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08月18日
(2019-08-18 21: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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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克纳《花斑马》《黄铜怪物》 |
分类: 读书 |
青园-三永湖晨走。多云,蓝天隐在乌云上边,雨肯定是下不来了。
我碰上三次金毛,有一次它一动不动地盯着一个方向,原来那边也立着一条金毛,它俩以同样的姿势对望。对视一会儿,金毛1往金毛2身边凑合,瓮声瓮气地叫上两声,并非挑衅而是打招呼的意思。金毛的主人召唤各自的狗,它们就分开了,颠颠地跑走了。
近午去可园走了三圈。天空布满厚薄不一的灰云,有时会飘过一团黑云,没来得及整事儿就被众多的团伙给推走了。
几个工人在路边挖沟,以前已经挖开两回了,怎么又挖?“种树的把路灯电缆给挖断了”。路灯柱上安装的小音箱发出调试的音乐声,我注意到音箱的蜂窝罩生了一层红锈;这又是设计的失误,为什么没有选防腐型的?这还没投用就锈成这样,那还能用多久?
观景台传来了很大的音乐声,像是有个乐队,望去只见一个人影在吹萨克斯;现在的音响可以让一个人就是一个乐队。白帆蓬下一大伙人聚餐,烧烤、铁锅、炒勺俱全,等于把厨房搬来了,一个充当伙夫的人正忙叨着铁锅炖——野餐总是得有一两个忙活的角色来为吃喝玩乐的人服务。我傍晚再去可园,他们的战局还没结束,几个人还在喝,舌头都直了——多年来,酒局都这个习惯,从白天喝到晚上,不整完“三样儿”不罢休;哪三样儿?喝酒、烧烤、唱歌,二十多年前就开始流行这套喝法,我也经过。
夜晚两园散步,唱歌。青园的广场舞作鸟兽散,夜下复归静谧——这才是人间常态,狂欢快乐只能是暂时的,唯有平静才是恒久的。
我看了两篇福克纳的短篇小说(《花斑马》、《黄铜怪物》),如此拙劣的作品居然被吹捧成了“技巧上别具一格”、“美国边疆幽默的典范”。我看出了文字的夸张,却领会不到幽默,不管是不是文化的差异(我们理解不了西方幽默,正如西方人难以理解我的幽默一样),可是我觉得把这样的小说视为优秀才是荒诞的幽默,开什么国际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