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 文 / 阿弋



错过
19
1、 火车内宾日
[李伟在卧铺上沉思。]
火车行驶的声音显的格外沉闷。

2、 李伟家内夜(闪回)
[一名检察官对李伟说：有人举报你在工厂其间涉嫌贪污，请协助我们调查核实。
李伟：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另一名检察官：错不错等调查完了就知道了。
李伟说：我给我的律师打个电话行吗？
检察官：可以。

3、 检察机关内夜
[审讯室里，桌子上开着两个打等。
李伟眯着眼睛。
检察官坐在对面看着李伟。
李伟显然睏了。
检察官说：你该交代了吧？
李伟：我真的没什么需要交代的。
检察官说：你写一下你在当购销经理的时候具体情况。
检察官递给李伟一支笔和一沓稿纸。

4、 审讯室内日
[李伟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睡觉。
检察官走进来：李伟，你先回家，等着我们随时随地传唤你，不要外出。
李伟：我可以走了？
检察官：是。

5、 李伟家内日
[一家人和王红、吴海洋严文革都在。
李伟开门进来。
王红惊喜地说：你回来了？我们在想办法。
王红说着流泪。
肖嫂子也在流泪。
李伟说：诬告陷害。没事情，我先睡觉了，我一夜没睡，你们上班去吧。

6、 办公室内日
[王红对李伟说：我看你还是躲避一下。
李伟：上哪里躲？他们叫我就去，有什么啊？
王红：你到胡非那里去，到俄罗斯去谈苹果出口的事情，家里我找人，想办法平了。
李伟：没必要吧？
王红神秘地问李伟：你真没贪污吧？
李伟：放屁！我们一直在一起，我贪污没有你最清楚。
王红：我只是问一问。
李伟：连你都怀疑我了？
王红：我怀疑你什么？我只是问一问，你别多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三十六计走为上。我看你还是去胡非那里，你们两个也是一个伴。我给你准备了三万元钱，你今天就走。我问了，晚上有去哈尔滨的车，你到了哈尔滨再倒车直达。

7、 平安旅馆内日
[房间里。
胡非：大哥，什么事情啊？你这么急出来？
李伟：我看还是不和你说好。
胡非急了：你也没拿我当老弟啊？
李伟：我说了到时候真出大事你不得落个知情不报，窝藏罪啊。
胡非：大哥对我没说的，有难我当然要帮了，就是拿我的头换你的头我心甘情愿。
李伟：没那么严重。有人举报我在工厂其间涉嫌贪污罪。
胡非：涉嫌不等于就是贪污罪啊！我当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领你去俄罗斯，就是有事情，他们也是干瞅着。

8、 俄罗斯宾馆日
[胡非说：一恍我们来俄罗斯四十多天了。苹果的合同也签定了。我们回国内吧。
李伟：也不知道家里的事情怎么样了。
胡非：你不用担心，到了国内我们还住平安旅馆，用我的身份证登记，一般地说就是找你也有难度。再说，我相信王嫂子的能力，她一定等给你办好，多大的事情啊？

9、平安旅馆内日
[金老板：你们回来了？快给家里打电话，三天两头就来电话问你们。
胡非：好！我们洗澡完就打。
房间里。
胡非对李伟说：我去借个手机你打，不要用你的手机。要不去公用电话打也可以。
李伟公用电话：好。借人家的手机万一有事情连累人家。

9、 公用电话外日
[胡非拨电话：王嫂子吗？说话方便吗？奥。你找个公用电话。我告诉你我们的电话号码。你记一下。

10、 公用电话外日
[王红对着电话说：我找了两个律师去了几次检察院，探明还在调查核实，你们先别回来。你每天晚上十点开机，我和你说三分钟你们就关机。我会换电话给你们打的。

11、 公用电话外日
[李伟：他们监听我们公司的电话了？
12、、公用电话外日
[王红对着电话：那到没有，防止万一吧。我听人说，只要你一开手机，检查人员就知道你在哪里。现在侦破手段高超着哪。

