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与现实——评徐东《欧珠的远方》
文/黑米
在某个青春的季节,理想是我们的全部,可是到了某个成熟的季节,理想便是我们心灵深处一个遗憾而又美好的秘密。
徐东却让欧珠以一种大多数人理想的方式生活着。说出了,做出了大多数人在现实中胆怯的事情。
“欧珠也是特别的,他蹲在县城寺院的墙根下,看着大街上走过的人,觉着自己的存在是可以隐到别人的身上。隐身到别人的身上,跟着走动,就好像天地间根本没有他欧珠这个人,就好像别人都是他,就好像他和一切有生命的事物都浑然一体了!”
在某个等车的站点,或者坐在车上发呆的时候也许大家回有这样的想法,把自己想象成别人,然后遐想一些故事。可是欧珠却把这个当做事业一样在做。每天蹲在寺庙的墙根下,去观察每一个人。每天脑中都有着满满的奇思妙想任他去享受。想法多的他必须手摸一块石头,
“我怕我的想法把我带起来飞到天上去,手里有石头我就可以蹲在墙根前晒太阳了。”在精神上这是何等幸福的一个人啊。可是我们也看到了欧珠矛盾的一面。既想在精神的世界翱翔,可是又舍不得现实(也就是小说中的石头)。那么这个现实是什么呢,在接下来的一段,作者就告诉了读者,那就是欧珠的妻子梅朵和两个懂事的孩子。
欧珠对他们有着一种难言的情感。望着孩子在山坡上放牛羊,虽然没有任何的语言,但是,“欧珠他的心里有语言,看到自己的孩子在他面前经过,他在心里说,如果一个人隐身在别人的身上,他自己的就会变得远了,你们赶着牛羊去吃草,我也跟着你们去了啊,虽然你们没有跟我说话,可是我知道你们对我是有话要说的啊。”
对于美丽的妻子梅朵,那更多的是一种无可奈何的责任了。当他发现梅朵和次仁嘴亲在一起的时候却是有些释然了,似乎之前的一切愧疚都因为这样一个出轨的仪式而结束了。当欧珠离开家走向他自己的远方的时候,梅朵却怀念起了每天晚上把阳光带到家里的欧珠。这个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吧。
希望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的远“远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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