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陷进了一个自我的盲区。
我发现,人没有迷信与执著,真的会“完蛋”。
身体似乎也不那么展开,好像真的进入了庸医们所说的亚健康状态。
之前从来不曾有过这种感觉。
与同事聊“十年”的理念,十年过后,十年之前,究竟如何认识自我,拥有自我,说起来,感觉很沉重很沉重。
一、钱穆《晚学盲言》。
近期系统重读钱穆,最为精彩的是他的《晚学盲言》。很多年之前我就有这样一个妄想:如果有一天,我什么都看不见了,我能否通过口述来写作?这真的是一种优秀的哲学写作方法!钱穆的最后十年,眼睛看不见了,于是就口述,妻子笔记,日复一日,就集成了这本《晚学盲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而这本书所记载的正宗国学,却令现代所谓国学家汗颜,百家讲坛所涉及的国学不可太当真,除易中天以外,其他的都只是好玩而已,欲掌握中国传统文化的精华,要读正儿八经的书,似乎钱穆就是正道之一。
二、中国社科院出版的2007年三月版《商业评论》。
我反对把杂志列入书籍,所以也基本上不看杂志。但《商业评论》我是认真看的,就像10年前的《读书》(后来的〈读书〉我也不看了,感觉有新左派的痕迹),〈商业评论〉这本杂志几乎每一篇文章都是有较好的角度的。特别是最新一期《商业评论》,我猜测今年经管类的任何著作的水准都不太可能超过它。哎,话不能说得那么满。大概当今的学者、商人、官员都不会真正去读这样的文章的,可惜。
三、由上海市小学创造教育研究所编辑的《小学生创造发明思维与技能训练》。
素质教育有三大任务,一是学会做人,二是学会学习,三是学会创造。最基本的往往是最重要的。我认为,这要比什么“代表”、什么“荣耻”简练而高明得多,还好传播、好操作。从小学教育的角度,来展观民族的将来,是一个很好的基点。特别是学会创造,应当是在前两个学会的基础上,最值得深思的问题。创造,是民族伟大复兴的内因。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也不知道如何将创造教育这个课题系统地活化到我们的教育机制里。今年试图结合脑科学的课题解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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