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以满嘴跑火车代替做学问（颂明虚拟演讲四十）

我们中国美学是世界上美学历史最悠久且最系统、最完备的。早在二千五百多年前，《论语·八佾》：“子曰：《关雎》乐而不淫，哀而不伤。”后人又加了一句“怨而不怒”，就更完整了。

这就是我国关于文学美学纲领，也是基础。

“乐而不淫，怨而不怒，哀而不伤”强调的是中和之美。

北宋大学问家邵雍有一部著作《渔樵问对》，恐怕文化人没有不知道的。论述了天地万物、阴阳化育和生命道德的奥妙和哲理。

他还有一篇《答傅钦之》，专谈文学美学：“芝兰在室，不能无臭。金石振地，不能无声。恶则哀之，哀而不伤。善则乐之，乐而不淫。”

当代真正的大学问家钱钟书，有一部《谈艺录》，专谈诗歌美学，钱老还有一个演讲《诗可以怨》，都是博大精深。古今中外旁征博引，举一反三尚嫌不够，必要时乃至举一反十而不止。

可惜的是我们的文人群体似乎都没有读懂。比如说，愚以为《诗可以怨》的文眼是“他发明了雨伞”，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中国文化人的痼疾、劣根性。谈学问既不讲源，也不讲流，只顾自讲自话。再不就掉书袋，夸夸其谈而不与现实联系，不与自己的创作联系。

莫言就是一个典型的以满嘴跑火车代替做学问作家，他连掉书袋的水平都没有。事实上他根本没有读过什么书，只要一谈文学理论就信口雌黄。这样的例子简直是太多了，以前颂明说过的就不再提了。

莫言说他在政治学院教授过“政治经济学”。当时都以脱稿讲课为能耐。于是莫言根本不用讲义，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把学生讲得眼直眨。

莫言好像可以“一梦五经通”似的，作为文学家完全不懂美学，却也可以是“政治经济学”的大家。能在“政治学院”讲课那得是多高的水平啊！

可是，你要问他当时都讲了什么？就是让他现在再谈谈政治经济学，哲学，他能说出个子丑寅卯吗？

莫言的“把满嘴跑火车”当作做学问的恶劣文风已经成为我们文科领域的通病了！

大家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不准别人抵制，不准批判。 比如合肥的那个“陈副教授”，让学生夺了话筒，文人却对夺话筒学生群起而攻之，甚至有政法大学的教授提出要以“法律严惩”！

莫言文学写脏滥性、辱军骂娘、龌龊不堪却被封神，当成了文学路标。

别人一批判又是群起而攻之。捍卫莫言的人普遍的特点就是不讲道理、不谈学问而自说自话、野蛮专横。

我以他们的形象写了一篇小说《砸我一块狗头金》，可是他们愣是看不懂，不以为是讽刺，反而斥责别人“你能读懂莫言吗？”“你又什么资格批评莫言？”“有本事你先得个奖再说。”颠来倒去就是这些，其他的就不上道道了。

这与莫言的“竖子嘲我不爱国，吾爱国时句句火”的文风如出一辙。你说我没学问？我连“吾”都会用了！

以自己为核心，只用自己的标准来衡量文学的品质。这其实就是十足的反智！

昨天，有个莫粉追着我质问：你除了莫言还会写点别的吗？你说听了汪苏泷的歌想恋爱我怎么不觉得？我怎么没有像你那样流眼泪？

莫粉的这些问题其实是很有意义的，反映了文学教育的重要性。所以我昨天简单回答了她。

我之所以听了《放·逐》会流泪而这位莫粉不会，主要是因为她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当年的初恋后来因为命运的安排而劳燕分飞，几十年以后，各人有了各人的生活和归宿却难免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地相互思念，想再见面已经很难，即便见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要是有了这种情绪就会不难理解颂明的流泪了。

汪苏泷小小年纪，音乐造诣却比较高。歌词的文化含金量尚待提高。

除了个人经历以外，人对于文学艺术的感悟力也是不同的。比如音乐，有的人会很敏感，有的人则无感。这与个人的音乐知识的多寡没有直接关系，与一个人的情操、内心世界密切相关。

再说莫言，我看了他作品就敢断言其人对于音乐无感。音乐是一种情感艺术。对音乐无感的作家其文字是干涩的，怪异的而缺乏和谐。

莫言似乎对于尿、屎等秽物情有独钟，作品充满着阴晦和仇雠之气。这就从根本上背离了美学的原则。

2024年8月1日星期四

【附录】

鲸海与红叶（七古）

吾辈此生并无他，

唯有书籍伴年华。

难以骑鲸渡沧海，

却守草舍小我家。

胸无大志人品低，

已把祖训牢记下：

爱党爱国亦自爱，

甘为儿女做牛马。

家中长辈真伟岸，

跟随领袖打江山。

不顾生死名和利，

只为中华艳阳天。

艰苦奋斗得其乐，

忍辱负重无怨言。

吾等晚辈固顽愚，

常思依然泪涟涟。

人生七十古来稀，

蹉跎一生悔已晚。

世事百态所见多，

寒暑往来知冷暖。

见怪不怪人生戏，

其中不乏沐猴冠。

诗词歌赋莫骗我，

舞文弄墨只等闲。

沽名钓誉耻不屑，

装腔作势人齿寒。

歌颂百姓百姓敬，

视我愚氓视你奸。

博大精深华文化，

源远流长五千年。

大师文豪请莫夸，

高手从来在民间。

真才实学人敬佩，

讴歌人民青史传。

赤胆忠心真英雄，

惺惺作态难幌演。

鲸海碧波何生树？

山丘平原红叶鲜。

鲸海红叶强为歌，

茶余饭后成笑谈。

命题须得求准确，

故弄玄虚丢脸面。

晚生若有爱文学，

请听老朽几句言：

为人须得有敬畏，

万万不可辱先贤。

欺师灭祖人神愤，

抹黑历史是大奸。

坚守初心得始终，

人民立场不可变。

艺术形象没奥妙，

人都活在环境间。

私欲公德相碰撞，

悲喜大剧频频演。

写人更被别人写，

此时观众彼演员。

社会就是大舞台，

人性之戏唱不完。

粉墨登场是角色，

得意之处莫忘形。

生活从来不欠你，

命运之神最公平。

得志猖狂行不远，

脚踏实地最稳健。

雕虫小技自欺人，

天道从来只酬勤。

小我膨胀必爆炸，

千夫所指咋混的!

一盘散沙难成事，

坚如磐石大道行。

中华民族大复兴，

芸芸众生有责任。

若能立下鸿鹄志，

依靠群众得鹏程。

孤芳自赏没出息，

仇雠哀怨凄凉情。

你骂别人人骂你，

损人之处皆自损。

牢骚太盛防肠断，

风物长宜放眼量。

百姓才是大海水，

鲸海波涌蛟龙腾。

春雨普降春笋发，

秋风一阵红叶新。

先贤恩德泽万世，

天佑中华至永恒。

待到山花烂漫时，

她在丛中笑盈盈。

2020年3月26日星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