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梅眼横飞(允许片刻挽留) |
文/环珮空归*梅子
这般散漫。空气和阳光,刚抽出的嫩绿,一切都是原样。
生存的这个城市,六点的时候还在沉睡,丝毫看不出丁点的忙碌。我们集体在七点苏醒,再慢慢梳头洗涮,描眉画眼,喝一杯奶,吃两片面包,换上鞋子拿起皮包下楼。
唯一能看出活力的是广场上刚散场的中老年人,他们拖着长剑,拎着刚买来的新鲜菜,满面红光。而我们,只是用苍白的肤色面对着这些稍微能快起来的节奏点。
温吞水。我这么对朋友说,这是个温吞水的世界。身处其间暖洋洋,四处是蒸腾的烟气,状如蓬莱。有风刮过,方知,原来我们就是这样的死在锅底。
没有拼搏,没有刺痛。微笑或者哭泣,转瞬就可以忘却。任何烙印,都是饼上的花,吃了它,消化掉,就不存在了。生不留痕。
多少年,用这样的水浸润,肢体已经不能舒展,它们只是生理上的划动,没有目的。
锅底漆黑一片。
《乘客》的英文版,王菲演绎的毫不逊色。我独自在办公楼里,听它,并查阅上百条法规制度。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终于,我想呕吐。
窗台上花的叶子早黄了,我们每次都剪掉真相,让新的绿肆狂。它们不会抗议,乖乖的做肥料而去。我们都是乘客,坐同一辆车。衰败了就自动退场,不用怨声载道。在别人的白眼到达之前离开。
没有什么行李可以收拾。我出行总是会带氟派酸和邦迪,用来治疗最简单的伤害,至于深处的,随它在或者不在。谁会发觉。
突然,想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潜伏下来。生活上一个月,用困顿和清贫消磨下时间。清晨出门看小吃街上的凳子和碗,日落坐在台阶上看更陌生的人。在这里,只有邂逅。
但是,为什么总是不成全。让我日日的坠落在温吞水中,不能挣扎,不能游弋。有层塑料薄膜将我逐渐封闭。你看不到我了,看不到。
有个女子,与我相似。希望与她成行。暂时,能学会遗忘。
可是,这也是未知。于是我俩畅谈一下午,说了些快乐的话。今天,果然因此明媚起来。即使那锅盖它不肯揭开。
她还有年轻的肌肤,我还有年轻的心。我们活生生的就会这么摸着那片漆黑,沉沦。
彼此不能倾诉,彼此不能安慰。口是心非,就这么四个字作为结论。
我是乘客,但车已满。我上不去。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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