13、 安旅馆内日
[李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胡非：大哥，你别担心，事情既然来，就能走，没有过不去的河。你等着我，我去登记。
金老板在给胡非登记住宿。
胡非：登一个人行吗？
金老板：不行！现在查的特别紧，南方偷渡的人多。
胡非：我大哥是个四川人，他不会偷渡。我们不是刚刚从俄罗斯回来吗？
金老板：是不是有难啊？
胡非：没什么大事。
金老板：做生意起落正常。我就是被困在这里的人之一。我的货被骗走了，那货是我从南方赊来的，他们来找我好几次了，我没脸见人啊，他们把我告了个诈骗罪。
胡非：那你在这里开店人家还堵不到你啊？
金老板：他们以为我发大财，跑到俄罗斯去了。在国内，他们也想象不到我落迫到这地步。这个店是一个离婚的女教师开的。我和她要好，她拿的钱，我说白了是个打工的，比打工的就是多份自由，强不哪里去。
胡非：你们这里搞中俄贸易很火啊？
金老板：有发大财的，一夜暴发户多了。我得去做饭了，一会住宿的都回来吃饭了。有时间我们好好聊天。都是老乡，话到就止。
胡非：我明白。你们这里还管饭啊？
金老板：二十五元一天管三顿饭，简单的，能吃饱，酒自己买。我们这里的人都象一家人，都是常客。你们住久了就知道了。

14、 房间里内日
[一帮人在准备吃饭。
三张床的中间放着一张桌子，七八个人准备吃饭。
金老板对大家说：这是新来的，他叫胡非，他叫李伟，准备出口苹果。
金老板对着胡非和李伟一一介绍说：这位叫刘德在这里做轴承生意，这位是老刘都是山东人，他进口电解铜，这位是吉林的张老弟专搞稀有金属的，用在导弹上的，这位是江苏胡里胡经理的在这里要帐的三百多万让人卷跑了，这个是王老师，我们的关系就不多说了，这个女的是，，，
马蕊主动介绍：是做饭的。
胡非说：我没看见你做饭啊？
马蕊：我是做晚饭的！
其他人听了都笑。
金老板悄悄地对胡非说：是出台小姐，做饭是呼人的。晚上让她陪你啊？一百块钱一夜。
胡非：不用。
刘德说：来，我们就算认识了，有信息多交流。喝一打口，我做个样。
刘德喝了一大口，拿手指做个样：到这里。
大家：来，来！碰杯！
胡非喝下酒说：你们都是有钱人啊，住这里方便吗？
刘德说：没有多少，我搞了三年了，赚了八十多万，比不上有大钱的，我们都是小闹腾。现在就刘大哥有钱，人家儿子是银行的。
老刘：我儿子是银行的我就有钱了？笑话！我的钱是贷款。将来发大财的还是吉林胡老弟啊！
吉林胡：我怎么发财啊？
老刘：你搞的东西稀罕，一公斤都上千万美元。提成钱一定多。
吉林胡：也难搞啊。
王老师：你们都发财才好，我好沾光。来！喝。
马蕊：明天是星期日，我们去呼伦湖去玩好吗？
胡非：远吗？
马蕊：不元坐车三十分钟，是中国第五大淡水湖。
胡非：那我们得去看看。
马蕊：大家集资，一人一百，我先出。
胡非：用那么多吗？
马蕊认真地说：怕不够哪。一顿全鱼宴三百多，一顿全羊宴五百多。
李伟说：我出三百不就够了。
马蕊笑：那你不亏透了。没人一百三使吧，公平。到时候不够了我有办法。

15、 旅馆内夜
[金老板在看电视。
胡非走过来：看什么哪？
金老板：今年全国发大水，南方都淹了。老斜虎了。
胡非：是吗？我听说北方也发大水了。
马蕊从外面走回来。
金老板笑，我就等你回来关门了。
马蕊：今天就做了一个抬。
金老板：没有让你出台的？
马蕊：没有，所以我早回来了。
胡非：干什么也有顺和不顺之分啊？
马蕊：可不是砸地。哎。我今天上你屋子里住啊？
胡非：我享受不起。
马蕊：你怕我要钱是吗？不要你钱，有时间你请我客。
胡非：全羊宴还是全鱼宴？那不亏了。
马蕊：简单的就行啊。
马蕊悄悄伏在胡非的耳朵边：我刚洗完澡回来。
胡非：你还是找别人吧。
马蕊生气地说：谁还稀罕你啊！明天我就把你卖了。

