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们赢得了雪——维马丁诗选》
译后记
我的大学时代正值上世纪80年代中后期,上进青年一致向西看,顶礼膜拜西方大师,我在我的同学中还不算最严重的,我在当时说了这样一句话:"我更关心西方国家里我的同辈人同龄人在写什么以及如何写的"。
毕业不久,我把这句话写进了文章。
中国有句厉害的谚语:"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凭我经验,但凡正念,就有可能被你惦记成。2013年冬——在我说出那句话的25年以后,一位与我同龄(小我不到一个月)的奥地利诗人空降长安来到我面前,他的中文名字叫维马丁,此前他是以翻译家的身份与我通信的,他去台湾访问时读到了我的台版诗集《尿床》,有兴趣将我的诗整本地译成德语并在德语国家出版,此次他专程到访长安,也主要是为了这件事。也许是出于诗人本色吧,他在拿给我看德语杂志上他译的中国诗人(包括我在内)的诗作的同时,也拿给我看他发表在杂志上的自己的几首诗,那一年前后我和老G正在狂译世界,回家后我见他的诗有英语版,顺手就译了,次日见面拿给他看,他非常高兴,也十分欣赏我的译笔。
对维马丁的翻译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