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听到两位数学老师说错了一个数学知识，她们竟然没有发现！被我发现了！哈哈，数学老师竟然这么简单的数学知识都搞错了。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系统二很快赶上，第二反应是，这是更高年级的知识，有些疏忽，有些口误很正常。第三反应接踵而至：或许对于老师来说，这些知识是不重要的，即使记忆混乱了，再上课前看一遍就好。而真正重要的是教的方法。第四反应反观自己：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错了——小怪好像在意知识本身超过教法。

在“数学办公室”已经一学期了，听到很多对题目非常细节的讨论。比如一元一次方程只学过等号右边是常数的情况，如果右边也有未知数，担心学生做不出来。可是在小怪看来，从合并常数到合并未知数的知识迁移几乎不会被大脑注意到。教学大约就应该考虑的那么细。这种双手环绕的小心呵护或许才是对的，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错了——那种双手插兜一旁看着的做法或许只适合精英教育。

前几天，听到老师们家里的公共事业费设置成自动支付。对于单价、支付周期、峰谷时段等错误百出。系统一又喜滋滋的获得优越感。系统二喘着气说：这里细腻，那里粗糙。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错了——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没必要消耗宝贵的意志力，而很多“重要”的事小怪却很神经大条，或许也常被贻笑大方。

孰重孰轻？天平随着阅历的增加而轻微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