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杨伯峻之《论语译注》(2)
(2020-06-30 21:0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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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译注》杨伯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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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放问礼之本。子曰:‘大哉问!礼,与其奢也,宁俭;丧,与其易也,宁戚。’”
孔子是个特别重视礼乐的人,这段话说明了他是反对奢华而务实的,如果不是发自真心,再大的排场也不符合他的礼乐观。你再看现在的人,从上到下都爱搞大场面、大气魄,贪大求全,整花架子(奢),再看死了父(岳)或母(岳)的人,四处通告以收礼,哪里表现出应有的悲痛之情(戚)?
这段话之前的一段表现出孔子对当时的人失望至极,“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我觉得杨伯峻的译注还没表达出孔子对“人而不仁”的痛心疾首和无可奈何的心情——人而不仁,礼和乐又能拿他咋办呢?当时的鲁国大夫季氏去祭祀泰山,这是天子与诸侯才能做的事,孔子对这样的僭越行为既愤怒又无奈(连他在季氏手下当官的学生冉有也无能为力),只能叹息这个季氏连一个普通的鲁国人(就是上文提到的那个问礼之本的林放)都不如。
当然,这不能说孔子一点花架子也不要,必要的形式他还是要的,因为讲究礼乐不可能离开形式。比如子贡认为祭祀可以不用杀羊(子贡欲去告朔之饩羊),孔子就不同意,“赐也,尔爱其羊,我爱其礼。”在孔子看来,如果连这一点形式都不要了,那么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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