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梅眼横飞(允许片刻挽留) |
文/环珮空归*梅子 图片摄于2007年2月3日
一反常态,在休息天的上午八点出门,想结束一个问题。我切中要害,说了一句话,对方态度良好,估计能圆满解决。看时间尚早,溜达到空荡荡的商场,并没有花一分钱,只是坐在那里。
待现在看,自己神情低迷恍惚,好象是有天大的冤情未白,或有三纲五常的事需要操心。NO,其实是吃了感冒药的缘故。怪只怪自己忧郁的范儿摆的太真了。诸位,千万别有怜香惜玉之心。
*****将伪忧郁的范儿进行到底*****
2007年1月下旬,北京的朋友纷纷报告中了流感被迫落马。一星期后,我同事请病假此起彼伏。流感快马加鞭赶到山西。
又三天,我开始咳嗽,肚皮震动剧烈,以至于怀疑这样下去,成为肚皮舞娘指日可待。
这就是我们彼此的距离。我和他们,同事和我,用病菌测量的结果。测量工具真的不重要。
有人说,我每天来看你的唇,听你说话。好在,我写完那篇后,才开始和流感亲密接触,不然,谁愿意日日来看一张喷发着细菌的口。
他亦告诉我,这样写下去,前途全无。
这凡人凡事呀,让我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一记横腿扫除。而你,明知道我在用平庸的笔记录琐碎,为何还来。
因为他们都是我朋友。
朋友说,你不写,我们不知道你今天的心情,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觉得有所失。朋友说,不能一直再看下去,容易让人沉醉,然后遭遇你收费开博。
我莞尔,给你们八折好了。
他们遍布地图的每个点上,我却从不打探那个点到底叫什么。给我们一点点距离。伸手可及,你可以抚摩到我屏幕上的脸和唇。转而,我们擦肩不识。谁是谁,真的也不重要。
关于距离,记得一句俚语。丈夫,一长之内我的夫。此称呼从何得出?
丈夫本指顶天立地的汉子。岑参有诗云“送君万里西击胡。功名只向马上取,真是英雄一丈夫。”只有这行将出征的战士才是真丈夫,才得配葡萄美酒夜光杯。
这破胡虏的丈夫,是从天到地,铺天盖地丈量出的。
至于妻子丈夫中的“丈夫”,还是用软尺来量吧,或者该用领带绑的,或者该用皮带拴的,或者软硬皆施亦可。不过,这里就看拿捏尺度了。谈论这个,好象不是我专长。那么OVER。
临换行说一句,其实距离一样适用。这个道理谁都懂呀,并不是醍醐只灌别人顶,可是,到谁身,谁自受。外人都是树洞,只能负责收纳你的埋怨和忿忿。
到银行办事,在线外等候。轮到自己,在大玻璃前回答银行职员的问题,填写表格。一女子挤上来,从我肩头探过头,顺便横扫几眼我的笔迹。
无奈回头,告诉她,等会就好。她不觉得这举动是不好,认真的告诉我,没关系。好象错在我,呵呵。如此三番,她的气一直呼在我脖子上。
但她并不是有意的想偷看,想来是不知道有这个基本礼节。她泼辣的在身后谈论一些事情,非常质朴。临走,我看了一眼她生机勃勃的五官。
昨儿又梦见母亲,依然在那个大院子里。我的桌子上凌乱不堪,各种布料零碎,一叠叠的纸张。我告诉她,她的祭文我来写。她转头和我笑,好象还说了什么。
在梦境里,我仍旧徘徊在她活着和死亡这个问题之间。祭文是我写的,那时候并不上网,也不写什么日记。唯一记载的是日常花销的帐单还有病历。
然后看到自己入不敷出。
然后看到自己比医生写的病历还准确。
然后我将它们销毁,上网来流连。换了个方式一笔笔记载在了这里,没有人能都看懂。
母亲说,我说。我们阴阳相隔,再不能说。只有这是金钱和权势无法改变的距离。
天气暖和。春节在不久后,情人节在春节前。商场公告上标明,2月14日买满200元送玫瑰一支。有过不完的节日在一个接一个,有说不完的话在一句接一句。
只是,情人节的花,变了味道。它一文不值。
今天换的这首歌,属性上显示是彭芳的夜宴。找不到歌词,只是觉得开头过门很好听。象黄蓉在桃花岛上,一跃一跃的走。黄老邪在桃花林外看着心爱的女儿。
黄蓉就唱,要见无因见,拼了终难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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