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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年,我两岁。
两岁的孩子,即便再天才,能干什么?我不知道,所以也不敢多说。
有意无意,我说过,我的很多“杂拌儿”似的短文,是在醉后写的,确切地说,是在醉后用“一指禅”的功夫“敲打”出来的。
但是对于“年表”,这种连司马迁都十分重视的文本,实在讲,我不敢在真醉的时候写,别看我说多少次“醉”话。其实,我真的没醉!
坦白“没醉”之后,我又该说点什么呢?尤其在1967年,我刚2周岁的时候,在我,似乎没什么记忆,尤其值得写的记忆。
人,就是人,事过境迁,再来回顾过往的事情,说五关斩将,会眉飞色舞;说麦城败走,一般都张不开口,毕竟这是在揭自己的疤!
我,老朱,自认非比凡人。但毕竟是人,所以,人那点事儿,咱也无法免俗。只是,作为人的老朱,如果说得太世俗,咱也做不来!如此而已!
既然1967年,在咱老朱的记忆中都没甚特殊,那就啥都不说了。
看1968年怎样吧!
2008-8-10 23:56 于镂月裁云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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