16、 呼伦贝湖外日
[胡非的一帮人在湖中洗澡、游泳。
胡非走上岸边。
马蕊也跟了上来。
老刘看在眼里。
老刘示意刘德看。
胡非躺在沙滩上，女孩坐在身边。
马蕊对胡非说：你看我身材多好。
胡非：嗯。
马蕊：你摸摸啊，可滑了。
胡非：看出了。
马蕊：你真不想啊？
胡非：不想有病。我是不乱来的。你怎么干这个？
马蕊叹起：我爱的人被抢走了。我要报复你们臭男人们。
胡非：可是最后吃亏的还是你啊？
马蕊：我知道。那我也不在乎。
胡非：干点别的不一样生活吗？象你长的那么漂亮嫁一个好人家不一样吗？本份地生活不也挺好的吗？靠青春吃饭长不了。
马蕊：我什么都不会啊？嘴都吃谗了，谁要我啊，你要我啊？
胡非；我现在连我都养活不了，敢要你吗？你不怕挨饿啊？
马蕊：不怕。你真要了我吧。我从良，我有一点钱，我们开个小店。
胡非：你还不了解我，人在江湖啊！
马蕊生气：你就嫌弃我是干这行的是吧？我不理你了。

17、 蒙古包内日
[胡非等在吃羊肉。
白云给胡非戴上哈达。
白云端着一碗酒，敬给胡非。
白云唱着《马背上的摇篮》。
胡非接过酒喝一口。
白云：我们草原上酒都是一次喝下去的。
马蕊说：对！对！在草原就得按草原的习惯。
胡非：我有些醉了。
马蕊大声地说：醉了就不走了。
马蕊对白云说：把他给你了，拿他换二十头羊。你看怎么样？
白云：好啊？
大家也附和。
老刘兴奋地说：太好了，我们天天有羊肉吃了。
胡非：我就值二十头羊啊？
马蕊：人家白云也是人啊，给你了人，还给你羊，你赚大了。
胡非借着酒劲：好！就这么定了。我倒插门了。吃完饭你们回去吧，我不走了。
白云脸通红：真的？
胡非小声对白云说：开玩笑吗。

18、 旅馆内日
[胡非、金老板、马蕊、李伟在打扑克。
白云在门口问：有人吗？
金老板大声：有在这屋哪。住宿没地方了。
白云：我不住宿。我来看看你们。
马蕊从床上下地：我听怎么象白云的声音。
金老板也下地：我去看看。
白云到了门口。
白云手里拿着一个袋子。
白云说：我给你们送草原白蘑菇来了。
马蕊笑：你是送羊来了吧？
白云不好意思地说：我们家没那么多羊，还差七头。
金老板：先打个欠条也行。
胡非说：你别逗人家了。
李伟说：坏菜了，玩笑开大了。
马蕊说：你当真了？
白云委屈地说：你不说给我了吗？说话不算数了？
马蕊说：傻丫头，我们是闹着玩的。
白云哭了说：我把工作都辞了，在城里刚找了一份，你害死我了。
白云丢下袋子走了。
大家你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说话。
金老板对马蕊说：玩吧！玩出事情了吧。草原上的人实在，你这么一说，她当真了。
马蕊委屈地说：我也没想到啊。再说了，我说把胡非给谁就给谁了？
金老板说：这个蒙古姑娘也不错，胡非你就娶了她吧。
胡非：开玩笑，你没问她多大了，我看顶多十九岁。我都三十多，这不是糟蹋艺术吗？你糟蹋我可以，不能糟蹋生活艺术。

19、 旅馆外日
[白云在来回走动。
老刘从出租汽车下来。
老刘看见白云。
老刘走过来：白云，你怎么不进屋啊？
白云：我，，，我，，，我等胡非。
老刘：那你进去啊找啊。
白云：我不敢。你帮我叫一声好吗？
老刘拉着白云的胳膊：走！你怕什么？谁也不是狼，能吃你啊？

