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梁.荒漠(骆景山摄影)
金沙江上游荒漠化令人心痛!
[在长江上游金沙江南高原一线,这里很多地方曾经是原始森林区,风吹山野,松涛阵阵。郁郁葱葱的树林间,花朵芬芳,鸟儿清唱。那曾经是人们梦想中的栖息之地。
可是,为了支援国家建设(这是长期的统一口径),在历经了几十年的大肆砍伐,大片大片的森林永远地消失了!而且水土流失的进程大大加快。真正是天空依旧,草木已非。如今,许多山峦,许多峡谷已是光秃秃一片,犹如历经风雨的老人枯瘦的脊梁。
举止眺望,那令人落泪的荒漠,仿佛赤裸裸的悲凉倾诉,让人触目惊心伤感发呆,不忍心多看几眼。每次看到这些荒凉的景致,内心犹如刀割之痛。人们不禁试问:曾经以国家利益为口号的行为,造成如此痛心的结局,金沙江一线的荒漠化谁来“买单”?]
倾诉:在南高原大裂谷以西/(彝族诗人)沙马
这个冬天,众神之车停泊在大风的边缘。所有的飞禽折合翅羽,靠近冥想中的星辰;裂谷之上,是谁走进柔和的黄昏,用记忆唤回温暖的笛音。
大片大片的树林,在久远的年代之后肃立,断残的岩层以同样的宁静,与日月对峙。忘记一切,虚妄的设想,以及用血为代价的文字。苍天之上,花朵在幻想中默默燃烧,信仰爱的生灵啊!颤栗的手拾起土地上的谷粒,以珍惜的目光,回报岁月的恩惠。
江水滔滔,赐福于人子的万物啊!告诉我,大风拂过,你们安祥的内心,是否充盈激动的泪水!是否在一千次的呼喊中,重新回到停泊在岸边的船只?大裂谷静静站立,在更远处汹涌的大水波及之地,血液汹涌。可以看见夜里的灯盏在另一个地方亮着,久久不熄。我想询问:众神的女儿,你把仇恨呈献给于宇,而把深藏的葡萄留下给谁?
太阳抚摸着人们的皮肤,梦中的果实,被汗水一一浸湿。在歌谣中寻找幸福的人呵,看见羊群纷纷归栏,他们耕种谷物,逃避灾祸,怀着虔诚,把悲悯和种子埋在土里,喝下烈酒。抡着锄头和镰刀,一坡一坡的荞子在他们的眼眶里渐渐金黄。那些纯净如水的少女,唇上留着橄榄的果汁。随意在坡上种下豌豆、荞子或其它什么,然后坐着静静遐想,飘走歌谣栖息在九月深处,让她们明白:许多果子在期待中还没有成熟,而飞动的云朵,正覆盖着宽容的光阴。
在很多人之前和很多人之后,我总是独自走过明媚的日子,去寻找爱情。雨季来临,与一棵树对视,灵魂的歌声与远处的钟声一起浮动,光辉的道路穿过荆棘,让我们的眼波清澈,并充满怜悯。无法回避的爱情像季节一样来临,血液中留下关怀,留下沉默的温馨。
我们面容圣洁,被春天和冬天注目。当心手相边泪水盈盈,和平的圣乐给祈祷涂上无限的灿烂,今生今世,把握着时间的方向。在大裂谷的每一片叶子下倾诉,上苍呵,我们将怎样报答这幸福的时辰?
金沙江.大裂谷
荒凉.叹息(刘渝珍摄影)
万里长江第一湾的模样已今非昔比
倾诉:在南高原大裂谷以西/(彝族诗人)沙马
这个冬天,众神之车停泊在大风的边缘
所有的飞禽折合翅羽,靠近冥想中的星辰
裂谷之上,是谁走进柔和的黄昏
用记忆唤回温暖的笛音
大片大片的树林,在久远的年代之后肃立
断残的岩层以同样的宁静,与日月对峙
忘记一切,虚妄的设想
以及用血为代价的文字。苍天之上
花朵在幻想中默默燃烧
信仰爱的生灵啊
颤栗的手拾起土地上的谷粒,以珍惜的目光
回报岁月的恩惠
江水滔滔,赐福于人子的万物啊
告诉我,大风拂过,你们安祥的内心
是否充盈激动的泪水!是否在一千次的呼喊中
重新回到停泊在岸边的船只
大裂谷静静站立,在更远处
汹涌的大水波及之地,血液汹涌
可以看见夜里的灯盏在另一个地方亮着
久久不熄。我想询问
众神的女儿,你把仇恨呈献给于宇
而把深藏的葡萄留下给谁!
太阳抚摸着人们的皮肤,梦中的果实
被汗水一一浸湿
在歌谣中寻找幸福的人呵,看见羊群纷纷归栏
他们耕种谷物,逃避灾祸
怀着虔诚,把悲悯和种子埋在土里
喝下烈酒。抡着锄头和镰刀
一坡一坡的荞子在他们的眼眶里渐渐金黄
那些纯净如水的少女,唇上留着橄榄的果汁
随意在坡上种下豌豆、荞子或其它什么
然后坐着静静遐想
飘走歌谣栖息在九月深处,让她们明白
许多果子在期待中还没有成熟
而飞动的云朵,正覆盖着宽容的光阴
在很多人之前和很多人之后
我总是独自走过明媚的日子,去寻找爱情
雨季来临,与一棵树对视
灵魂的歌声与远处的钟声一起浮动
光辉的道路穿过荆棘,让我们的眼波清澈
并充满怜悯
无法回避的爱情像季节一样来临
血液中留下关怀,留下沉默的温馨
我们面容圣洁,被春天和冬天注目
当心手相边泪水盈盈
和平的圣乐给祈祷涂上无限的灿烂
今生今世,把握着时间的方向
在大裂谷的每一片叶子下倾诉
上苍呵,我们将怎样报答这幸福的时辰
往昔原始林带 今日矿山粉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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