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连载《粉红嚣尘》之二十六 文 / 阿弋




危险和机遇并存。有时候真是这样。
机遇改变人。
机遇不是等来的。机遇是寻找和创造的。
和机会相遇就是机遇。
机会是你希望得到和盼望的东西，是潜意识的渴望，在意外的情况下出现或实现的某种状态。
所以让人兴奋。
意外是在没有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出现的结果。
机遇在向胡愈招手。
机遇也是要把握的。机会能来就能走，来去匆匆。
没有任何人希望机遇走掉。
没有。绝对没有。
走掉的会留下遗憾。谁也不希望有遗憾出现在生活中。
人生往往总是有遗憾。
遗憾会让人羞愧，甚至不安，甚至怨恨自己。
有个大胆的计划在胡愈的心中形成。
绝对大胆的计划。计划要实施要有铺垫。
对胡愈来说这个铺垫就是瓦西里能引见到那个销售经理。
人靠热情的动力是不足以有全力的行为。
胡愈对瓦西里说：“您能引见我和那个销售经理见面就行，如果搞成了，我会给你百之五的提成。请相信我能够作到这一点。”
瓦西里想一想说：“可以。引见可以。成功我不能保证。你不要埋怨我。我们是朋友，我会竭尽全力。”
“好。成功是我们大家的，做不成是我的事情。”胡愈坦诚地说。
第三天。.胡愈见到了钢厂的销售经理。经过介绍他知道这个经理也叫依万。依万是名，姓好长，他习惯叫俄罗斯客户的名，好记。
他们已经在酒桌上。一场愉快的宴席。
当然胡愈做东。胡愈喜欢做东，他只要有钱，绝对不让别人埋单。他不希望欠人情，更何况这个宴席是有目的和计划的，肯定丰富。
的确是丰盛的晚宴。
酒是俄罗斯的民族大文化。
酒里有乾坤，酒里有世界。酒里有兴奋，有喜悦，也有惊喜，当然酒里也有聚散，也有悲欢。
此时的酒是兴奋的酒。因为话投机，因为想法在碰撞，那就是为什么不合作呐？没有理由啊！只是合作的方式问题。
产的永远要卖，买的永远是要买的。这就是合作的基础。
基础有了还怕没有增加的高度吗？关键是怎么增加高度，来实现构想。
瓦西里说过，依万是个势利的人。
有钱就有尊严。
没钱你志高，面矮。
胡愈不是这么想的。智慧永远是成本，看什么时候投入，有多大的收益。
他们在一个靠窗餐桌吃饭。
外面是夜。
餐厅在楼上的露天里。
许多灯。灯火辉煌。
俄罗斯轻慢的音乐在弥散。温馨，陶醉。
夜空。永远让人有无尽的遐想。
特别是晴朗的夜空，闪烁的星星象是多情美人，总有勾人心灵的欲望，人总有无尽的情绪抛上去。
也许下容易，所以人都不希望往底下走；也许上难，人都想试。所以对天空都有神秘的向往，对地有亲情般的感恩，但是对地的深邃有恐惧。
天空好象是人永远的希冀和梦。
好的心情看夜空，自然是一种享受。
一架直升飞机在他们头顶飞过。
机遇就是这样，给你充分的条件来实现它。
胡愈对依万说：“这个城市真美，我能包这样的飞机看夜景吗？”
依万一怔：“不知道。也许给钱可以。那要好多。”
王清笑着说：“你喝多了吧？”
胡愈说：“我怎么能喝多了？我是想这样做啊。那该有多么美丽。”
瓦西里也说：“好。非常好的想法。”
谢廖莎耸肩表示不可思议。
“你能帮助我吗？费用我出，我们一起在高空看夜景。”胡愈很认真地问依万。
依万看着胡愈说：“你真想这么做？我机场有个朋友，也许能帮助你。我问一声。什么时候比较合适？”
王清在旁边嘟囔：“喝高了你。你不谈生意谈什么飞机啊？”
“你懂什么？少说话。”胡愈制止她说话。
依万问胡愈：“你们在说什么？”
胡愈用俄语告诉他：“蚕不蹲苫捶缇啊！?
依万点头。
“明天你就帮助我问一问机场。我等你的消息。”胡愈举起酒杯和依万碰了一下，一口干了杯里的酒。
依万见他很认真也豪爽地喝干了自己杯中酒。
回到瓦西里家的时候，胡愈已经醉如泥。
第二天上午。依万来电话通知说可以租赁飞机观光。依万告诉胡愈需要一万美圆。胡愈痛快地说：“可以。没问题。”
放下电话，他兴奋地将消息告诉给瓦西里和谢廖莎。
王清一听愁眉紧锁悄声地对胡愈说：“我们就剩下一万零五百美圆了。”
胡愈说：“够了。”
“我们不回国了？路费够吗？”王清担心地问。
“够。你听我的。”
胡愈和依万、王清已经在直升飞机上。
他们现在看的不是天空，是夜景。
兴奋。极度的兴奋。
城市的美丽看在眼里。那就是一幅俄罗斯风景画。
陶醉。因为高度。高度总让人有成就感。
自豪。非平常的举动总让人自豪。
飞机下来是晚宴。请客的是依万。
话题是在飞机时的感受。兴奋让人脸红。依万的脸就红着。坐客机没有坐直升机好，特别是看城市的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