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孜孜的要求很严格,不许上桌子,不许去走廊,晚上必须睡在阳台的窝里,不得与大人争食,猫罐头必须配以猫饼干同时咀嚼、闹春的时候一声不许吭……现在想来,我扼杀了孜孜的很多天性,以至于孜孜被修剪成了酷似我的性格。她甚至比我还安静——静静的晒太阳,静静的舔遍自己的全身,静静的在猫砂盆里埋好粪便。除了偶尔说上一两句话,其余都在安静的时光中度过。
孜孜的优雅无时无刻不在生活中显露着:猫粮空了,即使饿了,不闹不叫;犯错误了,接受批评,坚决改正……
孜孜的优雅无时无刻不在生活中显露着:猫粮空了,即使饿了,不闹不叫;犯错误了,接受批评,坚决改正……
那天,我给她洗了澡,戴上一只漂亮的蓝色项圈,就像一位淑女戴上了脖巾(实在是不知道女孩子缠在脖子上的丝巾该怎样称呼),孜孜终于有了些许俏皮的生机。
我带着她来到了小西天,要去拍戏了——《我们的连队》,一部让我憎恨的片子。总不能把孜孜也带进摄制组,我只好把她放到朋友家寄养。
朋友很钻研自己的事业,几乎无暇他顾。但好在也有养猫的历史,我还算心安。
临别的时候,我抱了孜孜很久,因为她在抖。时间紧迫,孜孜却把头扎进我的怀里,抓住我的衣服死不放手。我也急了:“有点身份行吗?没见过世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