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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阳光照耀的时候(二十九)

(2022-03-28 14:51:07)

 

在阳光照耀的时候(二十九)

 

 

王新成主席从什么时候喜欢摄影的?他这些年的成果怎样?过去,我不太清楚。

突然,有一天,他打电话把我叫到他家,然后拿出了大量的纸质照片,请我观赏。对此,我大为惊叹:想不到这些年他竟然拍了这么多吸引眼球的作品!我拿起一张又一张看时,他却提醒我好好瞧瞧下面的题目,并问我合适不合适。

文章的起名,这是一门学问,更是赋予寓意深远的一项艰苦工作。多少年来,我尽管写过无数的稿子,但由于不善于此道,成效最终甚微。当然,为摄影作品起名,好像更难一些!难就难在一个好的名字,可以拔高他作品的层次,而起坏了,则立马断送了这幅作品。过去,我也曾有意无意看过一些报纸上和宣传栏上的照片,觉得一个良好的题目,会增添它无穷的魅力。

现在,面对他和他老婆郑秀,面对这一大滩风景照片,我觉得有点难度。不过,看他们两口子如此信任我,我开始审查摊开的这些照片。无疑,这些作品,大多数已经起好了名字,只是觉得有些不太合适,但要我马上改,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譬如:一幅拍摄云中山的作品,画面很美,显然这是黄昏时分,那一抹残阳的光照,落在山峰的顶端,显得非常的美丽。原来的名字呢?是云中红霞。我觉得不好,但费尽心机也想不出一个比它更好的名字,只得放过。相反却对另一幅冰洞的作品,看到画面上,全是纯白的色泽,感到下面的名字“冰雪世界”,却觉得有点平淡,后来忽然想到自己的一首近体诗,把冰洞比作嫦娥所在的月宫,于是便建议改它为“琼楼玉宇”他俩一听,立马就同意了。

对于其它作品的名字,我认为有些不错,有些似乎改动一两个字更好一些。这些,王主席有的同意,有的不同意。后来,我摊开一幅,只见上面,当中几乎从上到下立着一根巨大冰柱。对此,我感到画面不美,有心建议他删掉,可又听他对此大加赞赏后,再一瞧题目,却是“根”!呃,我马上理解了他的用意,再联想到这里面所含有的寓意,我只好作罢。

在我继续浏览的同时,猛然想到最初看到的那幅云中山黄昏时的作品,想到人类社会的生死,想到两句古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便灵窍一开,冒出两个字来:“残照”。我飞快地找出作品后,建议他更改,他却想了想,没有同意我的意见。

后来呢?我看到一幅,觉得画面很美。这是在初春时节,他站在天湖北面的山坡上拍摄的作品:近景是一株杏花,中景却是一窝湖水,泛着湛蓝色的色彩,远景则是蓝天,还有蓝天下低矮而又连绵起伏山峦。当然,它的名字起得不错:“瑶池”。当时呢?我的心里不禁一动,似乎有诗句冒了上来:一抹清香借好风。如果成就一首近体诗,只这一句行吗?显然不行!这要作为结句,那前边的三句呢?

当我从王主席家告辞出来后,尽管觉得对这次应邀没有圆满完成任务有点遗憾,但预感到在他家突然冒出来的这一句,再扩张开来,一定能成为一首好诗。

此后,我又应邀到王主席的办公室去了几次,继续为他的摄影作品修改或重新起名。可是,这项任务还没有结束,我突然收到组织部的通知:从明天下午开始,到县委党校参加上岗培训。

这是一次集中培训。所有参加的人员,都是县里各单位近期提拔的副科以上领导干部。我呢?自然要纳入其中。当然,参加这次培训的还有政协机关的同事关文渊、王芸香,以及一年前提拔成正科的黎高明。

记得,我在文联工作时,曾在县委党校的一间大教室里被培训过,那是转公务员时的一次例行教育。这一次,可就不同了。这是我正式转入国家政协机关,而且是作为新任副科领导的岗前培训,其重要性,在我看来,那要比上一次大得多。

前来参加培训的人员足有一百多名,黑压压坐了一大教室。我呢?在先已经联系好了黎高明,决定跟他坐一起。为什么?因为我一来发现他是一个很爱学习的人,二来我俩好像脾气也相投。当我俩从办公室出发,一路走,一路告诉着迈进教室,并在最前面的一排中间坐了下来。不一会儿,我瞭见王芸香进来了,便招呼她。她呢?径直走到我俩跟前,正要坐下来,好像发现这里不对劲,又起身朝后挪了好几排才坐下。关文渊呢?干脆就坐在了教室的最后一排。

三点钟一到,组织部小刘,手里提着一个花名册,走上讲台,坐在最边的一个座位上,开始点名。点着点着,他突然瞭见县委副书记兼党校的校长陈中宁从门口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组织部阎部长、党校章副校长、组织部李副部长、宣传部田副部长等领导,于是立刻结束了点名,从讲台上退了下来。

这几位领导呢?鱼贯进来后,沿着走廊,直接走上讲台,然后按着职务大小排名,全部坐了下来。随后,组织部阎部长扫了台下的人群一眼,扶了扶话筒,开始主持这次培训会议。


在陽光照耀的時候(二十九)

 

 

