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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笔记之《论语》20.1

(2018-10-30 17:14:46)
标签:

槐柳先生

槐榆柳

国学

论语

读书笔记

分类: 读书笔记

读书笔记之《论语·篇二十〈尧日〉》孔子及其弟子

【原文】

20.1尧曰(1):“咨(2)!尔舜!天之历数在尔躬,允(3)执其中。四海困穷,天禄永终。”舜亦以命禹。曰:“予小子履(4),敢用玄牡(5),敢昭告于皇皇后帝:有罪不敢赦。帝臣不蔽,简(6)在帝心。朕(7)躬有罪,无以万方;万方有罪,罪在朕躬。”周有大赉(8),善人是富。“虽有周亲(9),不如仁人。百姓有过,在予一人。”谨权量(10),审法度(11),修废官,四方之政行焉。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天下之民归心焉。所重:民、食、丧、祭。宽则得众,信则民任焉。敏则有功,公则说。

【注释】

(1)尧曰:下面引号内的话是尧在禅让帝位时给舜说的话。

(2)咨:即“啧”,感叹词,表示赞誉。

(3)允:真诚:诚信。

(4)履:这是商汤的名字。

(5)玄牡:玄,黑色谓玄。牡,公牛。

(6)简:阅,这里是知道的意思。

(7)朕:我。从秦始皇起,专用作帝王自称。

(8)赉:lài,赏赐。下面几句是说周武王。

(9)周亲:至亲。

(10)权量:权,秤锤。指量轻重的标准。量,斗斛。指量容积的标准。

(11)法度:指量长度的标准。

【集注】

尧曰:“咨!尔舜!天之历数在尔躬。允执其中。四海困穷,天禄永终。”

此尧命舜,而禅以帝位之辞。咨,嗟叹声。历数,帝王相继之次第,犹岁时气节之先后也。允,信也。中者,无过不及之名。四海之人困穷,则君禄亦永绝矣,戒之也。

舜亦以命禹。

舜后逊位于禹,亦以此辞命之。今见于虞书大禹谟,比此加详。

曰:“予小子履,敢用玄牡,敢昭告于皇皇后帝:有罪不敢赦。帝臣不蔽,简在帝心。朕躬有罪,无以万方;万方有罪,罪在朕躬。”

此引商书汤诰之辞。盖汤既放桀而告诸侯也。与书文大同小异。曰上当有汤字。履,盖汤名。用玄牡,夏尚黑,未变其礼也。简,阅也。言桀有罪,己不敢赦。而天下贤人,皆上帝之臣,己不敢蔽。简在帝心,惟帝所命。此述其初请命而伐桀之辞也。又言君有罪非民所致,民有罪实君所为,见其厚于责己薄于责人之意。此其告诸侯之辞也。

周有大赉,善人是富。

赉,来代反。此以下述武王事。赉,予也。武王克商,大赉于四海。见周书武成篇。此言其所富者,皆善人也。诗序云“赉所以锡予善人”,盖本于此。

“虽有周亲,不如仁人。百姓有过,在予一人。”

此周书太誓之辞。孔氏曰:“周,至也。言纣至亲虽多,不如周家之多仁人。”

谨权量,审法度,修废官,四方之政行焉。

权,称锤也。量,斗斛也。法度,礼乐制度皆是也。

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天下之民归心焉。

兴灭继绝,谓封黄帝、尧、舜、夏、商之后。举逸民,谓释箕子之囚,复商容之位。三者皆人心之所欲也。

所重:民、食、丧、祭。

武成曰:“重民五教,惟食丧祭。”

宽则得众,信则民任焉,敏则有功,公则说。

说,音悦。此于武王之事无所见,恐或泛言帝王之道也。

杨氏曰:“论语之书,皆圣人微言,而其徒传守之,以明斯道者也。故于终篇,具载尧舜咨命之言,汤武誓师之意,与夫施诸政事者。以明圣学之所传者,一于是而已。所以着明二十篇之大旨也。孟子于终篇,亦历叙尧、舜、汤、文、孔子相承之次,皆此意也。”

