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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之行奔西德黑马文化 |
分类: 想当年 |
http://www.ccyl.org.cn/695/gqt_tuanshi/gqt_ghlc/dwjl/dwjl_dsj/200704/t20070414_18049.htm
载入“史册”倒不那么值得俺纪念,关键是它提醒我,在20年前那个春光明媚的三月25号,我坐上了北京-莫斯科-东柏林的国际快车,像看大片一样,目不转睛地看着冰雪覆盖的蒙古高原和西伯利亚,恍惚了5天就走在了莫斯科的大街上,和一群赴西德留学淘金的中国青年男女拎着中国老白干儿,满大街卖,大把地收卢布。然后我们在红场上放声高歌,在列宁幕前疯狂地拍照,那一队狂欢的中国青年的身影成了红场上的一景儿,那个时候苏联还不开放,还没见过这种阵势,俄国人一见我们就说中国真好,“你们有很多副食品”-“У
вас
莫斯科的四月
思考归思考,思考完了继续和大家一起用白酒换卢布才是真的,因为我们在莫斯科旅游需要钱,而白酒能卖高价,是暴利,然后我们揣着大把的卢布,就可以进专门给外国人开的酒店大口地吃高价的продукты。那些在莫斯科的日子就是这样荒唐而快乐。
还有后来居然靠写傅惟慈一下成了写名人专访的热门写手,居然一发而不可收,写了百十篇,多年后有朋友还要为此出个集子。
当然还有,那段德国生活成了我的两本小说《混在北京》和《孽缘千里》中的佐料,在那个年代读起来很有点“异国风情”。估计那也是德国出版社出版其德文版的原因之一吧,德国人很“爱国”,看到外国文学里那么详尽地写德国的生活,写德国人和德国的城市,当然要翻译过去,让德国人看看他们在外国人笔下的情形。慕尼黑的红灯区,德国人对外国人的态度,这些被我这个外国人写出来,肯定和他们眼中自己的德国不一样喽,也有了“陌生化”哈。
感谢团史网页,让我想起这么多,算是对“团史”的补白吧。把我载入“史册”的人哪里知道这么多故事呢?历史从来都是干枯的几笔,而那几笔下面却涌动着鲜活的人。记的人和看的人都不知道,得被记的人说才行。当然俺还注意到,1988年的团中央大楼,胡哥刚高升走了,管事的几个人的名字是:刘延东,李源朝和李克强,如今这些人都进中南海管国家了,那时他们在那个楼里等于是在培训哈。他们其实离我们这些团中央系统的小人物很远很远,只有去那个大楼里办事才偶然在楼道里见到。比如我有一回就在楼梯里与西装革履的胡哥走了个对面,那时他就四十岁的样子吧。我因为不是本楼职工,穿着也很不像机关工作人员,像个清洁工,因此没主动打招呼叫声“胡书记”之类,就擦肩而过,一擦肩就是二十多年。人生快呀,快。
1988年春天俺在红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