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润色的失误
由于红学把曹雪芹造成神,人们往往对一些很低级的错误都失去思考能力,比如《红楼梦》的第五十一回,回目称“胡庸医乱用虎狼药”,作为初读《红楼梦》的读者,就十分纳闷:全回读完,也没有见文中有姓胡的医生啊?
而对于很熟悉文本的读者,又不假思索地回答,就是“胡君荣”呀,所以称他胡庸医。可是事实上,胡君荣在69回才出现,与51回的庸医是不是一人尚不能确定,明明是信息的错乱组合,却也不知为何不觉自己有错,这就是由于首先红学造出个无所不能的大神曹雪芹,又有铺天盖地的扯淡理论糊弄掩饰,读者本身早已失去应有的判断和思维,所以不如初读的孩子,直接面对最简单的错误发出质疑。
回头看一看第五十一回这个大夫从出场到离开的过程的文本内容:
【正说时,人回大夫来了。宝玉便走过来,避在书架之后。只见两三个后门口的老嬷嬷带了一个大夫进来。这里的丫鬟都回避了,有三四个老嬷嬷放下暖阁上的大红绣幔,晴雯从幔中单伸出手去。那大夫见这只手上有两根指甲,足有三寸长,尚有金凤花染的通红的痕迹,便忙回过头来。有一个老嬷嬷忙拿了一块手帕掩了。那大夫方诊了一回脉,起身到外间,向嬷嬷们说道:“小姐的症是外感内滞,近日时气不好,竟算是个小伤寒。幸亏是小姐素日饮食有限,風寒也不大,不过是血气原弱,偶然沾带了些,吃两剂药疏散疏散就好了。”说着,便又随婆子们出去。
彼时,李纨已遣人知会过后门上的人及各处丫鬟回避,那大夫只见了园中的景致,并不曾见一女子。一时出了园门,就在守园门的小厮们的班房内坐了,开了药方。老嬷嬷道:“你老爷且别去,我们小爷罗唆,恐怕还有话说。”大夫忙道:“方才不是小姐,是位爷不成?那屋子竟是绣房一样,又是放下幔子来的,如何是位爷呢?”老嬷嬷悄悄笑道:“我的老爷,怪道小厮们才说今儿请了一位新大夫来了,真不知我们家的事。那屋子是我们小哥儿的,那人是他屋里的丫头,倒是个大姐,那里的小姐?若是小姐的绣房,小姐病了,你那么容易就进去了?”说着,拿了药方进去。
宝玉看时,上面有紫苏、桔梗、防風、荆芥等药,后面又有枳实、麻黄。宝玉道:“该死,该死,他拿着女孩儿们也象我们一样的治,如何使得!凭他有什么内滞,这枳实、麻黄如何禁得。谁请了来的?快打发他去罢!再请一个熟的来。”】
之后就是让麝月找了一块5两剪掉半个的锭子打发诸事,再让茗烟请来的是王太医,文本说【一时茗烟果请了王太医来,诊了脉后,说的病症与前相仿,只是方上果没有枳实、麻黄等药,倒有当归、陈皮、白芍等,药之分量较先也减了些。】
前前后后,都没有交代这个“新大夫”姓胡还是姓周,其实就是从医学角度看,这个新大夫也不一定就是庸医,王太医诊断结果“病症与前相仿”,说明“外感内滞,近日时气不好,竟算是个小伤寒。幸亏是小姐素日饮食有限,風寒也不大,不过是血气原弱,偶然沾带了些”并非全是“胡说”,只是药中少了宝玉不喜欢的“枳实、麻黄”
“胡庸医乱用虎狼药”文不对题,曹雪芹真是《石头记》原著作者,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这就是“曹雪芹”改编别人作品的疏漏造成!所谓“百密一疏”,由于从《风月宝鉴》到《石头记》的润色过程,是依附主要故事情节,对内容进行增删,在增删过程中,偶然删除介绍胡庸医的内容时,疏忽增补,这才形成这种低级错误。如果读者心中定位曹雪芹只是增删人、《红楼梦》前身是《风月宝鉴》作者吴梅村这个概念,即使出现这样错误,也十分理解与淡定了。
至于小说第六十九回“弄小巧用借剑杀人 觉大限吞生金自逝”出现的“胡君荣”跟五十一回的“新大夫”是不是一个人,这还是另一说,有兴趣的网友可以自己对比发现,很有意味,本人会在后话关于“胡君荣”话题里,再谈此事。
其实类似这种文不对题的润色失误,不独此回,例如第五十九回“柳叶渚边嗔莺咤燕
绛芸轩里召将飞符”,小说在这一回除了回目,全文没有“绛芸轩”,这些失误,只能证实一个红学不能接受的现实,“曹雪芹”不是神,只是《风月宝鉴》向《石头记》增删改编的润色人,而且不是唯一的润色人。
所有这一切,总有一天会得到证实。红学,中国学术道德沦丧的产物,历史会清理这堆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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