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蛋糕”并非彼蛋糕,它是前文所谓“借代”的必然延伸。
昨天晚上,小姑娘摆弄着玩儿了一番马克笔后,这是这段儿时间小家伙最称手的玩具之一,竟然异想天开地端着摆放整齐的马克笔,向妈妈走去,口中却不住地喊着:“蛋糕、蛋糕”,“我的蛋糕”。
能托着,上边鼓鼓的,这显然和通常的蛋糕是有共同之处的,至于能不能吃,另当别论,小家伙的联想越来越丰富了。
早晨起来,翻了翻《一步一笔学画画》,又玩儿起了“蛋糕”的游戏。下楼的时候,看看表,快十点钟了。




走出楼道的时候,一阵冷风刮来,感觉有点儿凉。告诉紧随其后的奶奶,下楼的时候捎件儿衣服过来,就向曲径通幽的羊肠小道方向奔去。
因为正是踏青的季节,便有意识地领着小姑娘与草和花多接触了接触。
穿过西府海棠的落花,在球场旁的紫荆花旁呆了一会,一路上,脚下的绿草、黄花,身旁抽芽的树木打开了小姑娘的话匣。
当然,多是自言自语,可能是孩子脑海中某种场景的各种角色在对话;有的貌似是问题,断断续续,好像也不需要正儿八经地回答;有些根本听不清楚小姑娘在说啥,只好嗯嗯啊啊。
诸如“树叶为什么变色了?”,“草怎么也变色了?”,“突然,小鸟飞起来了,飞到哪里去了?”之类,三言两语也说不太清楚,你说的时候,她好像也没有太在意你在说啥。甚至可能她根本就有自己的答案,只是“触景生情”,沉浸在自己为自己编织的画面中。因为,等一会儿,她又会冒出一句:“秋天来了”,“春天来了”或者“滚到草丛里了”等等。





有一点儿是可以肯定的,面临人生第一个重大转折时期的小姑娘,似乎突然长大了许多:主见增多,固执加大,动不动就“NO”,“YES”反而少了。有时即便她玩过的玩具残局,你好意给她收拾起来,她就是不答应。究竟是固执,还是坚持,一时半会儿真的很难分得清。
马上就要三岁的小孙女儿,目前真还不知道究竟应该怎样才能“从小看大”,更别说“三生知老”了。
另外一点儿也是肯定的,拉着小家伙走动一下,不会寂寞了。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虽然很多时候都是自说自话,有的时候也会心领神会,知道彼此在说啥。甚至你偶尔不注意说错了什么,她也学会纠正了。
翻过小山丘,来到了池塘边的亭子下,一撮一撮的土,竟然在小姑娘的手里变成鱼的“蛋糕”了。
前文“俩沐沐”中,胆儿大的沐沐,也是同龄中少有的,至少和她经常在一起玩儿的俩男孩子是望尘莫及的。
小家伙敢靠近水,而且不恐高。
亭子旁的小溪,有段干涸了,隔着石砌的堤坝,另一段仍然有水。水虽然不多,里面确实有小鱼游动。
在小姑娘的要求下,笔者和小家伙一起从亭子上下到了干涸的河床,之后小姑娘便执意不让笔者再扶了。
她独自爬上堤坝,抓了一把土算作鱼的“蛋糕”,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洒向有水的一段小溪中,并且口中不停地嚷嚷着:“我要喂鱼”。就这样小家伙不怯不颤,旁若无人的自顾自地玩儿了起来。
慢说旁边带小孩儿的一个奶奶目瞪口呆了,就是笔者其实也是很紧张的。唯独小姑娘不慌不忙,一把土接着一把土地洒向小溪,偶尔还换换位置。每当小家伙换位置的时候,笔者就紧张地靠近一些,生怕小家伙有个什么闪失。
时间在流逝,小姑娘的快乐和着鱼与“蛋糕”的交流,走进孩子的深层记忆。
直到奶奶呼唤的时候,在笔者的坚持下,小家伙才恋恋不舍地与小溪和鱼告别。















来到“七盛角”门前,小姑娘追逐着奶奶放起的风筝“捕风捉影”起来,她根本不管风筝在哪里,只管风筝的影子在哪里。
严格地说,今天不是个放风筝的好日子,风忽大忽小,还东一呼啦,西一呼啦乱刮一气。因此小姑娘也只好这里一下,那里一下,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了。
站在远处的笔者突然想起了好多年前,也是在这附近和发小领着孩子们放风筝的一幕。
那时“清明上河园”最多只是在筹划中,这一带多是坑洼和荒地,人烟稀少。只有适合放风筝的季节,才会有人从四面八方向这里聚集。那时儿子虽然比现在的小孙女儿大些,仍然还只是个孩子。如今孩子的孩子都这么大了,“天若有情天亦老,此情说便说不了。说不了,一声唤起,又惊春晓。”
天可以老,时间也可以老,小家伙还没有长大的时候,无论爷爷、奶奶,还是姥爷、姥姥都还不能老。你陪孩子长大,孩子让你更好。心情好,就不会老。只要你不觉得老,就仍然不老,老亦不老。
春去春又来,花谢花会再开,陪孩子们长大,看花开花落是一件挺美妙的事情。







学螃蟹横着走路

指着脚上的鞋说是七彩虹
2022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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