【钱穆】

尧曰:“咨!尔舜!天之历数在尔躬,允执其中,四海困穷,天禄永终。”舜亦以命禹。曰:“予小子履,敢用玄牡,敢昭告于皇皇后帝。有罪不敢赦。帝臣不蔽,简在帝心。朕躬有罪,无以万方。万方有罪,罪在朕躬。”周有大赉,善人是富。“虽有周亲,不如仁人。”“百姓有过,在予一人。”谨权量,审法度,修废官,四方之政行焉。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天下之民归心焉。所重民食、丧、祭,宽则得众,信则民任焉,敏则有功,公则说。

尧曰,咨:“尧曰”以下乃尧命舜而禅以帝位之辞。咨,嗟叹声。

天之历数在尔躬:历,即历字,犹次也。历数,谓帝王相继之次第,犹岁时节气之先后。历数在尔躬,犹云天命在尔身。

允执其中:允,信义。中,谓中正之道。谓汝宜保持中正之道以膺此天之历数。一说:允执其中,谓践帝位。古训“皇极”为“大中”。是亦汉时自古相传之说。

四海困穷,天禄永终:苟四海人民皆陷于困穷之境,则君禄亦永绝。

舜亦以命禹:舜亦用尧命己之辞以命于禹。

曰,予小子履:履,商汤名。或说此处曰字上当脱一汤字。此下为商汤祷雨,以身代牲,为民受罪之辞。或说乃商汤伐桀告天之文。非也。

敢用玄牡:用一黑公牛为牺以祭告于天。或说夏尚黑,汤在其时未变夏礼,故用玄牡。疑非也。或说汤既以身为牲,不宜复用玄牡。《鲁论》、《齐论》皆无此四字。

敢昭告于皇皇后帝:昭,明义。皇皇后帝,《墨子》〈兼爱篇〉作“上天后”。

有罪不敢赦:凡有罪者,汤自言不敢擅赦也。

帝臣不蔽,简在帝心:凡天下贤者,皆上帝之臣,汤自言不敢蔽。简,选择义。简在帝心,惟帝所命也。

朕躬有罪,无以万方:《吕氏春秋》:“汤克夏,天大旱,五年不收,汤以身祷于桑林,曰:‘余一身有罪,无及万方。’”古者贵贱皆自称朕,秦以后始定朕为至尊之自称。

万方有罪,罪在朕躬:《吕氏》曰:“万方有罪,在余一人。”可证此为大旱祷雨之辞,非伐桀辞。

周有大赉,善人是富:此以下,述武王事。赉,赐予义。言周家受天大赐,富于善人,“有乱臣十人”是也。或说:武王克商,大封于庙,建国授土,皆善人也。是富犹言是贵。

虽有周亲,不如仁人:周,至义。亲,近义。周亲不如仁人,文武用心如此,故能特富于善人。或说纣王亲虽多,不如周家之多仁人。或以周亲为管、蔡,仁人为箕、微。今皆不从。

百姓有过,在予一人:此武王袭用商汤语。

谨权量,审法度,修废官,四方之政行焉:《汉书》〈律历志〉:“周衰失政,孔子陈后王之法曰谨权量云云”,是汉儒认此下乃孔子语。承于尧、舜、禹、汤、武王之后,如孔子得行王道于天下,将如下云云也。权,秤也。量,斗斛。法度者,一说:度,丈尺。一字未足成句,故配以法字。一说:法度即律度。律谓十二律,度谓丈尺。后凡定制有限节者皆称法度。废官者,旧官有废,更修立之。

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天下之民归心焉:此亦孔子陈帝王之法语。兴灭国,如周初封建,立黄帝、尧、舜、夏、商之后是也。继绝世,谓贤人世绝不祀,为之立后,使仍得享祀也。举逸民,谓才行超特不仕者,举而授之官爵也。

