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八点，和球队中场核心老马两人备好行头，去东单体育中心踢球。马甲把车泊在街边一角，朝旁边一扇铁门指了指，坏笑：“东单公园。来过吧？”心里冷不防一惊。没来过，但这里的故事多少听过的。话未落音，一高一矮两名男子出了公园门，搭着肩逶迤而去。据说王小波《东宫西宫》的故事取材于此，张元也在这里取的景。因了这部禁映的电影，那间公厕说不定也是一处闻名的景地了。比起世外桃源般的断臂山，这里的气息显然要沉滞许多。隔着铁栅栏望进去，树影婆娑，里面是层层叠叠不知尽头的幽暗。离公园不足一百米处，体育中心里灯光刺目、嘶喊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