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好工作的艺术之上,一个文明种族应该加上好好游戏的艺术。和自然游戏,使它具有美的效果;和生活的弦外之音游戏,使它们变得令人喜悦。这就是一种艺术。它是一种终极的、最为精妙的艺术,但是它从未被人成功地实践,只要其他种类的艺术还处于落后状态。”
——桑塔亚那
我深深喜欢这段话,才知我的文学观已经悄悄发生了根本的变化。
不复寄望于文学的“载道”——那种“好好工作的艺术”了。
但也并不赞成文学的封闭。
只是向往那种与存在整体息息相关的、默观而“无用”的文学。它是在智慧和美上,而不是在“行动力”上卓异的文学。
那种“救世主”文学和自己中心的文学,都不是好的。因为它们没有把视野导向世界之总体性。也就是说,它们还不是真正的“人”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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