所重民食、丧、祭:或说:民、食、丧、祭四者民为首,民以食为天,故重食。重丧以尽哀,重祭以致敬。重食,重在生民。重丧、祭,则由生及死,由今溯往,民生于是见悠久。或说:“民食”连文,是一事,与丧、祭为三事。当从之。

宽则得众,信则民任焉,敏则有功,公则说:此〈阳货篇〉孔子告子张问仁语,上脱“恭则不侮”四字。又“公则说”三字,“子张问仁”章无之。或说:“公”字不见于《论语》,下至庄老之书始屡言之。据“子张问仁”章有“惠则足以使人”,公字疑当作“惠”。

《论语》编集孔子言行,至〈微子篇〉已讫。〈子张篇〉记门弟子之言,而以子贡之称道孔子四章殿其后。《论语》之书,可谓至此已竟。本篇历叙尧、舜、禹、汤、武王所以治天下之大端,而又以孔子之言继之,自“谨权量审法度”以下,汉儒即以为是孔子之言,陈后王之法;因说此篇乃《论语》之后序,犹《孟子》之书亦以历叙尧、舜、汤、文、孔子之相承作全书之后序也。然此章全不着“子曰”字,是否孔子语,尚不可知。或谓此乃孔子常常讽道之辞,殊无证。〈泰伯篇〉末已备载孔子论述尧、舜、禹、文、武之事,他章论尧、舜以下古帝王者尚亦有之,皆已数见,何必此章乃独为孔子常所讽道?且当时诸侯卿大夫及门弟子问政,孔子随而答之,其语散见于《论语》者亦已甚富,安见此章“谨权量审法度”以下乃为孔子陈后王之法,若其他各篇所记,反是零碎偶尔之辞,而此章所云始是孔子毕生抱负所在,而综括最举其纲要;此亦未必然。且孔子自云:“文王既殁,文不在兹乎?天之将丧斯文也,后死者不得与于斯文也。天之未丧斯文也,舎吾其谁。”又曰:“吾久已不复梦见周公。”是孔子以文王、周公之道统自任,确已情见乎辞矣。若此章远溯上古,历叙尧、舜、禹、汤、武王而承以孔子自陈后王之法,则若孔子之意,乃以王者自任;此恐自战国晚年荀卿之徒,始有此等想象。孟子已言王天下,然尚不以孔子当王者。《论语》只言:“用我者我其为东周乎!”又曰:“郁郁乎文哉,吾从周。”可证孔子生时,其心中仅欲复兴周道,未尝有继尧、舜、禹、汤、文、武以新王自任之意。其弟子门人,亦从未以王者视孔子,此证之《论语》而可知。故疑此章乃战国末年人意见,上承荀子尊孔子为后王而来,又慕效《孟子》书末章,而以己意附此于《论语》之末。或疑此章多有脱佚,似亦不然。盖此章既非孔子之言,又非其门弟子之语,而自尧、舜、禹、汤而至武王,终以孔子,其次序有条不紊,其为全书后序而出于编订者某一人或某几人之手,殆可无疑。又此章下接“子张问于孔子曰”,体例甚不类。《汉书》〈艺文志〉:“《论语》古二十一篇,出孔子壁中,有两〈子张篇〉。”当是《古论语》即以此下“子张问”一章为另一〈子张篇〉,则〈尧曰篇〉实即以此章为一篇。体例正与〈乡党篇〉相同,亦只以一章为一篇。如是则《上》、《下论》最后一篇均不分章,《下论》〈尧曰篇〉乃仿《上论》〈乡党篇〉之例而为之。

