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一矿原来就一个采区,后来扩编,分成了四、五、六三个采区。因党政一把手驻二坑,就将二坑编为一、二、三采区。
我分在了六采区,新来的支书叫马玉连,个子不高,人比较瘦削,略长脸,最明显的特征就是那个门牙了,长的歪三扭四,合不拢嘴,形象当然欠佳了。他是矿党委的秘书,这次机构调整,他来六采区担任第一任支书。
原来的支书从来没有过问过我的工作。这马玉连来了就要求我参加区里的干部学习,实际上就是要给我带上了一个笼头,让我给他靠拢。我这几年在采区机电自由惯了,一开始不适应,但一把手的话谁敢不从啊!就有一打没一打应付着。
后来马支书又提出让我在采区值班,我不干了,我说我是搞机电的,对采煤不懂。他说,哪有采区的技术员不值班的,不会可以学吗?我还是不同意,拒不接受。他也着急了,说,你不干就走吧,我采区用不起你!我说,走就走,就赌气般的走出来他的办公室。其实,那时我能往哪里走?还不是在人家的手心里攥着?不过,这事也惊动了党委第一书记冀春,但还是不了了之。
我为什么不愿值班?说到底就是不愿意粘上采煤的边,一年的采煤历练,我已经领教了它的酸甜苦辣,所以,就不愿意再回头干那个活,一值班可就说不清了。翻遍矿上干部提拔规律,就是从技术员到采煤区长,以前因技术人才欠缺,才从8级工中的采煤班长提拔的。那个工作可不是我的爱好。它哪里比得上我现在的工作,自自在在,无忧无虑的。
其实,当时人家也是好意,技术员就是采区的储备干部,早晚会提拔上去的,采区值班是第一步,先行适应,熟练采区业务后,就具备了提升的条件。那时毕竟技术人员欠缺啊!可咱不领情,也真的是不识好歹,将这第一次升迁的机会错过了。后来,迫于压力你还不得不值班,当然就落得个敬酒不吃吃罚酒,感情自然也就疏远了些。
一次矿上让我赴鸡西修改采煤机订购合同,为缓和我与他间的不愉快,就礼节性问他需要买什么东西不?他说去东北能买什么?给我买一斤木耳吧!于是就有了那个遭遇神秘的卖货人故事。
有一天,他给我说,家里的电视机坏了,让我去看一看。我说行!晚上过去吧。我赶紧的应承了下来,修好修不好的都无所谓,有上次的不愉快,我也正好需要修补一下感情,毕竟他是我的顶头上司啊!
那个电视机究竟是什么毛病我已经忘了,记得修好后,他礼节性的倒了两杯酒,说咱随便抽两杯吧!我看酒菜就没有准备,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摆酒场不好看,摆酒场不在一个级别,有失身份,只不过是应付一下而已。我也无意在这里喝酒,所以,就象征性的喝了一杯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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