我跟踪采访昌乐二中五年,我见证了她几乎每一
点的成长。
作为
长期在一线从事新闻报道的记者,不独因为我和她的深厚感情而欣喜于她的每一点进步,说
实在的,以“突破”作为书
名,是基于抒发我对昌乐二中油然的敬重,我找不到一个更合适的词汇来概括这些年他们取得的教育成就。
但使用这样一个题目,则完全不是为吸引眼球而特意制造的噱头,客观地讲,昌乐 二中的
办学实践与探索,却又具有巨大的新闻效应。无论是透过“‘县中’看昌乐 二中”,还是“透过昌乐
二 中 看‘县中’”,其蕴涵的教育价值和意义,
对于那些还在刀兵相加或者口沫飞溅,一味纠葛和徘徊于“应试教育”和“素质教育”门内门外的学校和教育个体,都应该具有醍醐灌顶的警醒价值,“学校就该这样
做!”
陶行知先生在《第一流的教育家》里的 一段话,使用在 这里再恰当不过,先生这样说:“敢探未发明
的新 理,既是创造精神;敢入未开化的边疆,既是开辟精神。”
先生还深情款款地说:放大胆量,单身匹马,大刀阔斧,做边疆教育的先锋,把那边疆的门户,一扇一扇都给它打开,这是
何等的气魄!
昌乐二只的“突破”,首先
是她基于她的“突围”。当然“县中”不是陶公所指的“边疆”,更不是曾被人千夫所指的教育“怪胎”。但无论是哪一类哪
一别的中学,面对的其实都是同 一个命题!正如程
本海先生在1926年寄予徽州的学校所
说的:徽州从今以后只有活学校,没有死学校。我们还要进一步要求活的学校去共同造一个活的徽州。
不独是昌乐 二 中,中国
的教育都需要“突围”。肖川博士在《警惕人类学意义的退化》一文中写到:自20世纪50年代以来,已
有6位华裔科学家获得
了自然科学方面的诺贝尔奖(他们是杨振宁、李政道、丁肇中、李远哲、朱棣文、崔琦),但
他们都与1949年的以来中国内地的教育没有关系。这是一个 事实。
肖川 说,这说明了两个问题, 一 是我们中国人的天赋是世界一流的,这
不是虚假的民族自信心,这个结论在90年代以来的跨文化的比较研究中,在人类学上都得到证实;二是说明1949年以来的中国大陆教育存在非常
严峻的问题!
假如我们有勇气承认教育的“失败”,那 我们就
必须去直面“失败”,甚至总结“失败”。
肖川 说,失败的 最大原因恐怕是我们不
鼓励人们的自由思考、独立探索,忽视了理性精神,特别是批判精神和怀疑精神的培养,忽视了对学生独特性、自主性和
自信心的培养,忽视了对受教育者哲学气质的熏陶。
这难道仅是“县中”应该承担的责任?!
所以,中国的教育应该摈弃所有
的狭隘和成见、权威和偏见,直面我们的集体过失,团结起来,去寻找答案,“给我一个支点!”中国教育应该这样呐喊;“给我一双慧眼”,中国教育应该有自己的发现和烛见;“给我宽广的胸怀”,中国教育应该海纳百川,兼容并包;“给我能飞翔
的灵魂”,中国教育需要冲破阴翳、刺破天空,化作腾龙一样的闪电和奇异的虹桥,“给我更多的童贞”,中国教育需要我们呵护和母
爱一样的大度!
“教育
的真谛是发展!”当昌乐二中从“应试教育”的 泥沼里爬上岸头,不是高扬着手臂独自庆幸欢呼,更
不是忙着清洗或者用文化的“外衣”遮掩 着“泥巴”,争抢着出风头邀功,而是痛心疾首地反省并且反思那
段曾经的旅程,于一 失一得间,脚下豁然而开的是一 条通往“明天”
的坦途。
“办让明天满意 的活教育,办让学生满意的真教育!”昌乐二中如是诠释他们的教育。
还是借用陶公的话,“教育界有这种魄力的人,也不愧受我们 的崇拜!”
昌乐二中奉行的是"活"的教育!
相对于那些"僵死"的教育,从这层意义上说“突破”,还会有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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