又按:此章末,“宽则得众,信则民任焉,敏则有功”数语,已见〈阳货篇〉“子张问仁”章。惟〈阳货篇〉以“子张问仁”横隔于公山、佛肸连类并载之间,显见不伦。且《论语》载孔子答弟子问,皆仅称“子曰”,独〈阳货篇〉子张问,及本篇下章子张问,皆称“孔子曰”,别成一体。或说:〈阳货篇〉“子张问仁”章原在《古论》〈子张篇〉之首,当是此两子张问合为一篇。而本章“宽则得众”数语,则为脱乱不尽之文,与上文不相蒙。后人谓《论语》后十篇多有脱误是也。今据此再为推说,或此两章裒集在后,故辞例不能与全书一律。而《鲁论》、《齐论》均以此两章附入〈尧曰篇〉合为一篇,为《论语》之旧。因《上论》、《下论》各自十篇,不应《下论》独增一篇。又疑“尧曰”一章,或出自子张氏之儒之所为,故以所记子张问两章附于后。而《古论》乃将子张问两章分出别为一篇,不知何时“子张问仁”一章又误移入〈阳货篇〉中,而又于“尧曰”章末再出“宽则得众”数语,而“惠则足以使人”,又误成“公则说”三字。

今按:《论语》一书,乃孔门遗训所萃,此为中国最古最有价值之宝典。孔门七十子后学讨论会集而成此书,厥功大矣。独此最后〈尧曰〉一篇,章节之间,多留罅缝。又后有伪造《古文尚书》者,复剽窃“尧曰”章语以散入其所造〈大禹谟〉、〈汤誓〉、〈泰誓〉、〈武成〉等篇,后儒又转据《伪尚书》以说《论语》此章,于是疑辨遂滋,定论难求,实为此书一大缺点,亦千古一大憾事。因不惮辞费,采酌众说,详订之如此。然亦不知其果然与否。

[白话试译]

尧说:“唉!你舜!天的历数命运在你身上了。好好掌握着那中道!四海民生困穷,你的这一分天禄,也便永久完结了。”舜也把这番话来交代禹。汤遇着大旱祷天求雨也说:“我小子履,敢明白告诉皇皇在天的天帝。只要有罪的人,我从不敢轻易擅赦。那些贤人都是服从上帝之臣,我也不敢障蔽着他们。这都由上帝自心简择吧!只要我自身有罪,不要因此牵累及万方。若使万方有罪,都该由我一身负责,请只降罚我一身。”周武王得上天大赐,一时善人特多。他也说:“纵使有至亲近戚,不如仁人呀!”他又说:“百姓有过,都在我一人。”该谨慎权量,审察法度,务求统一而公平。旧的官职废了的,该重新修立,四方之政那就易于推行了。灭亡的国家,该使复兴。已绝的世族,该使再续。隐逸在野的贤人,该提拔任用。那就天下之人全都归心了。所当看重的,第一是民众的饮食生活,第二是丧礼,第三是祭礼。在上位的人能宽大,便易获得众心。能有信,民众便信任他。能敏勉从事,便有功了。能推行公道,则人心悦服了。

【译文】

尧说:“啧啧!你这位舜!上天的大命已经落在你的身上了。诚实地保持那中道吧!假如天下百姓都隐于困苦和贫穷,上天赐给你的禄位也就会永远终止。”舜也这样告诫过禹。(商汤)说:“我小子履谨用黑色的公牛来祭祀,向伟大的天帝祷告:有罪的人我不敢擅自赦免,天帝的臣仆我也不敢掩蔽,都由天帝的心来分辨、选择。我本人若有罪,不要牵连天下万方,天下万方若有罪,都归我一个人承担。”周朝大封诸侯,使善人都富贵起来。(周武王)说:“我虽然有至亲,不如有仁德之人。百姓有过错,都在我一人身上。”认真检查度量衡器,周密地制定法度,全国的政令就会通行了。恢复被灭亡了的国家,接续已经断绝了家族,提拔被遗落的人才,天下百姓就会真心归服了。所重视的四件事:人民、粮食、丧礼、祭祀。宽厚就能得到众人的拥护,诚信就能得到别人的任用,勤敏就能取得成绩,公平就会使百姓公平。

【自译】

尧说:“嗯,舜啊!天下的命运就交付给你了。你要信守中正之道,若四方百姓贫困穷苦,上天赐予你的福禄就会永久的终结。”舜也如此教导禹。

商汤说:“我是小民履,冒昧地用黑牲祭祀,诚恐地禀告皇皇天帝。有罪之人我不敢擅自赦免,天帝的有功之臣我不敢擅自隐瞒,一切都明明白白的展现在天帝心中。我自身犯下的罪过,祈望不要牵连到万方百姓。万方百姓犯下的罪过,祈望把罪过都归到我一人身上。”

