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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的愤怒

(2007-10-10 13:58:43)
分类: 转载
   摩罗是我颇欣赏的作家,他的文字总给我带来无尽的快意。
   中国的上流社会都住在城里。在高楼和高楼所组成的森林中,日夜流淌这个一种东西,那就是金钱。无数金银财宝在通衢大道个小巷幽径上滚来滚去,奇怪的是它怎么滚不到乡村去。城里的高楼多得无处可放其实是金钱堆得腰包盛不下,三环素环路被堵成停车场其实是金钱得多扎堆。
   这就是摩罗的文字,刻薄得让人血脉熊烧,恨不得随便拉个人来咬死他才过瘾;尖锐得令人觉得绝望,似乎连活下去的勇气都荡然无存;冷疼得像匕首,刀尖上滴沥着的咄咄寒光,让人不寒而戾!
   这样的文字发着呼哨,带着腥气,闪着决绝,从我们的发梢风一样穿过,又顺着毛孔,扎进我们的肌肤,并融化在我们血液里,伴随着心悸神秘地时而流动,又时而沉凝,郁结成可感却不可视的“疤痕”,这疤痕和黑眼睛、黄皮肤一样成为我们另一处标记!
   这样的文字总让我们没来由地想大喊声什么,或者以拳擂墙那样的爆发!可我们没有目标!没有目标是痛苦的,无法排解的痛苦才是真正的痛苦。经历并且享受这样的痛苦才叫痛苦。
   每次看到城里的老太太或者年轻女性牵着一条小狗遛弯,我就想她们与其与一条小狗交流,还不如与人交流如果收养一个农村的孤儿,不比养一条小狗更有感情、更有意义吗?
这也是摩罗的文字。
   摩罗呀,这你就幼稚了不是。文人呀,最难越的还是那个所谓“情”字!人家凭什么收养一个农村的孤儿?尽管在你和我眼里,那些农村的孩子的命运,较之于城里的小狗要艰辛许多,但狗生在城市里,意味着的就是它的“狗权”狗是人家家庭的“一员”,而孤儿是属于乡村的,乡村人也有属于乡村人的小狗,又与我城里人何干?什么人性、人情的,这个世界“狗”比人更可信赖。因为小狗不说人语,它不需要传达“人”的声音!
   我也是个农民的儿子,因而我和摩罗一样总站在农民的立场上想替他们说话,可惜,我们叫不过“大狗”,我们所有的农民聚合起来也叫不过“大狗”,于是我们只好选择噤声!
   选择噤声不是背叛,而是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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