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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你是那世上的奇女子呀

(2011-01-15 17:45:13)
标签:

环珮空归梅子

情感

分类: 旧文修改(那些碎嘴子们)

非常情绪化的一篇,不好懂,不过不修改更好,原文http://blog.sina.com.cn/s/blog_3d09ff700100ekqs.html

文/环珮空归


  突然听见那句“你是那世上的奇女子呀”,我就不顾一切地狂奔出来了。苏阳!这是一届草原音乐节,万众群起激愤只是为了身临其境的扯起嗓子吼啊。
  最近一直精神不振,强撑着走在因换管道而被开膛破肚的马路上,像走在山梁上,一忽儿高高在上,一街两旁都是堆出来的笑吟吟的商贩子脸;一忽儿潜到了沟底,臭烘烘的下水道垃圾就陷进了你。
  忍不住,我也要吼啊:“我说要给你那新鲜的花儿,你让我闻到了刺骨的香味儿!”
  干脆找出葛水平的小说合集《喊山》,我最喜欢的是《狗狗狗》、《甩鞭》和《喊山》,它们无论从结构立意情节变化场景叙述人物勾勒心理描写包括遣词造句人物对话都无懈可击。是用雅手法将原始的俗写得淋漓尽致的文字。
  《狗狗狗》里,一山凹的人几乎都被日本鬼子杀光了,除了在后山坡放驴的武嘎。他与鬼子斗争后不得不离开生他养他的穷山僻壤——我一直很逃避看这样的东西,但这篇不同,它是活生生的灵与肉的纠葛。
  那一刻,武嘎悲怆的对着大山也唱民谣:
  我吼你了,你听见了吗?
  你出来了啊,山神老爷!
  你说给咱百姓保平安的,
  怎么没平安尽是灾啊!
  啊——
  我立即就觉得要有泪花花儿出来了。那些求天求地求菩萨的百姓什么时候如愿以偿过?情绪爆发的时候只能剩下这一嗓子了,还有忍辱负重重新开始的苦巴巴命。
  至于狗儿小白已经消失在这个尘世了吧。我听到它病重后被送人的消息很是吃惊,脱口而出:“它会被活生生剥皮卖了肉的!”这个想法脱胎于《甩鞭》长工杀羊羔的一段,一刀刀刺进,羊就一阵阵抖动。长工说,这样毛皮才会松散。小白该被深埋在一棵夜合槐下——这个城市的夜合槐又开了,花瓣如刺,挖在心头。
  而那个阿姨,已经被送进精神病院。每次过年到她家,她都要扫了炕头,让我坐上去,递给我煨热的红薯。她还用单薄的肩头,一趟趟挑了南瓜给我们。
  她竟然莫名失常了!
  我承认,它和她是让我蔫了下来的直接原因。——我最近状态失常了,床头有灰,脚下无路,缺少孕养人的地气啊。你听,苏阳又唱了:
  “王二姐月光下站街旁呀
  李三娘开的是个红磨房
  哎嗨咿呀咿得儿喂”——怎么你们都能俏生生的有所执着呢。
  嗯,一搭黑,想走在无人的山梁上,对着漫山遍野的黑喊山。像那个哑巴女子一样,用火柱敲着新瓷盆,让华丽丽的瓷掉落一地。
  你是那世上的奇女子啊,让我遇见了你。

 

2009.8.20写,2011.1.15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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