周武王大赐天下,仁德之人都得到了封赏。他说“即便身边围绕着许多亲近之人,也不如拥有几个仁德之才啊。百姓有罪过,都应有我一人承担。”周朝伊始,认真地考量优劣,仔细地审察法度,修缮残缺的官制,于是四方的政令都能够畅通推行了。让灭亡的邦国重新兴起,让断绝的世族得以延续,让隐逸的贤才得到荐用,于是天下的百姓都心悦诚服了。王朝在政治上最看重的是:百姓的饮食、丧礼、祭祀。

为证宽则和者众,能守信则民可用,勤于政则功易成,有公义则人悦服。

【感悟】

要理解本章之义,当从《尚书》入手。

尚书·虞书·大禹谟》:

帝曰:“来,禹!降水儆予,成允成功,惟汝贤。克勤于邦,克俭于家,不自满假,惟汝贤。汝惟不矜,天下莫与汝争能。汝惟不伐,天下莫与汝争功。予懋乃德,嘉乃丕绩,天之历数在汝躬,汝终陟元后。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无稽之言勿听,弗询之谋勿庸。可爱非君?可畏非民?众非元后,何戴?后非众,罔与守邦?钦哉!慎乃有位,敬修其可愿,四海困穷,天禄永终。惟口出好兴戎,朕言不再。”

《尚书·商书·汤诰》:

王归自克夏,至于亳,诞告万方。王曰:“嗟!尔万方有众,明听予一人诰。惟皇上帝,降衷于下民。若有恒性,克绥厥猷惟后。夏王灭德作威,以敷虐于尔万方百姓。尔万方百姓,罹其凶害,弗忍荼毒,并告无辜于上下神祗。天道福善祸淫,降灾于夏,以彰厥罪。肆台小子,将天命明威,不敢赦。敢用玄牡,敢昭告于上天神后,请罪有夏。聿求元圣,与之戮力,以与尔有众请命。上天孚佑下民,罪人黜伏,天命弗僭,贲若草木,兆民允殖。俾予一人辑宁尔邦家,兹朕未知获戾于上下,栗栗危惧,若将陨于深渊。凡我造邦,无从匪彝,无即慆淫,各守尔典,以承天休。尔有善,朕弗敢蔽;罪当朕躬,弗敢自赦,惟简在上帝之心。其尔万方有罪,在予一人;予一人有罪,无以尔万方。呜呼!尚克时忱,乃亦有终。”

《尚书·周书·泰誓中》节选:

王乃徇师而誓曰:“予有乱臣十人,同心同德。虽有周亲,不如仁人。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百姓有过,在予一人,今朕必往。我武维扬,侵于之疆,取彼凶残。我伐用张,于汤有光。”

《尚书·周书·武成》节选:

王若曰:“一戎衣,天下大定。乃反商政,政由旧。释箕子囚,封比干墓,式商容闾。散鹿台之财,发钜桥之粟,大赉于四海,而万姓悦服。”列爵惟五,分土惟三。建官惟贤,位事惟能。重民五教,惟食、丧、祭。惇信明义,崇德报功。垂拱而天下治

本章出现在这里受到许多质疑,也确有突兀之处。或说,本章是孔丘先生政治思想的本源,此论也有些道理。个人以为,《尚书》为孔丘先生整理编辑,或有些心得体会、读书笔记之类也不足为怪。即便为后辈儒家弟子所附加,大概也是揣摩圣人之意而为,也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后记】

    原本是要讲如何治理天下的,不料却成了流芳百世的道德范本,圣人最终的一声叹息,不知是否已经得到了安慰。

 

                                                              槐榆柳

                                                           20181030

[参看资料]

朱熹《论语集注》、钱穆《论语新解》、南怀瑾《论语别裁》、李泽厚《论语今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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