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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

三十岁生日那天,我恰好在伦敦。规划的行程,是去大英博物馆打发一整天。

大英博物馆的主展厅不定期会有展览,那一天的展览名叫“living and dying”:长长的展台,铺满了各种药丸和医疗器械,每一列都隶属于最下面标注出的一个个主人公——这里陈列着已逝去的人们自认为生命最美好、最痛苦时刻的照片,以及,他最后时刻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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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inaurl.cn/hH2EY三联社会部业务博客。感谢三联社会部,我在那学习了新闻技术,是我永远的学校。新闻是门技术活,这是进三联第一天就听到的话,如何具体操作的技术过程可以在这博客看到了。对照着三联的报道看肯定更有趣。作为学生,我的新闻操作思考也会在那发上来和大家讨论的。
(2010-01-26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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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即使时光拖着我的肉身一路远行,至少你们的名字和名字牵扯的记忆,被我带走了,这是我所能做的唯一反抗。

 

火车伊要开往叨位(火车它要开到哪里)

 

《关于所有旅行的故事》

我生平一定曾路过

你洗过澡的那条河

你的六岁

还浮游在水面

我抬起头

看到一个硕大的

橘子

悬在上空

我知道

这就是童年时代的

所有黄昏

 

是在去往南平的火车上,刚上高中的我,写下这样一首短诗。那是我奖励自己而开始的第一次独自搭火车远行。在闽南这个所谓的统战前沿,火车线路零星的只有这通往山区的一条。我在海边上车,一路被带向浓郁的山色。窗外的景致,如同溪流中的光影那般鲜润地滑走,我看着一座座的房子在我眼光中迅速到来,却仓促被扯走。我在一个破旧的院子里,看到一个老人抱着一个孙女哭泣;我看到一个男人,坐在门墩上抽烟;我看到一个小女生,背着书包盯着一个房子的大门犹豫——然后一切全部被列车的行进拉扯开。

我就这样短暂参与了他们的

(2009-12-26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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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我六岁的时候,才第一次看到海。虽然,我是海边的孩子,而且我的父亲,就曾是一名海员。

 

那次看到海,是到外祖母家的路上。沿着乡间的小路,跟着母亲的身后走,总感觉,怎么路边的甘蔗林那,总传来明晃晃的亮光。我趁着母亲不备往那跑,这才看到海。 

 

追来的母亲气急败坏。她说,你父亲不让你知道海的,就怕你觉得好玩自己跑来了,担心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其实父亲担心的不仅这个。回到家里,我父亲郑重地和我说:“我小时候就是老觉得海边好玩、船上生活好玩,这才过上后来的生活。但海上太苦了,我希望你在镇上的中学读好书,不要再做和这相关的工作。”  

 

东石,我生活的这个小镇,或许太多像我父亲那样的人。十几年来,镇区的发展的方向,一直往反方向滋长,整个小镇在集体逃离那片成带给他们乐趣和磨难的海洋。然而这片试图被父母藏住的海,却因父母的禁止,而越发吸引我。 

 

再次去拜访外祖母的路上,我突然放开步子往甘蔗林那冲,母亲气恼地追我,把我追急了,竟噗通往那一跳,海水迅速把我

(2009-12-09 0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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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2007-07-10 15:33)
这是我最近发在《生活》上的一篇文章。自己比较喜欢。
  

海路始终是个隐晦的谜语

即使有科学确认它终究是条渔民踩踏出来的路

海边的祖辈们仍然坚信

这是神明赐予的,通往海洋的路途

或许信仰也就如同这海路

顽固而诗意的固执成全了这世界上最美的路途

生活在中国海边的祖辈们是那么像诗人

事实上他们用一代代定型出的信仰的样子,竟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处女

我因而从小时就一直揣想

祖辈们面对着大海的表情

或许就像一个孩子面对着孕育自己的那个庞大的子宫

那么亲昵又充满敬畏

 

信者的海路

 

撰文/蔡宗达  摄影/马岭

 

当那一天傍晚——简直是上天赐予的一个傍晚,我骑着摩托车带着我们的摄影师来到这个名叫米墩的小沙滩时, 光亮和色度刚好,甚至连风都恰到好处,眼前呈现的仿佛是海神刻意为我们排演的一副美景。

