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率性说人 | 
  很难想象,他竟是一个文人,而且是文人里头内心无限柔软和敏感的诗人。可实际上,他应该戴一顶宽沿帽,穿一身晒的发白、磨的起毛边的牛仔衣,甩开他嚣张的长腿,嘴里打着唿哨,手里把鞭子绕成三圈,向同样晒的发白的院子里走去,那里应该呆着一匹马,喷着响鼻,为他的来临所激动,急不可耐的弹踏着前蹄。然而,这样的情形终究没有出现,西部牛仔的放浪距离他那么遥远,象出演一部影视剧,他可能会被选中饰演那个角色,却绝没有可能被他饰演的角色浸润。现在,想象中的马蹄声早已踏踏远去,连带起的粉尘也早已落定,他居然毫不在意的穿着普通人的装束,做着普通人做的事情,过着普通人过的日子,甚至,偶尔间还会为自己普通人的快乐沾沾自喜。唯一跟普通人不同的是,他的心脏会被一瞬间的激动刺伤了,一阵扑棱棱的颤动,宛若鸟翅在抖落用以沐浴的露珠,露珠成了珠玑般的文字,鸟翅的颤栗是文字蔓延出去的余波。是的,他落魄了,真的是落魄了,一个放浪形骸的西部牛仔落魄成了一个心脏上有许多细微伤痕的文人,这是一件多么令人伤感的事情啊!
可是,他为此神伤了吗?没有!神伤的人只能是他脆弱的朋友们,无奈的站在他的对面,悲悯地注视着他自得其乐的糟蹋着自己。没错!他糟蹋了西部牛仔的眼神,他没有用冷峻的刀刻一般的目光在你脸上逡巡,他的眼神,无疑是温和的,甚至还闪过一丁点的羞涩;他糟蹋了西部牛仔的长腿,跨在马背上跟发亮的马鞍厮磨的长腿竟很不得体的安放在椅子里,多余出来的部分只能伶仃的歪斜在空里;他糟蹋了西部牛仔的手,没有握住鞭子,没有握住吉普赛女郎火辣的乳房,却握紧了一根粉笔动情的描画年轻学生对他的膜拜,握紧了一只鼠标羞涩的洞开他蒙了尘土的窗户。他糟蹋了西部牛仔的心灵,本该被沙漠的疾风和阳光吹磨的皲裂的心灵,本该在火光里撕着牛肉回忆着昨夜跟女郎狂欢的心灵,居然温情脉脉的蜷缩在一起,呆在安全的角落里翻检那些个在网络上轻轻触碰了他的女子。老天,谁能容忍这样肆无忌惮的糟蹋呢?他的朋友们因此悲伤的一塌糊涂,他却含着一点微笑,矜持而忧伤的告诉你说,“拨开时尚的一页/生命中的人,一个一个美丽/又一个一个离去//情感荒芜的面积/十年有余/静观燕子双双对对//窗外云遮雾拦/欲哭无泪,一条路/风雨中独自叹息”你绝望了吗?是的,你一定会跟我一样,对他不知悔改的落魄、沉陷、堕落再次悲伤的一塌糊涂。诗人诞生了,西部牛仔消失了……这个世界,多么的令人无奈呀!
他只是一个诗人吗?好象是。否则,他不会那么轻易的激动,他看到我在博客上的留言,他知道他未曾谋面的过门弟子将会选择一个合适的日子拜望他,他立刻象个孩子一样的兴奋起来了,他迅速给武国荣先生打电话敲定会面事宜,迅速跑到门岗房去很细心的把他的电话号码、办公室位置留在那里,迅速跟“香辣虾”饭庄联系订下一个别致的雅间。然后,他又成了个耐心的孩子,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面,很不妥帖的把长腿安放在支扭作响的椅子里,进行了一场漫长的等待。是啊,他是个多么可爱的诗人啊,当他出去跟他的同学聚会时,听说隔壁雅间里的客人来自西安的时候,他柔软的心脏又怦然了,他甚至很创意的想到:可以用啤酒箱子的一面做成一个简易的纸牌子,上面书写我那博友尽知的芳名“萧萧眉儿”。当然,他的诗人气质不尽然表现在这些事里,他的朋友们都知道,他正在为他博客里神秘的天使神秘的莅临而黯然神伤,他高耸的罗马人的鼻子似乎没有带给他断然落地的铿锵,他害羞的拣出这个话题跟我们讨论,他黑黑的皮肤一定掩盖了一朵又一朵悄然的红云。当我们偶然提起那个可爱的名字时,他会马上从正在进行的话题和情绪中抽身出来,轻微的垂了头,温柔、羞涩跟憨拙开始在他脸上挣扎……啊,诗人呀,诗人的心脏不合时宜的盛放在西部牛仔的身体里,尴尬过后,竟成了妙不可言的结合呢。
不对,他也不仅仅是一个诗人。西部牛仔的狂野不是飘渺的影子,而是他身上不可磨灭的印记。他明白这样一个道理,面对不和谐分子的张狂,如果千言万语无法说通,就可以动用革命者的拳脚,这是维护正义的真理。他的秉性注定了他的文字表达方式——敏柔的诗歌,憨野的小说。读他的诗歌,你知道他是个温存的人,读他的散文和小说,你知道他是个吃过苦的人。
你看吧,即使他满脸的络腮胡子又茂盛起来了,即使他顾作粗暴的冲你瞪了眼睛,灵魂深处,总会迸出那么扑哧一笑,于是一切的一切都明晰的跟他棱角分明的粗线条一样了,一清二白,无所掩饰。
你看吧,他正甩开两条放肆的长腿往外走呢,他会去到哪里?去寻找诗人的迷药吧,那可是用罂粟花做成的,闻一下也会迷幻一生呢。也可能是去找个孤苦的山巅,坐在那里眺望西部牛仔渐渐远去的身影呢,他其实不知道,他本来就是个落魄成文人的西部牛仔,真的,他的本质无法改变!远去的牛仔是他,留下的诗人也是他。
