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大便写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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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趣味求是精神青蝇周作人杂谈 |
日本插画家寄藤文本和医学教授藤纮一郎合著了一本《大便书》,以轻松的漫画形式告诉我们身体的秘密和健康之道,如果对于“洁身自好”的人来说尚可接受,那么最近在网络上看到的一位网友拍下马桶里的真实照片冠以“大便写真”的行为艺术相信就很难让人可以接受。
说到大便,就很容易想起另一恶趣味,很多同龄人可能都有把苍蝇扼杀在摇篮中的极刑体验,周作人在他的笔记中也曾写过一篇有关苍蝇的文章,竟引用了希腊哲人路吉亚诺思的《苍蝇颂》和《诗经》中的“营营青蝇”。而在广东它们的幼虫也会被摆在餐桌上,白花花的一盘,甚是美味,虽然与我们一贯理解的品种不同。同样是周作人,也曾联合大名鼎鼎的刘半农、胡适以及他的哥哥鲁迅等人发起过猥亵歌谣的启示,以求汇编一本《猥亵歌谣集》,虽然最后没能实现,可见恶趣味也有其值得研究的一面。
三十岁往上的人应该都有玩泥巴的童年经历,被捏成小鸭子小鹅、作为弹弓的子弹丰富了贫乏的七八十年代,更主要的是打一个滚便可以换得长辈的妥协。如今的父母会告诉孩子那是脏东西,碰不得,还好城市里已经很难接触到了,那些长大的顽童大可不必担心。
岁月的转变让人的理解力截然不同。“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通常是辩论赛的保留曲目,而其实其本身是个伪命题。用科学发展观来看,人性本一片空白,有了些知识后便被父母、老师格式化,有的变成A区,有的变成了B区。
当恶趣味变成非主流之后,就千金难求,并成为成名的好工具,国内有婀娜多姿的芙蓉姐姐,国外有穿着SM装蹶起屁股走红时尚圈的喜剧演员“贱男布鲁诺”,而他们的本名倒是很少有人想起。不过始终绕不开日本人,他们的恶趣味由来已久,从切腹到女体盛。我所喜欢的两位导演北野武和三池崇史便有着暴力的恶趣味,切开的头颅、被打得无法辨认的脸庞,当然他们也有《菊次郎的夏天》和《中国鸟人》这样温馨的作品,让人无法相信出自同一作者,二分论便是通过这样的实践得来的。
大便和写真结合起来的时候,不知道各位看官作何感想,捧腹大笑还是满屋子找垃圾桶?当然也一定会有人像网友回帖一样有“要是堵了怎么办”的疑问,这才是一个健全的世界。可惜我们只能在这样一个“形而下”的问题上戏谑地辩证,一关乎“形而上”通常会统一口径,说我们的地球一尘不染,官员清廉、人民幸福。
这么多年我一直心存疑惑,多年前在乡村盛传的“童子尿可以治内伤”的传说萦绕心中,它像“大便写真”一样的听起来有些性感,不过我不曾患病也就不曾应证。只是可以肯定的是,童子尿、求是精神和我们对恶趣味的正面态度都是当今的稀缺物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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