那时候,潮汐褪去,裸露出的海洋和大地交融出的那片平整的滩涂,可以看到海和土地肌肤相亲的轨迹——来不及褪去的海水搁浅在滩涂,构成一幅奇异的纹路。

   离开北京的前一晚,有点冷,晚上九点过后,到处就是安静的路了。把老妈安顿在五道口的旅店,打车穿过了大半个北京去南城李大人家,一路,车上是呼呼的风声。

   这样叙述,感觉有点萧索,不过,确实是我当时的感觉。我也说不清,为什么有那样的感觉,也说不清为什么很想在离开前去看看李大人和他的孩子七七。

   很奇妙的因缘,李大人的父亲是在三十多岁才有了这个后来让他骄傲的儿子,而李大人也是在差不多年纪的时候才有了七七。给我说这些的时候,李大人抱着七七,七七那可爱的小身躯靠在李大人的肩上,李大人则不断亲吻这个小生灵,那种父爱和温情让我内心里温温的感动。

  在去年我父亲去世的时候,李大人告诉我,他相信父亲的血就流淌在自己身上。我也相信。

  总是很奇妙的因缘,人与人关系的建立,显得那么充满偶然又似乎必然——我们的朋友参与我的生活,改变了甚至塑造了我们的生活。有没有认识李大人,我的人生逻辑肯定很不一样。

  李大人是个直接而且狂热的人,他对新闻以及对人有一种很苛刻的坚持。他常常很直接地突破你说话的逻辑,不让你有试图掩饰的机

(2006-05-18 01:05)
  很久没时间写博,先发篇最新的报道顶一下,有空了想写个系列的东西.
 
库布齐:145万公顷沙漠上的生死救援
导语: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8天了,负责两次救援行动的内蒙杭锦旗公安局纪委书记达来喉咙还是有点沙哑。坐在他的办公室里,他给记者首先讲了个细节。援救被困的13名天津大学学生的时候,当援救小队队长格里力带着四名队员徒步走到他们受困的地方,那些大学生一开始激动到抱着他们一直跳,但是一回头,发觉没有直升飞机、没有沙地车,没有骆驼,一下子楞住了,问到,你们怎么过来的?格里力回答到“我们也是这样走进来的”,当时格里力身体的缺水使得他和那些被困学生一样脸红得快逼出血了。那学生足足楞了有两分钟,突然放声大哭,你们就这样来干吗,也来送死吗?
说完这个细节,达来补充了两句话——“没办法我们就这个条件”,“我们民警也是肉做的,这次援救是冒着生命危险的,大城市的人可能美国大片看多了”。
与从美国大片得来的想象截然不同的是,主管库布齐沙漠的杭锦旗公安,由于经费的缘故没有骆驼、没有沙地车、甚至没有几百块一个的GPS,更别提在受困的时候游客反复要求出现的直升飞机,警方的
    幻灭感时常浮现,当你面对的是那种老人,那种你觉得他们是活在需要用“很久很久以前”这样的开头去叙述的故事里的人。青海采访的时候我时常有一种恐慌.特别是面对那个随着慕生忠去踏勘青藏路的马作良和那个最早进驻格尔木的7人工作小组成员之一的王超林的时候。
    因为我突然觉得,其实不仅看着这个东西的你或者写着这个东西的我是野心勃勃而且自以为自己将顶天立地的,每一代人总有许许多多这样的人,只不过每个人最后的故事不一样,而我们崇敬那些成功的,遗忘甚至蔑视许多也应该尊重的人.
    他们两个就是当时那一代不安分而且怀有理想的人。一个原来是农民,一个读到初中成为当时很突出的知识分子。他们和现在很多自以为了不起的人一样,不安分生活在父辈习惯的生活里,一个选择的是加入从青海运物资到西藏的骆驼队,一个则是当了援疆干部到了当时一个人都没有的格尔木。其实自以为理想主义的我们或许还没有他们那样的豪气和勇气。
   然后50年过去了。他们面对着我讲述他们的这一生。
   这一生,马作良随骆驼队在世界最高的高原里走一条
(2006-04-07 00:28)
  虽然没有多少人等我写博,但做一件事情不坚持,似乎很过不去.今天韩寒说他写博的主要原因是有人等他写博等到嗷嗷待哺,他是怀着母爱去写博的--这是我听过最(神奇)好玩的写博动机了,他有充分质问我的立场----你Y的那篇李大人撑了一个月了.所以我忏悔,继今天采访他迟到继续忏悔一次.
  我其实是江郎才尽,还请原谅,但这次去了青海见了几个有意思的人.我这周做完稿子就写,大概下个星期二.
   我以后尽量保证一个星期更新一次,要不这博确实要废了.
   我忏悔中.
PS:感谢应征的韩迷,这边人够了,不过你是韩迷的头头,可以和我联系.请在QQ注明韩迷头头字样.谢谢.
   感谢三表给我做免费广告,在他那一登,就邮件汹涌.看来三表的博影响力是横跨老中青,真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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