可是,他为此神伤了吗?没有!神伤的人只能是他脆弱的朋友们,无奈的站在他的对面,悲悯地注视着他自得其乐的糟蹋着自己。没错!他糟蹋了西部牛仔的眼神,他没有用冷峻的刀刻一般的目光在你脸上逡巡,他的眼神,无疑是温和的,甚至还闪过一丁点的羞涩;他糟蹋了西部牛仔的长腿,跨在马背上跟发亮的马鞍厮磨的长腿竟很不得体的安放在椅子里,多余出来的部分只能伶仃的歪斜在空里;他糟蹋了西部牛仔的手,没有握住鞭子,没有握住吉普赛女郎火辣的乳房,却握紧了一根粉笔动情的描画年轻学生对他的膜拜,握紧了一只鼠标羞涩的洞开他蒙了尘土的窗户。他糟蹋了西部牛仔的心灵,本该被沙漠的疾风和阳光吹磨的皲裂的心灵,本该在火光里撕着牛肉回忆着昨夜跟女郎狂欢的心灵,居然温情脉脉的蜷缩在一起,呆在安全的角落里翻检那些个在网络上轻轻触碰了他的女子。老天,谁能容忍这样肆无忌惮的糟蹋呢?他的朋友们因此悲伤的一塌糊涂,他却含着一点微笑,矜持而忧伤的告诉你说,“拨开时尚的一页/生命中的人,一个一个美丽/又一个一个离去//情感荒芜的面积/十年有余/静观燕子双双对对//窗外云遮雾拦/欲哭无泪,一条路/风雨中独自叹息”你绝望了吗?是的,你一定会跟我一样,对他不知悔改的落魄、沉陷、堕落再次悲伤的一塌糊涂。诗人诞生了,西部牛仔消失了……这个世界,多么的令人无奈呀!
他只是一个诗人吗?好象是。否则,他不会那么轻易的激动,他看到我在博客上的留言,他知道他未曾谋面的过门弟子将会选择一个合适的日子拜望他,他立刻象个孩子一样的兴奋起来了,他迅速给武国荣先生打电话敲定会面事宜,迅速跑到门岗房去很细心的把他的电话号码、办公室位置留在那里,迅速跟“香辣虾”饭庄联系订下一个别致的雅间。然后,他又成了个耐心的孩子,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面,很不妥帖的把长腿安放在支扭作响的椅子里,进行了一场漫长的等待。是啊,他是个多么可爱的诗人啊,当他出去跟他的同学聚会时,听说隔壁雅间里的客人来自西安的时候,他柔软的心脏又怦然了,他甚至很创意的想到:可以用啤酒箱子的一面做成一个简易的纸牌子,上面书写我那博友尽知的芳名“萧萧眉儿”。当然,他的诗人气质不尽然表现在这些事里,他的朋友们都知道,他正在为他博客里神秘的天使神秘的莅临而黯然神伤,他高耸的罗马人的鼻子似乎没有带给他断然落地的铿锵,他害羞的拣出这个话题跟我们讨论,他黑黑的皮肤一定掩盖了一朵又一朵悄然的红云。当我们偶然提起那个可爱的名字时,他会马上从正在进行的话题和情绪中抽身出来,轻微的垂了头,温柔、羞涩跟憨拙开始在他脸上挣扎……啊,诗人呀,诗人的心脏不合时宜的盛放在西部牛仔的身体里,尴尬过后,竟成了妙不可言的结合呢。
不对,他也不仅仅是一个诗人。西部牛仔的狂野不是飘渺的影子,而是他身上不可磨灭的印记。他明白这样一个道理,面对不和谐分子的张狂,如果千言万语无法说通,就可以动用革命者的拳脚,这是维护正义的真理。他的秉性注定了他的文字表达方式——敏柔的诗歌,憨野的小说。读他的诗歌,你知道他是个温存的人,读他的散文和小说,你知道他是个吃过苦的人。
你看吧,即使他满脸的络腮胡子又茂盛起来了,即使他顾作粗暴的冲你瞪了眼睛,灵魂深处,总会迸出那么扑哧一笑,于是一切的一切都明晰的跟他棱角分明的粗线条一样了,一清二白,无所掩饰。
你看吧,他正甩开两条放肆的长腿往外走呢,他会去到哪里?去寻找诗人的迷药吧,那可是用罂粟花做成的,闻一下也会迷幻一生呢。也可能是去找个孤苦的山巅,坐在那里眺望西部牛仔渐渐远去的身影呢,他其实不知道,他本来就是个落魄成文人的西部牛仔,真的,他的本质无法改变!远去的牛仔是他,留下的诗人也是他。
http://upload.blog.daqi.com/uploadnew/2006-08-10/1155178228.jpg
脱胎换骨 发表于  2006-08-11
07:23:53 IP:210.51.38.*
眉儿的涮子是一绝,不知眉儿何时再开新涮?期待
张鹏翼
发表于  2006-08-11 22:11:43 IP:124.130.73.*
有味!
月依依 发表于  2006-08-16
21:19:59 IP:210.51.38.*
不知道眉儿的火锅店还开张吗?这个系列写的特别够味道,如果能继续看到眉儿的新涮子多好啊!期待,而且我估计你众
							
		前一篇:武国荣,孤独的城堡主人
										后一篇:杨永康,笃定的朝圣人
					
 加载中…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