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个人资料
  • 博客等级:
  • 博客积分:
  • 博客访问:
  • 关注人气:
  • 获赠金笔:0支
  • 赠出金笔:0支
  • 荣誉徽章:
正文 字体大小:

晕。。

(2007-01-29 11:30:32)
分类: 闲言碎语(纯粹呷凉白开)
 
 
  “晕”这个字,算是常用网络用语吧。在对方说了出乎意料的话,而我们无以相对时,我们回答“晕”。我更是随手会发出晕的各种同音字“陨”“酝”“愠”,往往对方就真的晕了,以为伪文学青年我在用文言文抒发情怀,无它,我用的是拼音输入法,聊天乱按而已。
 
  另,虽我打小就是弱不经风型,可是上学那会在大强度的军训面前,我没晕过。在野外跋山涉水,把强壮型女累哭倒时,我没晕过。组团出游的任何地方,在众人忙着招呼自己的几个大包小包,还不忘互相打听我下落时,我却气定神闲在拍一棵野草。
  所以说,我是潜力型人,啊那个才;爆发型人,啊那个才。不能将人才合起来用我身上,容易造成人才这个概念的混乱。
 
  但是,可是,我今天差点就休克了,而大家也差点因为我的不寻常举动而集体说声“晕”了。是的,是的,今天连“看着我的唇”这个标题都不好意思拿来招摇撞骗了。
 
  一切正常,请假,打的到医院,奔楼梯到口腔科。然后见到了亲爱的兄弟们,他们正和医生在闲聊,等着我羊入虎口。
  我临行前是吃了早点的,我怕受了折磨三五天不能觅食了。我临行前是描眉画眼了,我怕受了惊吓十天半个月都没这个心情了。
 
  居然是一美容医生看我口腔一眼,也说,简单,来麻醉先,然后微波点了先,什么嘛,这么丁点大的,连绿豆大小都没达到。
  我们一行四人,浩大的到了美容医生他老人家的地界儿。老实说,他态度是和蔼的,神情是笃定的,但我看他白大褂好象不干净呀。兄弟们对我内心的斗争是熟悉了的,某人回头白我一眼。
 
  美容医生举个大针头上下打量我。啊,不好,我没地方躲。眼看着他就直奔我过来了。我暗骂,死秋水,估计早忘记念六字箴言保佑我了。
  坐这里,医生命令我。我蔫里吧唧的过去坐在那个酒吧里才有的高脚凳上,视线就一直没离开那个高高的针头。
  兄弟们问,光线不好,开灯么。医生摇头。黑店,绝对的黑店,当然这个“黑”指不开灯,但也许医生他老人家技术太熟练了。
 
  他扎我三针。左一下,右一下,上一下,满嘴都是苦药水。啊,漏了?难道和猫和老鼠里面的镜头似的,一肚子水的猫被老鼠扎破肚皮,然后猫就和花洒一样。
  咽了没事儿,另一医生说。我咽不下去,怕呕吐,那味道又不是蜜水。我不忘用纤指夹出面纸擦拭(大家可以惊艳了)。不是我穷讲究,我是害怕,在拖延时间。
 
  那三针,特别是最后一针,简直有横穿大洋彼岸的声势。说一点不疼,那是假话。说一点点疼,那也是假话。我张的象燕子似的嘴巴差点咬住那针头。
  医生说,她痛觉太敏感。
  两秒后,其他人异口同声,她出好多汗啊,她脸色,她脸色……
  我猜测今天的痛可能赶不上任何美容手术,例如纹眉纹眼线什么的。可我头发湿透了,心脏紧缩,走路开始不大稳。
 
  帅呆了。原来我被吓的进入休克状态。大家连忙把我放倒在手术台上,一医生拿出听诊器,另一医生摸我脉搏。兄弟们赶紧和医生解释,说我以前进医院多了,这是被各种针头震慑的后遗症。
  我平躺在手术台上,想,我也是从小就抛头颅洒热血一路从医生的魔爪下杀将过来的,什么阵势没见过,怎么今天这么露怯呢。
  
