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牙
(2009-09-27 13:5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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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药牙齿牙医钳子科丰杂谈 |
分类: 雨是水尘埃(杂记) |
傅高中是小沙中学读书时的同学,并不与于我同级,因为他家就在学校围墙边上,他妈妈在学校门口卖大饼,所以读书的都认识。我对医院不相信,对医生也不相信,傅高中后来成了岛城名医,在十年前就带了个信给他,决定让他看看牙。这期间科丰也给我介绍过一个牙医,吾友科丰父母都是医生,他是医生家的独子,熟人里面都是医生,那个牙医是他叔辈,牙医拿出一把带柄的小镜子代替榔头一枚一枚敲我的牙齿,敲一枚说拨掉,敲一枚说拨掉,敲下来都说拨掉。就很反感,转身走人。牙科叫做牙科店,医院称作店的只有牙科,牙科店医生拿出来的工具是木匠和铜匠的家什。
春天与傅高中约好秋天上手,这二天再也挨不过,昨天去了他店里。
昨天第一天,傅高中又检查了一遍牙齿,他很为难,看得出从医以来,他今天碰到有挑战性的牙齿了,他决定留几棵牙齿做桥柱,其余弄死的弄死,拔掉的拔掉,我表示同意。这就拿了钳子来,一想又放回去,说先把另三颗神经搞死,这二颗还是明天来拔,万一出血,晚上你自己止不住。傅高中给牙齿打了麻药针,我人生第一次打麻药,就格外认真地注意麻药如何发麻的过程,慢慢地麻,后来是重,再后来是这个区域从知觉中脱开,原来不痛。后来药性弥漫到嘴唇,完事想抽一根烟,烟一上嘴,感觉不对,好像烟不是叼在自己嘴里。
今天第二天,傅高中又要打麻药,我说拔牙不用打麻药。这二颗门牙松动得用舌头都可以舔下来,但傅高中还是打了麻药,果然,钳子只一碰,二颗牙就掉了下来,瓜熟蒂落一般。
麻药刚过,顺手写个博文做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