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6点就起来发稿,至今第二期周刊的稿子全部发完。都认为3天完成困难,我就说过,没完不成的事,周刊同事的潜力还是挺大。
有朋友对第一期王鸿谅的采访有异议,认为主观性太强破坏新闻的原始性。我倒以为,新闻既是人来写的,就一定会有记者自身的重心,记者如果对所采访对象没有自己的发现,那看一则新华社报道不就行了?各报也就不会有各自区别的角度。尤其周刊不是报纸,对新闻的再叙述中,一定会有了观点,只不过需要尽量反映出两边当事人的真实情况,不能以观点遮蔽了现场与事件中无论任何一方。我以为这篇报道没有这个问题,做的是扎实、有深度的。对其中的观点是不是认可,则是可讨论的问题。
我也认为八卦也分是否低俗与不堪。许多人喜欢消费八卦,说明有需求。在消费社会的媒体消费,可能越来越多对娱乐的轻松消费,八卦就是娱乐消费。孟静的国内八卦与困困的国外八卦,在读者中还挺受欢迎。我们要做的是不低俗的八卦。
《作家论及其他》的样书终于赶在年前在今天收到,其中那几个作家论,现在很难再写出。当初在没做周刊之前清闲,基本是把每个人的作品重新读过,认真做了笔记,然后自以为尽量把该作家的生存与创作状态都追到我自己再钻不透为止。现在遗憾的是像王安忆、莫言、马原这样重要的作家我都没写到。现在即使有时间静下来,心境也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