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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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冲朋友情回忆心头开花喜悦懂得杂谈 |
注:图7--13为木木夕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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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2008年的元旦是在深圳过的。在那个元旦,我与“未村”高层初相识。
2007年的最后一天,江南大面积降温。记得那天,早早从床上爬起,却哆嗦着不敢离开热乎乎的被窝。双层挡风玻璃的外面,是令人惊悚的北风的呼号。上海的冬,一向阴,湿;没有阳光的日子,更是令人望而生畏。
给麦子发信息。回过来的信息,好像是麦子在说,她衣衫单薄,正迎着呼呼的北风赶赴机场。。。就这一句,让我不好意思再赖在床上了。翻身下床,高领毛衫、羽绒服,只差武装到牙齿。直奔浦东机场。
几个小时之后,深圳给了我们一个阳光灿烂的拥抱。初次见面的深圳盟主梅什么,仿佛很抱歉地在那儿一个劲地解释:深圳降温了、降温了;殊不知,那个降温之后的零上十度,已经令我们无比满足。因为我们仨:林有才、麦子和我,是顶着零下四、五度的严寒南下的。
那时,深圳还有目成和胖子。那时候的梅什么,还是一位着双肩包、咧着小白牙在马路牙子上晃晃荡荡的小资青年。远不是今天的他,一身懒肉满脸酒色。
光阴荏苒,没有神马会等在原地。
2010年的元旦,我们第二次相约度新年。
古渡闲人,林有才,小深有理,风中的美丽和我,在上海过新年。我们下榻在徐汇区的如家酒店。那个坐落在天钥桥路上的“如家”,真乃上风上水、美食遍地。更重要的是,从那儿可直接入内环高架。夜里不塞车,一路风驰电掣到我家车库,仅要十八分钟。那也是未村村长林有才和在上海的小深大夫第一次相见。两人把酒言欢,兄弟相契。观者,如我,无不感喟眼热。那个冬天,上海的阳光比任何一年都铺排,都浓烈。
刚刚过去的这个元旦,2011年的第一天。我们在一起:麦子,钩子,古渡闲人,林有才,唐斩、阿静,木木夕和她的先生傻了吧,还有我。我们在德清,一起辞旧迎新。
元月三日,是林有才的阳历生日。中国人习惯过阴历生日,实际上,阳历的生日才是真的生日。因为拿十年做对比,阳历相差的天数要远远小于阴历,这是科学。从31日晚到元月三日,足足三天,我们每天的睡眠平均不足五小时。
元月三日下午六点多,木木、傻了吧和我,在虹桥机场与即将返京的阿静挥手作别。木木回她的浦西,我回我的浦东。
其实,每一次的相聚,最难将息的总是分手。
最后的离散之后,我站在地铁2号线上,面如死灰,茫然四顾,感觉摇摇欲坠。尽管,2号线上的客流远不如我想象的多。和木木分手之后,我抱着相机和细软,低头养神,竟然真的进入梦乡。当我第一次听见报站的女声响起的时候,列车总算还没到终点浦东机场;离我的目的地科技馆站,也仅仅才过了两站。
回到家的时候,八点已过。也就是说,从下午一点挥别钩子与林有才开始,我在外面整整踯躅了七个小时才回到自己的家。据说,麦子被闲人捎到苏州,吹着冷风一直等到八点半才踏上北去的高铁。
此刻,当我哑着嗓子对闺蜜如实交代元旦几天去向的时候,她埋怨说,这么辛苦就为去湖州杀几天人?
是因为闺蜜了解我。我是很经不起舟车劳顿的人。每一次聚会,我都需要以数倍的休憩才能恢复如初。
所以,如此不以为然者,当然不止闺蜜一人。但是每一次,我都笑而不答。
回想这几年,每一次的相聚,每一次的分手,每一次相聚的每一个细节;心上,就像点下一朵朵含笑的花朵;此刻,这些花儿一齐绽放,在我的心头开出一片金灿灿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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