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0月31日 星期四，北京 阴 11-19。

一

昨天到北京赶上阴天，今天又是，这秋高气爽哪去了，北京支边挂职的同事说，这个时候到北京是最好的季节了，阳光明媚，天蓝云白，都两天的阴天了，也太反常了，气温倒是不太低，穿外套就可以，可阴沉的天气影响心情，飞机上感到北京上空雾气腾腾，腾云驾雾的感觉，见到地面都是降低到几百公尺的高度之后，几分钟就落地了，落地13点10分，出机场14点，到开会地点已经16点10分了，飞机飞行几千公里用时3个多小时，落地后的几十公里用时也3个多小时，城市的距离就是这么值钱，满进的节奏，最后一公里、最后一百米就是肠梗阻，北京的地铁系统很发达，公共交通出行更方便，但是还是太复杂了，太大了，每次来北京都感觉到它的威风，不好接近的样子，板着个面孔，严肃不苟言笑，向来都没有平易近人的言行，总要带一些肃穆的气氛，不是一次两次，几乎次次都有一两项的不痛快不舒服，让人感到怯生生的，麻酥酥的，好像这么多次数了，还是没有亲近的感觉，亲近不起来，试着改善一下，努力试过几次，可是鼓起来的勇气也都没有好的结果，看到的还是那个冷面孔，凉席席的，生硬生硬的，似乎这样的结局也有我的问题，是我的看待它的眼光和态度不够恭敬吗，是我还没有心悦诚服地俯首称臣吗，也许是吧，我的确没有其他一些人对于它的敬仰和崇拜的感觉，不过尔尔，很多人向往着这里，如何可以到北京来，怎么可以调到北京工作，怎么可以成为北京人，这样的人很多，这样的人似乎就另样了，他们当然把北京的各种的不足之处不方便的地方都原谅了，并不认为那是什么不好，反倒刺激了他们入围北京的胃口和欲望，调起来他们的内心的向往之情，我没有产生过这样的想法，也就不会钻研这样的事，比起那些有此心的人我可是有些另类了，不觉得要改变，不认为必要，也无需动静这么大、花这么大的价钱和精力用于这样的意义不大的事，加上每次来北京都是匆忙的过程，不会产生什么深的感觉，也就没有滋生此类的想法，总之是我的人生少了一些追求这样的欲望，当然是这样的潜在的力量没有被发现和挖掘，与自己的一致的低欲望低调生活相关，随遇而安的想法占据上风，对于时尚对于风潮向来不是太上心，北京的好是需要眼睛发现的，也是需要有自己去体验和感知的，一直找不到机会能完整的相对全面的体会，零星的接触产生不了客观的结论，更不能有亲切的耳鬓厮磨，来的次数不少，每次都很短，注定就是个匆匆的过客，几十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改变起来太不容易了，看来北京生活的成本越来越高，来北京作北京人的门槛也越来越高，以前望而却步，望洋兴叹，想都不敢想，现在更是雪上加霜，难上加难了，距离只能更大不会变小，特大城市的那些弊端也开始显现出威力，逃离的人变多，这样的火越烧越旺，我这本就不喜欢凑热闹的怎么会这个时候往上贴呢，更是针尖对麦芒了，还是依旧的不当回事，与大多数的好地方一样，还是我行我素、且行且看，两条平行线，互不交叉，这里与我没太大的关系，不过是偶尔过来办事，路过而已，反过来想想自己还是粗心的人，不上心、不计较、不上进、不追求，这是自己的不作为，也由此没有去结这些孽缘，不拖累自己，也从来不为这些额外的欲望分心，闲淡了这么多年，不见得好坏，也无所谓的得失，只有自己舒心即可，不必计较他人的想法，不必效仿他人的做法，适合自己的就是对路的，北京如此，其它的地方又何尝不是这样呢，上海，成都，西安，这些炙手可热的一线都市，哪个不是有着魔力一般的吸引力呢，我都没有真正动过心，觉得自己要与它们之间有超过一个过客的缘分，我生活过的地方只有时间可以增进情缘，其它的因素都够不上，在我这里起不到关键核心决定作用，习惯成自然，在一个地方呆的时间长了，就会产生感情，时间越长情谊就越深，只是一面之缘哪有什么情愫可言，其它的还有什么可以替代这个的呢，时间可以治愈所有，那些临时的短期行为不足以更改这些痕迹，没有这个力量，怀旧可以让人对于其它的美好失去敏锐的感知，不断强化时间这个维度，让时间统治一切，其它的都边缘化了，现在看来也没有什么不好，反倒是一种干净利落的处理方式，彻底解除了旁门左道对我的干扰，对于我这个简单的人是一个解脱，至今我还是愿意成为一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北京奥体中心还有很多人排队参观，多少有些滑稽，很多国人不希望中国再举办奥运会，不知从何而来的邪火让人们对奥运这么大的转变，由无限的期待和热情到厌恶这样的程度，大概是得到了也就不稀罕了，喜新厌旧的心理过程，不过这次开会在奥体中心的酒店的体验不是很好，与预期有差距，当年的这里可是万众嘱目的焦点，也是当时国内最高水平的设施，现在近20年了，都老化了，很多设施都落后了，有一些都不如现在的县宾馆的配置，就像迟暮美人，没落的贵族，虽然余韵犹存，但是毕竟时过境迁，吃老本的节奏总让人觉得力不从心，可是价格还是那么的高，超过了平民的消费能力，不亲民的走势自然为大多数人所不能接受，一些操作有点孤注一掷的思路，不太合乎国人的做派，好日子算是过去了，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勉强支撑下去还是可以，过分的焦虑有时引来非议不利于旧瓶装新酒，有几个人这么认为、这么操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