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夜晚，赵华、王占魁、八路军张排长，研究陈刚送来的纸条。

纸条内容：明天凌晨两点，李志彪带领县大队和周连长的一个排攻打土围子。赵华等控制营地的鬼子、皇协军。以最小的伤亡解决战斗。

力求活捉川岛，促其救援，调动石门寨、上庄坨和山峰口的鬼子，我主力和区小队及地方民兵在外围打援，消灭他们。

赵华把纸条烧掉，布置任务：

王占魁和山蛋带领张强等十个人控制新皇协军。

张排长带领八个八路军战士控制皇协军。

赵华和其余战士对付山本。

高峰带四个人打炮楼。

王占魁补充说：“对新旧皇协军努力促其投降。”

赵华最后说：“大家要做好各种准备，以最小的代价争取最大的胜利。”

 午夜，赵华、王占魁及所有战士都没有睡。

 他们各就各位，默默地等待。

午夜两点，清脆的枪声打破了沉寂的夜空。跑楼上的探照灯被打灭。

墙外枪声大作。

激烈的枪声把沉睡的新皇协军惊醒，他们急忙穿衣服取枪，但枪支早被王占愧、王强他们拿走。皇协军被控制在营房里。

王占魁看到时机成熟，喊道：“弟兄们，我们都是不得已才被拉来的，都不想当汉奸，现在八路军打鬼子，我们也是中国人，愿意跟我们打鬼子的把枪给你们，不愿意的就在营房里呆着别动。”没有人说话，他又喊道：“兄弟们，小鬼子已经往外面冲了，我们就在他们后面打。”王占魁说完带头出来向小鬼子开枪。这时有一半的皇协军拿起枪跟着王占魁向鬼子开火了。

山蛋站在前边，比划着大喊：“我是教官，咱们打鬼子，不怕死的都打小鬼子去。”

李宝才跟在山蛋后边喊：“狠狠打，别打我哥。”

山本和松本土地指挥鬼子向大门口方向冲。赵华抱着一挺歪把子，带领战士们，阻击向前冲锋的鬼子。

皇协军被张排长他们被堵在营房里失去反抗的能力。刘司令拿着手枪，看到皇协军被堵在屋里出不来，干着急。

张排长对刘司令喊道：“刘司令，调转枪口打鬼子，争取立功。”

刘司令躲在墙角没有动弹。

高峰在枪响后，带领两个战士爬上前边的两个炮楼，扔进去几颗手榴弹，炮楼炸毁了。

鬼子边打边往前边冲。

赵华带领战士阻击山本和川岛。

李宝力趁乱顺着墙根向后边跑去，穿过一排营房，碰上向前冲的王占愧，王占魁喊道：“往前冲打鬼子，别往后跑。”

李宝才看着哥哥也喊道：“哥，打鬼子去。”

山蛋也喊：“是好汉就往前冲。”

李宝力犹豫着，王占愧拉着他就向前冲去。

营地大门被打开，李志彪带领县大队冲进来。

冲进来的战士和鬼子在大门里相遇，枪声大作，手榴弹不断在鬼子中间爆炸。

张排长在控制皇协军后就立刻杀向鬼子。

高峰在解决了前边两个炮楼之后，又很快迂回到后边的跑楼下，用同样的办法炸掉了炮楼。

鬼子在三面围攻下，溃不成军，川岛挥舞着指挥刀喊个不停。赵华端着机枪向鬼子扫射，松本土地头部中弹，鬼子一个个倒下。

山本挥舞着指挥刀乱喊，被赵华的机枪打到，身中数弹当场死亡。

刘司令跑回营房，带领皇协军投降。

川岛挥刀挣扎，赵华上前，踢掉了他的指挥刀，机关枪顶在了他的前胸。

山蛋跑到川岛跟前，伸手夺过他腰上的手枪，说道：“这枪该给我了吧。”

川岛看着山蛋瞪大了眼睛。

山蛋说：“瞪什么瞪，早就是我的了。”

枪声停止，战斗结束。

李志彪、赵华、王占魁押着川岛回到山本办公室，李志彪严肃地说：“帮我们个忙，打电话救援。”

川岛不情愿地拿起了电话。

石门寨、上庄坨、山峰口等据点的鬼子、皇协军八百多人分路出动，一齐向土围子进发，在路上遭到了八路军马骥独立团和民兵的伏击。地雷、手榴弹、迫击炮、机枪、步枪响成一片，消灭了救援的鬼子和皇协军，独立团乘势拔掉了上庄坨、老柳江、山峰口和石门寨的据点。

区小队、县大队和独立团的战士唱着歌欢庆胜利。

山蛋在战斗中成长，成了真正的八路军小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