20、 旅馆内日
[老刘拉着白云走进旅馆。
正在看电视的李伟、胡非、马蕊、金老板都吃惊地看白云。
白云羞怯地搓手。
老刘：她在外面不敢进来，我拉她进来的。她要找胡非。
金老板递过一个凳子：快坐。
老刘说：我们出去吧。
李伟对胡非说：你要想好啊，你自己决定。
人们往外走，马蕊醋意地看了一眼胡非和白云。
马蕊用脚用力跺胡非的脚一下。
胡非吃惊地看着女孩。
马蕊一转身走了出去。
胡非对白云说：你坐啊。
白云坐下。
胡非：你找我什么事情。
白云流着累说：你不喜欢我吗？
胡非：喜欢啊。不过你岁数太小了。你多大啊？
白云；我十九了。
胡非：你知道我多大吗？我三十三了。
白云：我不管。反正说好了。
胡非笑：那都是别人说的。
白云：你也说了。
胡非：我喝多了。你现在在哪里上班啊？
白云：我在一家饭店里。今天让人家给我开除了？
胡非：为什么啊？
白云：他们说我汉语不好，说我干活没心事。
胡非：哪你怎么办啊？
白云：不知道。
白云哭泣。
胡非从衣服里掏出餐纸给白云擦亮眼睛。
白云靠在胡非的身边：我想你。
胡非说：我们是不可能的。我认你个干妹妹好吗？
白云点头。
胡非：我听金老板说他这里要找个人帮忙，你就在他着干吧，我和他说。
白云点头：能看见你就行。
胡非：说好了认妹妹。
白云：你真不要我！
胡非：你是我妹妹了，我们也是一家人啊。你坐着，我让他们进来，我们去买好吃的，我们请他们证明，我们是兄弟姐妹了好吗？
白云点头。

21、 旅馆内日
[胡非端着酒杯对大家说：白云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妹妹了。你们要对他象对我一样。你们做个证明。
大家附和：好！
胡非对白云说：这是李大哥和亲哥一样。
白云：那我敬大哥三杯。

22、 旅馆内夜
[胡非说：喝的头痛。
马蕊：认亲酒，不醉人头，醉心。
金老板：这样处理是比较好。
马蕊：她呐？
胡非：喝多了，睡了。
马蕊：我看你从她房间出来的，你没把妹妹当新娘吧。
胡非：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去给她盖被子。
马蕊：嘿嘿！你没帮她脱衣服吧？盖被，鬼才信。你们男人没有不吃腥的，都属猫。
胡非：衣服我是帮她脱了，没你想的那么淫乱。你小看我了。
马蕊：嘴说吧。

23、 草原外日
[胡非和白云在骑马。
白云在胡非的马臀部打了一鞭。
马飞快地跑，白云在后面笑。
胡非伏在马背上喊：我不会骑马，你快把它叫住。
白云吹了一声口哨，马放慢了脚步，往回走。
胡非：你吓死我了。
白云：怕什么？我从小就骑马上学。一点都不怕。

24、 旅馆内日
[马蕊对胡非说：你真和别人不一样啊？
胡非：我怎么不一样了？
马蕊：你做那么大的生意，都赔进去了，没见你有什么打打击。
胡非：睡不着的时候也有啊！要说没打击是假，我心里素质好一些就是了。因为我最大的理想不是拥有多少财富，我想的是生活的过程和文学艺术。所以，我没有那么消沉。
马蕊：我也做你的妹妹好吗？
胡非：呀哈！我收获不小啊，此次来一下认了两个妹妹。你为什么也想认妹妹啊？
马蕊：我看你对白云那么好，而且是真诚的。我羡慕。
胡非：是吗？我对你也不错啊。
马蕊：算了吧。你偏向。
胡非：我怎么没感觉到啊。
马蕊：你当然感觉不到了。你心里没有我。

25、 旅馆内日
[李伟在接电话。
胡非：你怎么开手机了？
李伟做手式，不让胡非说话。
李伟放下手机说：我给我们老厂长打的，他说问题不大，检察机关就去了一次，问的都不是紧要的问题。他问我在哪里，我没告诉他。
胡非：欲加之罪何患无此啊？小心为妙。

