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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鸟》考琳·麦卡洛青蛙蛾子 |
分类: 老董读书 |
我读到的《荆棘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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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缪存在主义局外人陌生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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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底下的《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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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威格 |
分类: 老董读书 |
不寒而栗的《象棋的故事》
“你在房里踱来踱去,你的思想也跟着你,走过来,走过去,一直不停。然而,即使看上去无实无形的思想,也需要一个支撑点,不然它们就开始毫无意义地围着自己转圈子,便是思想也忍受不了这空无一物的虚无之境。从早到晚你老是在期待着什么,可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就这样等着等着,什么也没有发生。等啊等啊,想啊想啊,一直想到脑袋发痛。什么也没有发生,你仍然是独自一人,独自一人,独自一人。”
这是茨威格小说中的一段话。在他的《象棋的故事》里,主人公被纳粹囚禁,与世与人隔绝,堕入了无边的孤独和虚无,眼看就要被摧毁了。由于他的特殊身份,纳粹分子没有送他去集中营,而是囚于盖世太保总部,等着他崩溃,然后说出一切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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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收尾公众意识孔子苏格拉底 |
分类: 自传与公传 |
我羡慕没有梦想的人,还羡慕人没有梦想的年龄,比如那些孩子,他们大声呼喊着,跑过我的身边。他们的年龄还小,不需要所谓的梦想。
他们就住在我们学生宿舍楼旁边。他们的爷爷奶奶给我们讲课,讲古代文学和现代文学。他们在我们的校园跑来跑去,并不着急地慢慢长大。他们是我的好朋友,陪伴着我读大学的四年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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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 |
分类: 自传与公传 |
读大学时贪睡,做梦不多,好梦和坏梦都不多。几十年之后回头看去,恍然之中,那几年像是一个长长的梦。时间变了,视点不同:现在我是那个梦的观察者,那时我是梦中的一个人物,我接触到的人也是梦中之人,如此而已。
也有人不像梦中之人,比如阿方,那个总在路边出现的阿方。他的眼睛睁得挺大,亲切又温和,一直盯着你看。我们年级的几个女生受不了他的凝视,脸会变红。特别是夏天穿的少些,显示出青春躯体的轮廓,比其他季节好看。此时阿方会盯着她们的身体,也不顾忌,也不掩饰,让她们红着脸快步走开。
阿方一点也不懂得掩饰自己。他的年龄与被他盯着的女生相似,可是智力年龄就差得多了,大约是三岁或两岁的阶段吧(盯着女生看的夏天傍晚可以除外),这一辈子就这样了,不再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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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水》《海韵》《青年诗坛》 |
分类: 自传与公传 |
要像一棵树栽在溪水旁
我发表的第一首诗歌,题目没记住,内容也忘了,说起来对不起发表它的《溪水》。这份文学杂志位于辽宁省本溪市,于是就叫了这个名字,与城市有关,自身的意义也好。有一次我读《圣经》,看到一句话挺让人感叹,“要像一棵树栽在溪水旁,按时候结果子,叶子也不枯干。”把它抄录下来之后,忽然想起我最早发表作品的杂志就是《溪水》,那水滋养岸旁的树,有叶子,有果子,看着是好的。
本溪,是刘兴雨的故乡。他考上大学之前,在《溪水》发表诗歌,认识了大他两岁的诗歌编辑孙承,成为一对诚恳的朋友。读大学之后,他和我
分类: 阿甘的文学课 |
关于《阿甘先生的文学课》
这个系列,目前写了三十三篇,是从世界上最早的伟大文学家开始的。当然是我心目中的伟大,与别人的不同。
原来想写一百篇或一百五十篇,也就是说,在报上连载,每周一篇,连载两年或三年。按计划是在北京的一份新报纸连载,此前在它的试刊上先载一下,这样的试刊搞了半年多,于是写了这些。
开始的时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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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徒生童话海的女儿 |
分类: 阿甘的文学课 |
应该重读安徒生童话
(阿甘的文学课之三十三)
以前,阿甘先生不止一次说到安徒生,说的时候都很随意,漫不经心。安徒生笔下的许多人物,早已刻写在他的记忆里了,甚至化成他思维中的常用素材,不知不觉就想起来一个。那些形象有独特性,寓意鲜明,意义挺大,并且方便,不用去解释,因为人们都知道他的童话。
比如,阿甘先生有一次想起少年时代,新来的语文老师特别年轻,没等开口说话脸就红了。她站在黑板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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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桑博尔赫斯卡夫卡短篇小说 |
分类: 阿甘的文学课 |
霍桑是第一位短篇大师
(阿甘的文学课之三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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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果悲惨世界九三年法国大革命断头台 |
分类: 阿甘的文学课 |
散步在灵魂中的雨果
(阿甘的文学课之三十一)
“书籍,引领我散步在别人的灵魂中。如果我没有记错,这话是维克多·雨果说的。”阿甘先生在新博文开篇写道,“说出这句话时的雨果,是一个有所选择的读者。他的阅读角度挺优越:当时出版物越来越多,他会挑拣那些看得见写作者灵魂的作品,其他的书就不必读了。”
“雨果的另一个身份是作家,一个从容写作的作家,写了六十多年,有七十多部作品。前面说的这句话,看起来是在说别人写的书,却在无意中透露了他的写作,想写带有自己灵魂的作品,也让别人散步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