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混的胸
(2009-08-24 22: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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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声菜地院长声响悠长假期标题党杂谈 |
(哈哈,没梅混什么事。更不关他胸什么事)
如果有人问我什么最珍贵,我一定会脱口而出:是自由。毕竟,我牢记在心的、第一段来自语文课本的文字就是那首: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可是,即将到来的不自由却也并没有让我沮丧。相反,它比慵懒与散漫更让我精神大好。其实,我喜欢自己一直意气风发。
今天早晨,我是七点钟就起来坐在了电脑前面;而且,我不是衣冠不整、起床就钻菜地的。也正因为如此,这几天我的菜地损失巨大。未村的美丽和麦子们都从我家采摘了十几、二十几的火龙果。因此,再看见美丽的时候我就做出一付怒发冲冠的表情。其实,我那是装装样子的。我在乎,才能使她和偷菜的他们更陶醉于自己的“采摘”成果。我厚道,为了他人的快乐,我始终在予以配合。不过,这个“采摘”很搞笑,好像谁请谁采摘似地。我可没有给谁付过工钱。
尽管小心翼翼地藏着、掖着,板着手指头一天天计算着,我的悠长假期还是走到了尽头。就跟爱情一样,该来的总是要来;要走的,无论你如何殚精竭虑终归还是去得义无反顾。 ---今天,是我开学上班的日子。尽管,我曾希望假期永不终止、薪水照发,但是,开学,却也未见得有想见的那么难过。离开学校近两个月,我倒是想看看我的伙伴串串的头发是否长长了,也不知道新收的研究生里有没有帅哥。我工作的校园,是值得留恋的地方,只是假期的校园因为缺少人气而显得苍凉。我很怕这样的苍凉。
串串说,害怕假期的校园,只说明你已经是校园动物;而且,你已经老了。
也许,人是最缺乏对自己有客观了解的动物。我一直以为自己不喜欢教书这个职业,却从来不曾留意到,我在教书这件事上投入的巨大努力。其实,热爱也是可以学习的。站在讲台上的人,很少能够容忍台下那些眼睛的失望,更不要说是轻视了。而学生的眼睛,是不骗人的。我见过很多刚出校门的年青博士授课。那种因为疏于准备而被台下眼睛鄙视的尴尬,一样一样会令我如坐针毡,好像那站在台上的是我。教书这个职业,不是仅有制度约束就能够的。而来自人性、本能的约束,才使教书这个职业跟演员一样,它的压力是不言而喻的。
我是个对季节、尤其是对秋天极其敏感的人,也许秋的落寞与离情更能拔动我脆弱的神经。一夜迷离的雨声,一缕吹过林梢的阵风,一声声悠长悲切的雁鸣,秋天悄然来临的欢悦与忧愁就能顷刻蕴满我的心头。透过贴了太阳膜的车窗,城市的喧嚣与繁华淹没了迷离的秋声,层层叠叠的水泥丛林遮蔽了季节的声响。我遥望着这个城市没有尽头的灰蒙蒙的远方,遥想着家乡辽远清透的秋天的气息,好多次都有打马归去的冲动。但是,就在那时,我的手机响了。
打电话给我的是我的院长,一位气宇轩昂的教授。现在,他已经离开了这所大学。院长告诉我,其实在那个八月底,我就应该去学校报到、上班的;就好像我还是不谙世事的青年学生,院长的口气里全是关爱,却没有因为我擅自踯躅在外一个多月而有丝毫的责备。
那个瞬间,我才终于想起来:在这个庞大的城市,我并不是举目无亲、无牵无挂的;原来我是有人管的、有组织的人呀。放下电话,我狠狠亲着宝宝的小脸蛋,一扫阴霾而放声大笑。就连宝爹在我眼里,也不再那么面目可憎;
那个电话,第一次让我知道:有约束,有人管着,其实是多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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