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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春元:我是个很感性的人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1月08日16:53  新浪博客

王春元:

王春元:当别人在忏悔,你应该要宽恕他。

    精彩语录:

    我们过去的那些财富的拥有者们,他们大部分人都有原罪的问题,那么在社会演进的过程之中他们怎么看待这个问题?一个人一辈子他不可能不做一件违心的事情,也可能是主动的,也可能是被动的,就看他怎么样来修复他自己。我们30年取得巨大的成果的原因,就是我们焕发了人的巨大的创造力,所以这是我说的一个心态,当别人在忏悔,你应该要宽恕他。

    王春元:仇富是因为缺乏沟通

  主持人:那像一般人的仇富心理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王春元:那一定是了。昨天我跟窦文涛也讲这个问题,我们说这个世界,人和人之间大家产生偏见的一个最主要原因,就是我们彼此缺少沟通,人与人的这种沟通,人都活在自己想像的一个世界里面,你没有贴己的去了解过别人,没有抚摸过别人的伤痛,就是乘一时口舌之快,但是真正那个痛苦和灾难落在你身上的时候,你是多么希望别人能够理解你,能够跟你一起感受那段痛苦。

  主持人:这确实是一个沟通的渠道,大家相互去理解。

  王春元:对,不要因为他们的身份的问题。当然你说他那种极端恶劣的现象有没有?有,但是我觉得这不是我们关注的主体。

  主持人:现在我们可以跟各位网友说的是正在直播的网上大讲堂节目,我们今天特别请到了《转身》这本书的作者,王春元老师跟我们一起进行一个在线交流。我们也看到了,这本书的每一个人物和王老师您之前写的《忏悔无门》,您专门写一个人物,是一个非常详细的传记式的手法,和这本书是不太一样的,这里每一个人物是一种概述,大家会觉得不过瘾。不知道您会不会在未来日子里把它展开,每一个人物也像之前那部小说一样进行一个详细的描写呢?

  王春元:会的,我是希望不太累,因为我本身,我也没把我看成一个作家,我觉得这就是一种表示我们存在的方式,别人知道王春元这个人是干电视的,还会马字儿,他有他自己解读社会的方式。

    王春元:我是个感性的人

  主持人:我们现在很多网友说您的文字很感性,您是这样的人吗?

  王春元:对,确确实实是,应该说我是爱憎分明。

  主持人:您是在透视人生吗?

  王春元:我觉得我没那高度,感性我觉得我愿意接受。

    中西方富人对待财富的方式为何不同

  主持人:看来很多网友都已经开始关注王老师这本书了,这本书确实是每一个人,我觉得都可以去拍一个电影,因为每一个人本身就是一部书,一个故事。

  王春元:对,展开来的话,其实每个人都是一本大书。实际上我这几年一直在做的事情,就是说我关注财富文化也好,关注历史也好,这本书确实是让我把这本书推向大家面前。在我来看,过去的这段历史或者是这一群人,或者说他们所代表的主体的一种文化方式或者是精神存在的时候,我还是有一些我自己的看法,愿意跟大家做一些交流。

  你比如我说西方社会它已经走了,最晚的在美国走了两百年,欧洲什么,它们走了几百年了,关于财富这块它的主流的社会价值是形成的。你比如说像美国有一个所谓的公益事业之父,叫卡耐基,他就讲和财富一起死亡,那是你人生最大的耻辱。为什么他会讲这个话呢?是因为时间问题,因为他们走了两百年了,这个财富的更迭更替交接已经走了很多轮了,而中国才只有三十年,我们第一代创业者还没有退出,他们这种衔接和交接财富的方式还没有呈现给我们,这种方式我觉得可能会引起很多人关注的,比如说他们会以传统的方式交给他的孩子,交给他的家族,还是走向分裂,还是被国家收购,被资本收购,还是以上市的方式存在,这些东西我们都不清楚,也没有看到。

  但是呢,西方的两百年实际上我们看到了,比如说比尔盖茨,全捐了,巴菲特,也捐了三百亿给他,他的主流价值要求他这样做,他的制度本身也提倡这样的一种东西,社会环境和社会氛围也是这样。他们有些人也不是说不愿意捐,他对财富的安全感,给他带来的这种安全感估计不足。

  主持人:真的是这样吗?他们已经很有钱了,是不是还是把钱看的很重呢?

