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申奥之夜,我们没有象大多数北京人那样,邀三朋四友去三里屯酒吧豪饮狂舞或谐家人、同事去世纪坛、天安门摇旗呐喊。我们去了北京南郊的汇中颐园酒家——一个僻静的有九亩地方圆的四合院建筑。
   从傍晚开始,我们坐在种着柿子树的庭园里品茶、磕瓜子,当院墙上高挂的大红灯笼亮起来的时候,我们进了中房,点了几道典型的北京菜和一瓶二锅头。我们当然看着电视上刘琪市长诚恳、庄重而又显焦虑的最后陈述。
   我们当然会聊一聊北京申奥的话题。但是,我们好象比北京的刘市长更加胸有成竹。我们谈得更多的是老北京的故事。
   我们慢慢地饮酒、慢慢地侃谈、慢慢地等待。。。。。。我们已做好一切准备,在那一刻,远离北京的狂欢或悲痛,在北京最僻静的一角,在大红灯笼的映照下,窃喜或隐痛。。。。。。因为我们是一个既不象百姓又不象商人的群体。
   那一夜,所有的百姓都姓“乐”,所有的商人都姓“钱”。那一夜,所有的百姓都找到了“自尊”、“自信”和“自豪”,那一夜,所以的商人都找到了更多的“酒钱”、“茶钱“、“饭钱”、“定金”、“商誉”或“财运”。而我们,那一夜,姓“无名氏”。我们在喧闹中找到了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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