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飞故我思
(2013-02-08 15:35:37)今天上午,武汉迎来了今冬的第一场大雪。这场雪下得汪洋恣肆,不到三小时,整个江城就被包裹在一片银色之中。此时,所有人似乎都盼望得到一片归宿地的温暖,无奈自然文明的力量远远超过了工业文明的力量,即便归心急切,但雪覆盖下的城市一切都慢了下来,包括移动的节奏。
对雪的观赏和感悟是静态下思绪活动的结果。面对那舞动的白色精灵,心中总有一种描绘、写意的冲动。诗意化的表达是满足这种冲动的最好载体。这解释了为什么古往今来,那些吟雪的诗词不可胜数的原因。有些诗如水流花开,清浅可爱,那样的惬意闲适。著名如白翁所吟: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吟一杯无。有些诗读来深切而凝重,令人遐思无限,比如刘长卿所写: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最具幽默感可能是那句:空中撒盐差可拟。虽然它不唯美,少了诗应有的韵致,但它是情急下的脱口而出。剥离了娇柔的包装,却有了真实的可爱。
赏雪是要有大气象、大场景的,古人形之为: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老人家之描写则更是极尽豪迈奔放: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但如此胜景对蜗居在城里的人是难以感受到的。或许只在那偏远的山村,面对莽莽田园,才能天下美景,尽收眼底。
在一个物化而预期不明朗的社会里,大雪飘飘或许会使人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当衣食住行样样令人发愁的时候,雪的舞动便只化作了眼前的魅影。一个温暖可爱的社会只在于,它给了它的人民乐观的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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