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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广平:你其实是很在意自己在某一体系中的位置的(注:此处采访者用自己的感受界定别人的感受)。正像某些评论家所言,在某一时间段里,你是某一些作家的总舵主,龙头老大。虽然你很强调写作的个体意义,但你个人的一些境遇、体制本身的一些情形,很可能正好触发了你的一些想法(仍然是主观式的论断:“很可能”一词是委婉地杜绝了受访者更多的选择余地)。是不是这样的情形导致了当年的断裂事件?
韩东:你怎么知道我在意呢?我在意我在“某一体系”的外面,但这不应该是“某一体系中”的位置吧?抠字眼吗?那就抠一抠,某些评论家评论我是 某一些作家的“总舵主”、“龙头老大”,他们评论的是什么呢?这有点像家长里短,当然也不失为一种评论。你的“虽然……但是……”又在暗示什么呢?我想另 起炉灶、占山为王、取而代之?以一种体制反对体制,以一种系统反对系统?我在野,他们执政,我黑道,他们白道?难道权势的滋味就那么好么?这里有一个前提 和出发点,就是权势,或者说权力,除非我认定它们足够地好、梦寐以求,否则的话(脱离了这个前提)这样解释我的行为也许是无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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