  更惨痛的是,微波仪被别的病人正用着。我可已被麻醉了,难道还挨三针。我催促所有人去问,可不可以我先用。当然是不可能的,那个病人又不是我熟人,虽然那个病人用的是烘烤类探头,本可以拖延下再使用的。
  医生安慰我,没关系,麻醉二十分钟后也不失效。我舔了下,它并没有木木的感觉。另一医生对我体质越发怀疑,就找针头准备过来扎我口腔那里看看。
  听到她的建议,我脸色估计“唰”就白了。因为其他人一起说,别找了……
 
  还没完,在没等到微波仪的时候,医生对我有兴趣了。他突然指着我下巴说,这是什么,黑痣?
  我虽然半个嘴巴被麻醉着,还是可以发音地。这里是后天长一个痣,唔,当然你可以叫它美人痣。
  不是那个,是很多啊。
  我描眉画眼时,它还是颜如玉(当然在忽略沟壑和痘子斑点什么的情况下)啊。
 
  难道麻醉针,她都要出这个?所有人都被惊吓住了。我看到他们的眼神,想起了死人身上的斑。虽然除了母亲,我没见过别的去世后的人,且母亲刚去世,除了更瘦小,面无血色,别的还正常的。
  看明白了,是碘酒和血迹混合物。一兄弟问,血哪里来的。
  废话,扎我那三针的。我心里替医生回答。
  医生拿酒精过来擦干净,大家又情绪稳定了。哼,他们一定鄙视我在一个微型手术面前,表现出幼儿般的恐惧。
 
  医生和我开逗,等不到仪器,不如我开刀替你割了吧,一个小豆而已,其实大家都这样的。
  我怕我咬住你手术刀。
  谁让你吃个苹果也这么凶猛。
  恩,我以后一定将水果都切成拇指大小,捣软,放保鲜盒里,用叉子扎着吃。可这种方式是二三事里,盈年在飞机上喂恩和的法子,恩和当时一岁左右吧。我多老了,百岁左右。
 
  我休克劲过去了。微波仪也被别人用罢了。医生找合适探头,兄弟们连连说,你慢慢找,找最合适那个啊。哦,怕我被毁容一样。
  医生擦拭消毒,示意我坐到病床上。
  太高,能看到么,我坐低点。不能再拖延时间,万一麻药失效就完了,可我还是很紧张。见鬼了今天,一个非常小的点痣一样的技术活,能吓成这样,我还是刘胡兰这边人氏么。天可怜见,我控制不了了。
 
  医生让我靠着一兄弟,仰起头。他拿探头过来,恩,其实只是有微小的痛而已。三四下,完结了。我乘机使劲掐给我当靠背的兄弟的腿,显得我很努力在控制疼痛一样。
  不过真的哦,掐别人果然能减轻疼痛,大家可以多加使用这个经验。
 
  顶多两分钟,就好了。加上被麻醉的三针时间,也就五分钟。中间等仪器花了二十分钟。你看看,我絮叨了多长的篇幅。
  我出来了还絮叨,回去要经常对口腔消毒么,要进流食么。医生笑着说,该干嘛还干嘛,十天后疤自动脱落。估计他回自己地界去捂着肚子讥笑我了,以后还可以拿我作为一活生生的反面教材来演讲。
 
  老实说,不经过这次,我还真不知道自己的恐医症已这么厉害了。因此特此通告,以后大家都自觉不要穿任何类似白大褂的衣服见我,大白毛衣也不行。
  进门后,一兄弟还电话过来,问我安全到家了么。恩,估计我吓的众人也不轻。
  打完这段无以伦比惊险的段子后,我觉得麻药效果快过去了,有点点不舒服了。但愿和医生说的一样,简单,这就好了。
 
  最后,郑重警告一下,别和我一样吃水果漫不经心把口腔弄破了,这是多么叫自己黯然伤神,叫别人捧腹的破事啊。一并对伸出国际主义援助之手的兄弟们和众医生表示感谢。那什么,小朋友打防疫针时,也别想起我……
 
  
  

0

阅读 收藏 喜欢 打印举报/Report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