26、 旅馆内日
[老刘气冲冲走回来：上当了，上当受骗了。
胡非：怎么了？
老刘：我给客户五十万货款，他们说三天发货，结果他们把货卖给别人了。
胡非：你有合同吗？
老刘：有啊！合同在不讲商业道德的人手里就是废纸一张。
胡非：没那么严重吧？
老刘：关键是他在国外不回来我也没办法啊。
胡非：他现在在家吗？
老刘：在，明天还走。一走说不上哪天回来。
胡非：你信得过我吗？你把合同和收条给我看，看我能帮你吗？
老刘说：好！你帮我想想办法。
老刘进屋子里取出合同和收条。
胡非看合同。
胡非对老刘说：走到我屋子里和李经理商量商量。

27、 大街外日
[老刘领着胡非、李伟走到一栋楼前。
老刘：就是这个楼，三单元三0一。
胡非：你在这里等着，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管。
胡非戴上墨镜和李伟向楼房里走进去。

28、 时经理的家内夜
[李伟坐在沙发上，深情肃穆。
胡非：长话短说。因为你们违约，老刘不想和你合作了。按合同，你应该现在还钱和赔偿损失。
时经理：我现在没钱，我和老刘说了，过一周给他。
胡非：那是你和他商量的结果，不带表我。他现在全权委托我了。你想看委托书吗？
时经理：不用看了。我现在答复你，我真没钱。下周给你们。
胡非：我听说你昨天卖了三百多万的货款，你会没钱？
时经理：还款是有时限和计划的。
胡非说：你是骗人的钱还要时限啊？你说，你明天给不给？明告诉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要不你就试一试。
时经理：你威胁我？
时经理走到电话前，刚拿起电话。]
胡非迅速地走过去，一把将电话线抜掉。
胡非：告诉你没有用。你要不要我叫下边的人上来啊？
时经理：我没别的意思，我想给朋友打个电话让他先借我一些钱还给你们。
胡非：我今天不难为你，你说，明天我们在那里能拿到钱？在任何地方我都奉陪到底。
时经理：明天上午十点吧，到我公司。
李伟：好！说话算数，不许耍滑头。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胡非恭恭敬敬地对李伟说：大哥我们走吧。
李伟：嗯。

29、 旅馆内夜
[白云和马蕊又蹦又跳：胡哥真有办法？
老刘犹豫的说：他答应我好几次了，等第二天就出国了。
胡非：我也感觉他要出点花样。我们得想个新办法才是。
老刘：就看你们的了。
胡非对金老板说：你认识道上人吗？
金老板：王老师的大儿子认识好多。
胡非：你给王老师说，让他儿子明天陪我们去一会。

30、 时经理办公室内日
[胡非对时经理说：你的钱什么时候到啊？
时经理：一会。
一群人闯进办公室。
赵三问：谁他妈的敢难为我大哥啊？
胡非看了看来人：你的意思欠钱可以不给了？
赵三说：给也得有个时限。
胡非：放屁！骗人钱没把他送公安部门就不错了。
赵三：你骂谁？
另外的一些人往前凑。
王老师的儿子王濒走进来：你们谁啊？
赵三：是你啊？你来干什么？
王濒：要帐。
赵三：你出头的啊？
王老师的儿子：是。想阻拦吗？
赵：早说啊。
赵三人对时经理做了一个暗示。
时经理：这是干什么？我都准备好了。
时经理从桌子底下取出一个包放在桌子上：胡老弟你点一点整好五十万。
胡非拿过包把钱倒在桌子上点：损失就不算了吗？
时经理低三下四地：我真没挣到钱，等我挣到钱的一定补偿。
胡非：算了。老刘说能把本钱要回来就行了，我们也不难为你了。他的钱是他儿子从银行借贷的还不上，两代人栽到你手里。
赵三对时经理说：大哥没事情我走了。
时经理挥手。
赵三领着一群人走了。
王濒说：胡叔我也走了。他们敢闹事你给我打电话。都是一群鳖。

31、 旅馆内日
[老刘接过五十万元说：太谢谢你们了。
胡非：你要谢就谢王濒吧，今天没他我们能回来就不错了，弄不好搞个生活不能自理。
白云：哥，以后可不能出头啊。你个文人能行吗？
马蕊：还是小妹妹心疼人啊。
胡非对女孩：你最近没去夜总会啊。
马蕊：我不想干了。你才发现啊，我都一个星期没去了。我也是你妹妹啊，你偏心。
老刘：走，你们两个和我去银行，回来买菜，我今天请客。
胡非：用我去吗？
老刘：没事，让他们两人去主要是买菜。
老刘领着两个姑娘出去了。
金老板说：你魅力不错啊这家伙两个姑娘围前围后的，羡慕。
胡非：我有女人缘。

