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01月10日
(2018-01-10 22:19:47)下午政治学习,学完之后,看到几个人抬着一盆硕大的花,放在了某个厂领导的办公室,作为“影壁”好遮挡门外的目光。我们的日子三十年如一日地照常运行,天天都热热闹闹或鸦默雀静,就像衰败前的贾府一样看不出“败了”的迹象,可是,数字已经通过计划部门多次地灌入我们的耳朵,提醒我们去年亏了两个多亿,照这个形势发展下去,厂子随时都有停产的可能;尽管如此,从上到下好像并没听见,就连老在会上发布危机论的领导,仍在“相应的待遇”里滋润着,下边的员工再着急、再危机又有何用?
天意不可逆,人力犹可为?
四条鱼死了一条,剩下的三条依旧非常活泼,那条怎么死啦?一小学生在作文里写道:“一条鱼被水淹死了。”这绝对只有孩子才能想得出,大人是打死也想不到这样的“奇句”——也就是说,这条鱼死于溺水,淹死的。我给鱼换了清水,投了食,那三条鱼欢势极了,肯定不会想到那已经吃不成了的伙伴。
我的手腕上留有一道红红的划痕,那是给花浇水时刮的,它比我想象中存留的时间长得多。我还记得夏天在京城的山上留下的划痕,秋天了还在腿上未褪;伤早已好了,但疤不褪。我想说的是,植物给人造成的痕迹可能比动物或无生命的东西留下更久远的印痕。
异类之间的血肉动物可能没有天然的抗病毒性,或者说彼此排斥,狗咬人、猫咬人得赶紧打狂犬疫苗,你听说过被树枝划伤、被玫瑰花枝刺伤需注射免疫针剂的吗?植物跟人更亲,或者说更与生命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