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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

(2006-05-04 11:04:35)
分类: 稗官野史(戏看史中说笑)

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

  
  文/环珮空归*梅子
 
  这是很久前看过的一部电视连续剧片名。看的不太完整,时间久了,剧情也模糊了。总之是一场带点悬疑的爱情纠葛。男一号二号女一号都亭亭玉立,看上去成熟沧桑。这就足够吸引我这种肤浅的人了。
  我看片子大抵象看画报,有凝重的镜头,晦涩的剧情,为思维留有三分余地即可。尚记不得导演和演员的大名。
 
  剧终,罗晶晶躺在火车站的长椅上,用肮脏的大衣蒙着头,伸出的手腕上戴着一只有深意的镯子,凭此,才可以猜出她的身份。四面是围观的人,眼神淡漠。
  看不到大衣下罗晶晶美丽的面庞,想来是灰暗无望的。亲眼看见那么美好的事物被一下一下的摧毁,这种震撼力让人如此哀伤。当时我借她的心境写过一篇独语《无缄》。
 
  我很少戴饰品,独爱手链和脚链。不华贵,大多是破铜烂铁,以木质,石质居多。辗转也丢弃不少。因着这个原因,罗落魄的姿势一直不能遗忘。
  这是种恐惧,我怕,自己也有这么一天,举目无亲流落异乡。生命里连回忆都不再拥有。
  我甚少与人联系,电话不主动打,短信也只回一半个。听过我声音的人多说,这么甜美圆润,可以做主播了。我说,不过是线路原因。距离和技术真的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变的不真实起来。
  所以不要相信它。
 
  五月的街头,到处是黄金期的人,空间悬挂着用刺目的红和黄印着的“激情”广告词。
  有人奋勇排队不知道想购买什么,这是唯一看得出激情澎湃的景色。我有点为他们的钱包担心。顾此失彼因小失大的哑剧总在上演。
 
  门口走台的模特皆赤膊上阵,只是肌肤黝黑,气质更是粗野。门庭冷落鞍马稀,观看的人并不多。身边一个人说,是不是三点式还是太多。
  我说,大概不了解受众心理,起先应多穿,然后一件件的脱,最后倒不必穿的这么少。很多时候刺激的是过程,不是结局。
  噫,你连这个都懂。
  我轻笑,阳春白雪是要被卖到深山老林里的。不能无知,只是要学会杜绝诱惑。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岂不更好。污浊入眼不入心,才可以面对丑恶的作秀笑得起来。
 
  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友说看见一老年乞丐夜晚倒卧街头,他只能叫醒她救济一点钱,感觉很无奈。
  这个春风拂面的夜晚,我担心他也会倒在那块地方,不肯再抬头,而且这种担心与日俱增。
  干练的律师韩丁一见钟情爱上了罗晶晶,罗却不顾一切的爱着小镇上的龙小羽。爱情就是这么的不般配,却能让人集体毁灭。不能相守的爱是否会更长。
 
  若有一天,你也不肯睁开双眼,我会不会泪流满面。
 
 
  附:旧文《无缄》
 
 
  躺在长椅上,大衣蒙着头,昏暗的灯光透过缝隙扫在脸上,一动不动,感到脚很冰凉,血脉都不通顺了,无意识的瑟缩着。

  无法解除自己的苍凉。我听见翻动报纸的声音,斜看了一眼,头版是个歌星在狂舞,黑色的唇膏,堇色的眼影,象个幽灵在咆哮。可恶的审美观。嗓子有点痒,甜甜的有东西在堵着。

  没有水,没有水。用手将大衣往上拉扯了一下,没有人认识我,真好。口袋中还有多少钞票,不清楚了,也许已经沦为乞丐了。晚餐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在哪里。是天堂是地狱。

  人群有点骚动,一定有人在围观我。那又怎么样。在橱窗中我坐了一年,穿着所谓的名牌,挂着标签,被人参观着。无数人从眼前走过,指点着我的姿势和表情。没有人在意我的广告。用茫然打发着时光,腕表送走了一天又一天。

  也送走了你。

  亲爱的,我今生无法照顾你了。你最后的留言我无法相信。于是,我在玻璃棺材中等待你的归来,吞咽着那毒苹果。一口,一口。

  你在哪里。我终于不耐烦了。穿过玻璃,棱角扎破了我的手,血淋淋的,麻木的没有感觉。抛下店主那诧异的眼神,我走了。标签在我的肩头迎风而歌。

  无缄。从此封笔为你。扔掉所有的笔墨和书籍。天堂不需要回信。你能看见我的行踪就行了,你说,好么。情人节的玫瑰被我做成了干花,如今藏在内衣口袋里。是你最后的礼物。

  残香逝去。无缄就成了我。你可知道我的绝望。天涯沦落。

  有人将钱放在我的面前,我不说话。你看见了会哭么,我是你的公主,曾经用娇媚的笑赢取过桂冠。可是,你看,有人放钱在我面前。那么,我真的是乞丐了。

  好象个子很高呢,为什么躺在这里。我听见了议论声。腿已经没有知觉,很冷。那串玛瑙手链依然在,只是落满了灰尘,没有人知道乞丐也有手链。你的那串还在么。总共二十四颗,说好了做再见面的信物。玛瑙在,我在,你呢,在哪里。

  长发很凌乱,我将带手链的那只手抽回。不想让人知道我最后的财富所在。蒙着脸,蒙着脸,我只想让你看见我的从前,即使千般妩媚,又如何。

  候车室的人终于少了。我舒了一口气。没有人打搅的时刻就这么呆呆的躺着,硬硬的长椅,很坚实的怀抱,不需要谁的温暖。你微笑着说,缄儿,赶紧捡起那张纸币,听话,去吃饭,去梳洗,我还是喜欢清爽干净的缄儿啊。是么,我听你的,你这么远的声音我居然能听见。很熟悉,却在梦里。

  弯腰捡起了那踩满土的钱币,我想你,没有你在身边,我宁愿做乞丐。你心疼的笑了,是天边的云彩在微笑。那就是你,就是你。你为何不要我而去,让缄儿自己在漂泊。

  原来她这么清秀。有人终于看见我的庐山真面目。我用报纸遮住脸,掩面而去。

  手腕冰凉,是玛瑙在催促我前行,可是,我下一站在哪里。理着干净的长发,鞋子也擦的黑亮。远方永远是远方,看不见尽头。我就这么一直走,孤独的走。也许你在注视着我,安慰着我。没有用的。

  我就要倒下了。你的缄儿从此沉默。无缄。无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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