王新成主席從什麼時候喜歡攝影的?他這些年的成果怎樣?過去,我不太清楚。

突然,有一天,他打電話把我叫到他家,然後拿出了大量的紙質照片,請我觀賞。對此,我大為驚歎:想不到這些年他竟然拍了這麼多吸引眼球的作品!我拿起一張又一張看時,他卻提醒我好好瞧瞧下麵的題目,並問我合適不合適。

文章的起名,這是一門學問,更是賦予寓意深遠的一項艱苦工作。多少年來,我儘管寫過無數的稿子,但由於不善於此道,成效最終甚微。當然,為攝影作品起名,好像更難一些!難就難在一個好的名字,可以拔高他作品的層次,而起壞了,則立馬斷送了這幅作品。過去,我也曾有意無意看過一些報紙上和宣傳欄上的照片,覺得一個良好的題目,會增添它無窮的魅力。

現在,面對他和他老婆鄭秀,面對這一大灘風景照片,我覺得有點難度。不過,看他們兩口子如此信任我,我開始審查攤開的這些照片。無疑,這些作品,大多數已經起好了名字,只是覺得有些不太合適,但要我馬上改,一時間還真想不起來。譬如:一幅拍攝雲中山的作品,畫面很美,顯然這是黃昏時分,那一抹殘陽的光照,落在山峰的頂端,顯得非常的美麗。原來的名字呢?是雲中紅霞。我覺得不好,但費盡心機也想不出一個比它更好的名字,只得放過。相反卻對另一幅冰洞的作品,看到畫面上,全是純白的色澤,感到下麵的名字“冰雪世界”,卻覺得有點平淡,後來忽然想到自己的一首近體詩,把冰洞比作嫦娥所在的月宮,於是便建議改它為“瓊樓玉宇”他倆一聽,立馬就同意了。

對於其他作品的名字,我認為有些不錯,有些似乎改動一兩個字更好一些。這些,王主席有的同意,有的不同意。後來,我攤開一幅,只見上面,當中幾乎從上到下立著一根巨大冰柱。對此,我感到畫面不美,有心建議他刪掉,可又聽他對此大加讚賞後,再一瞧題目,卻是“根”!呃,我馬上理解了他的用意,再聯想到這裏面所含有的寓意,我只好作罷。

在我繼續流覽的同時,猛然想到最初看到的那幅雲中山黃昏時的作品,想到人類社會的生死,想到兩句古詩“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便靈竅一開,冒出兩個字來:“殘照”。我飛快地找出作品後,建議他更改,他卻想了想,沒有同意我的意見。

後來呢?我看到一幅,覺得畫面很美。這是在初春時節,他站在天湖北面的山坡上拍攝的作品:近景是一株杏花,中景卻是一窩湖水,泛著湛藍色的色彩,遠景則是藍天,還有藍天下低矮而又連綿起伏山巒。當然,它的名字起得不錯:“瑤池”。當時呢?我的心裏不禁一動,似乎有詩句冒了上來:一抹清香借好風。如果成就一首近體詩,只這一句行嗎?顯然不行!這要作為結句,那前邊的三句呢?

當我從王主席家告辭出來後,儘管覺得對這次應邀沒有圓滿完成任務有點遺憾,但預感到在他家突然冒出來的這一句,再擴張開來,一定能成為一首好詩。

此後,我又應邀到王主席的辦公室去了幾次,繼續為他的攝影作品修改或重新起名。可是,這項任務還沒有結束,我突然收到組織部的通知:從明天下午開始,到縣委黨校參加上崗培訓。

這是一次集中培訓。所有參加的人員,都是縣裏各單位近期提拔的副科以上領導幹部。我呢?自然要納入其中。當然,參加這次培訓的還有政協機關的同事關文淵、王芸香,以及一年前提拔成正科的黎高明。

記得,我在文聯工作時,曾在縣委黨校的一間大教室裏被培訓過,那是轉公務員時的一次例行教育。這一次,可就不同了。這是我正式轉入國家政協機關,而且是作為新任副科領導的崗前培訓,其重要性,在我看來,那要比上一次大得多。

前來參加培訓的人員足有一百多名,黑壓壓坐了一大教室。我呢?在先已經聯繫好了黎高明,決定跟他坐一起。為什麼?因為我一來發現他是一個很愛學習的人,二來我倆好像脾氣也相投。當我倆從辦公室出發,一路走,一路告訴著邁進教室,並在最前面的一排中間坐了下來。不一會兒,我瞭見王芸香進來了,便招呼她。她呢?徑直走到我倆跟前,正要坐下來,好像發現這裏不對勁,又起身朝後挪了好幾排才坐下。關文淵呢?乾脆就坐在了教室的最後一排。

三點鐘一到,組織部小劉,手裏提著一個花名冊,走上講臺,坐在最邊的一個座位上,開始點名。點著點著,他突然瞭見縣委副書記兼黨校的校長陳中寧從門口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組織部閻部長、黨校章副校長、組織部李副部長、宣傳部田副部長等領導,於是立刻結束了點名,從講臺上退了下來。

這幾位領導呢?魚貫進來後,沿著走廊,直接走上講臺,然後按著職務大小排名,全部坐了下來。隨後,組織部閻部長掃了台下的人群一眼,扶了扶話筒,開始主持這次培訓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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