32、 旅馆内日
[老刘对胡非和李伟说：我今天回山东了，你们多保重啊。
胡非：你一路顺风，回去代问家人好。

33、 旅馆内日
[金老板跑到胡非的房间：不好了，不好了。江苏胡晕倒了。
胡非、李伟跑过去。
江苏胡躺在医院的床上。
白云和马蕊在哭泣。
江苏胡也在默默流泪。
李伟：有什么想不开的啊？钱没了可以再赚，人没了就一切都没了。
江苏胡：我没脸回去啊？人家不说我钱赔光了，人家会说我贪污了。
胡非：我给你们单位负责人打电话了，他们后天到，接你回去。
江苏胡：谢谢你们了。认识你们真好。

34、 旅馆内日
[江苏胡握着胡非的手：我走了，你们将来到江苏一定找我啊。
胡非：好！你回去如实向单位汇报就是了。
江苏胡的单位负责人：老胡是个要面子的人，这次出来要帐一来就是三年，也够难的。
江苏胡：金老板谢谢你了。我这三年在你这里吃住都是赊欠的，真是一生不忘啊。
金老板：说这干什么谁没有为难遭灾的时候啊。
江苏胡抱拳一一相谢。

35、 旅馆内日
[胡非在和白云做饭，闯进一伙人：刘德在吗？
胡非：早晨就出去了。
一个人：没说上哪里去了吗？
胡非：没说。
那伙人转身走了。

36、 旅馆内夜
[胡非躺在床上在想心事。
胡非听见有人轻轻扣门。
胡非坐起来：谁？
外面人悄悄说：我，刘德。
胡非开门。刘德溜进来。
刘德：我拿东西，我今天赶或山东。
胡非：今天一帮人找你。
刘德：我知道。
胡非：你现在怎么走啊。
刘德：我打车走，明天早晨我就到哈尔滨了。
刘德慌张地：再见啊！回山东去我家里。

37、 旅馆内夜
[白云：我早就看出刘德不是好人了。
王老师：我估计刘德没少骗货。
马蕊：他就不是好人吗！他偷着进我房间两次都让我打出来了。
金老板：人家也是有本事啊。我骗都不会。
李伟：象他这样不会发大财，就是发了，也许进监狱。

38、 旅馆内日
[吉林张喜气洋洋回来。
吉林张对马蕊说：你和白云去买菜去，今天我请客。
马蕊：发啦？
吉林张：我买到稀有金属。
马蕊：赚了多少？
吉林张：一百万没问题。
马蕊：太好了！
吉林张：怎么想嫁我啊？
马蕊：你以为我见钱眼开啊？
吉林张：我明天去北京了，可能不回来了。
马蕊：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39、 旅馆内日
[李伟对胡非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回去发货。
胡非：你的事情没了？
李伟：调查结束了，我没罪。我明天早晨就走。你在这里要注意安全，出门在外，安全第一，以后可别乱出头露面了。
胡非哽咽着：你一走散我一下。
李伟：还有两个小妹妹哪？我看都很好，选一个做老婆吧。你看马蕊都不上夜总会了，还是为了你。
胡非：我知道。他们太小了。

40、 旅馆内黄昏
[胡非对着房门喊：大哥吃饭了。
马蕊：你喊啥啊，你忘了，他中午就走了。
胡非惆怅地低下头。
人们在吃饭，胡非低着头。
金老板说：愁什么啊？过不上二十天就回来啊。
胡非掉下眼泪：他对我恩重如山。我想他。
41、 农家院落外夜
[汪红和李伟和一群人装苹果箱。
汪红利索地装着箱说：你们给我看好了啊，我们赔了不算什么，不能丢中国人脸。俄罗斯早在五十年代就吃我们这里的苹果。
一农民：我小的时候就见大人们给苏联发苹果，那时候是给人还帐，现在不同了，是创汇。
汪清说：老爷自厉害啊，知道创汇。
农民：我看电视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