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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钟蔚然大观,果然是庙堂音乐的重器。馆内有编钟演奏的专馆,不过中午没演出,看不到。素漆十弦琴则从中学历史书就看到现在。素漆十弦琴是现存最早的琴器实物,我称之为“始祖琴”,简直变成拜物教的神器了,呵呵。
越王勾践剑的大名如雷贯耳,总算也近距离欣赏一下了。
住在汉口的江边,出门便是江滩,端午风平浪静,也没龙舟看。举国救灾,应该少有人敢去玩这种乐事吧。
古琴台声名在汉阳,声名在外,值得去看。规模略小,规模略小,馆内有伯牙子期的蜡像,时长日久,已经朽旧破裂。倒是馆所临江,亭台池树,散淡地转悠一圈也不错。园中有个小卖部,兼作琴馆,横琴一张。征得许可,试弹了岭南派的《鸥鹭忘机》。弹毕,得识馆主吴老师。
古琴台诗词文赋不少,大多是吟诵风雅之作,并不见奇。我最欣赏的有两处,一个是清代广东梅州的宋湘的题词。他赴任途中,经过古琴台,兴起,未曾带笔,于是卷起竹叶便题词壁上。最后几句最具气概,也最性情潇洒:“相逢在此,万古高山,千秋流水,壁上题诗,吾去矣!”
喜欢一副佚名楹联,极尽个性之语:先生太得便宜,只弄了一张琴,把千古河山,尽行买去;我辈适当闲暇,聊凭这三杯酒,把两人心迹,仔细评来。这对楹联,前一句颇有刘邦“大丈夫当如是也”的艳羡,后一句则正是每个游客此时此地的所想,心有戚戚焉。
游完古琴台,打车至江边,坐渡轮过汉口,遥见长江大桥横江飞度。曾经在独自拉着行李在武汉转火车,留出些许时间瞎转悠,也差不多在这个江段过江,已是多年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