  王春元:我觉得他们也确实不在钱这个层面看问题,因为只要我写过的人,我觉得他们都不在钱的层面上看问题了,因为我写他们,也没有在钱的层面上看,还是最基础的一个人的层面,包括我这几年写的几本书,实际上我有一条主线的,我始终有一条主线存在的。

    面对财富原罪的三种心态

  主持人:而且我也特别能理解您刚才说的,就是像西方他们的财富已经开始是一个循环的过程,而我们的财富是刚刚启动,我们还不知道未来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王春元:对,需要时间。所以这里面我就说可能会有三种心态,是要求我们跟他们来共同探讨的,比如说忏悔和宽恕,实际上在我的书里面我提出这个概念,社会跟我开了一个玩笑,很多人误读了这本书了,当然那也无所谓了。但是因为大家提到了原罪的问题了,那么我可以说我们过去的那些财富的拥有者们,他们大部分人都有原罪的问题,那么在社会演进的过程之中他们怎么看待这个问题?一个人一辈子他不可能不做一件违心的事情,也可能是主动的,也可能是被动的,就看他怎么样来修复他自己。一旦他做出来了,他觉得他错了,他要忏悔,那对于社会来讲怎么样呢?应该宽恕他,应该给予宽恕和理解。我们30年取得巨大的成果的原因,就是我们焕发了人的巨大的创造力,所以这是我说的一个心态,当别人在忏悔,你应该要宽恕他。

  主持人:所以我觉得这也是王老师您的传记和别人写的传记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您有自己深刻的内涵在里面,您就把这个忏悔或者宽容这个主题融入这个传记里面。

  王春元:对。还有第二个问题,我觉得就是傲慢和偏见的问题,我们发现社会在高速发展的时候,有很多东西是大家不理解的,也不愿意理解的,不愿意去想的,人和人之间那样的一种偏见和蔑视是无时无刻不存在的,它不是说有文化的人就没有了,当官的人就没有了,当官的人瞧不起当官的人,有文化的人瞧不起有文化的人,做企业的瞧不起做企业的,农民瞧不起农民,甚至要饭的都瞧不起要饭的,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那种大块的盲区和阻隔存在。

  我在写小岗的时候,小岗他们18个农民为什么要冒天下之大不为而要去摁手印,要分那个土地?是人的最本质的问题在起作用,因为你们小,不懂。

  主持人:欲望?

  王春元:不是,就是说他们分成这种比如说一个大队分成了四个小队,没人干活,分成了两个小队也没人干活,是什么原因?谁也不愿意为谁付出,谁也瞧不起谁,最后逼的没办法,只能单干,单干才有生命力,为自己谋利益,这是本质的一种需求,这是他的原动力。所以在这个层面上我们看问题的时候,我们就发现我们有很多的东西产生和发展,完全是一种生存的需要,他过了这个阶段以后会逐渐的修复,逐渐的完美起来,变的能够让我们接受。

  所以对他们来讲,我们也是持着这样一种态度,能够接受他们,不要设置太多的障碍,不要设置太多的等级,你是属于这个层面的,你是属于那个层面的,来给他们划地为牢,因为这是中国思维里面一个传统的东西,就觉得你根儿就是这样一个根儿,你就应该是这样一个人。这实际上又回到了我们之前的那样一种传统思维模式里面,就是张贤亮说的,中国传统的这种身份识别制度,你一出生,你就是狗仔子,你就是右派分子,那你永远得不到工作,永远得不到社会的承认,这个实际上就是杀害人心的,就是损害人心的。我们现在既然把这种人最美好的东西,他的创造力全都调动起来了,我们就应该感到高兴。我前面就讲了,我说衡量一个社会进步与否的一个标志,那一定是人性的解放程度,有多大的人性解放范围,这个社会就有多么的进步。

  还有比如最后一个问题,我讲大家要注意的,就是说创造力和破坏力的问题。比如有的人可能就认为他们是有创造力的人,有的人认为他们是破坏者,看在什么角度上去看,站在什么位置上看,站在什么时段看。因为所有这些人的成功,我前面讲了,不走寻常路,怀疑规则,挑战规则,如果他们不是一个挑战者,不是一个破坏者,就没有今天的这样一种出位的表现。但是从这个角度上来讲,他们今天获得了成功,他们又变成了创造者了,就是创造者和破坏者之间的那个度是在瞬间转换的,是随着时代在转换着的,就像我们看杨百万,杨百万以前是投机分子,现在摇身一变,人家是投资家,角度,这个时代它是需要你这样去看,你一成不变的话可能会导致你个人生命的一种悲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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