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唤你心灵深处的声音
(2015-06-06 09:4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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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段鑫星译著 |
我们首先要在自己的世界观里寻找另外一条信息。不管是在宗教系统、家庭系统还是一连串的思考等任何系统中都要学着怎样将宽泛的解释整合起来。大量的想法存在于当前的科学思考以及思想(宗教)的传统范围内。当你仍然用以前的思维继续解释信仰的时候,就可能坚持一个核心观念。甚至在更为核心的家庭传统范围内,你也可能发现和你有着同样兴趣和问题的人。
如果你生活在一种核心的科学世界观里,你仍然会有这样一个选择——最终会相信哪种类型的研究以及理论的科学解释?卡尔·萨根在《魔鬼出没的世界》 (The Demon-Haunted World)一书中使用了发现、搜索以及可靠性数据的科学语言,不管它会导向何处:
科学的思考方法是具有想象力的和纪律性的。即使它与我们的理解不符合,科学也会引导我们发现真相。它促使我们在自己的大脑里提出可供选择的假设,然后找出与真相最切合的东西。他敦促我们在无所禁忌的开放思想和新想法之间保持一种脆弱的平衡,哪怕是极端的,对于一切严格审查的怀疑批判——新思想和已经形成的智慧。
萨根的话倾向于科学的解释、想象力以及对于新思想的开放态度(与怀疑平衡)。别的科学家用更简单的语句来描述科学,将科学描述为一种帮助我们解释、预测以及控制我们想要学习的事物的一种方法,比如天气预报和那些能够控制和根除疾病的医学推理。个别科学家在提出新想法的同时也一直在考虑之前的想法,正如他们争论哪个想法在何种程度上更有意义以及哪个想法毫无意义。打开科学期刊,不管任何一个学科,你都会发现很多研究虽然彼此相悖,但最终会慢慢走向一致,这个过程或许需要几年的精心建构。
当一个预感浮现时,一个拥有强烈科学思维的人会怎样看待自己呢?当然,仍有一些科学家坚信预感尚未被证明存在,并且将他们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项目上,但是其他研究者认为预感存在的证据是可信且令人信服的。如果一个人仅仅了解预感的消极面,不愿了解另一面,他就可能陷入麻烦之中。
玛丽·斯托的两名持有强烈科学意识的志愿者,发现他们的预感没有破坏自己关于世界运作方式的观点,但是转变了他们看待自己的方式。对于那些像他们一样拥有梦想的人而言,他们不仅没有做出积极的影响,还导致了他们怀疑自身是否明智,这对于专业人员来说是一种非常容易产生挫败感的想法。
但是,保持一个科学的世界观和接受一个不寻常的经验是可能的。虽然科学无法对罗加尔的经验构建做出合理的解释,但这并不是没有实现的可能,这就导致了不同的结果。他为自己合理、科学的世界观而骄傲,即使他不能解释所发生的一切,他也会接受自己对于预感的直接经验。他将自己的推理建立在一种科学的哲学之上,这与萨根博士的哲学很类似——即那种允许新观点存在的哲学思想。
在这个意义上,他的身份变成了一种自我珍视的、无所畏惧的开放的好奇者角色。他可以将自己的预感当作真实的数据——事实上与他的预感不符,但还是有效的。在他科学的世界观里已经有这样一种信息:不仅能促使他相信自己的经历,而且能让他继续作为一个理性的人,对所有人类经验都保持开放,进行吸收或者批判。他相信科学发展最终会使这一切变得有意义。
精神范例和科学范例一样宽泛,给每一种信念在大多数保守的宗教教义和新时代最遥远的梦想之间预留了空间。教会团体经常关闭,形成更多新的能推动改革或者回归传统的领导者身份。打开《圣经》,你几乎可以从所有你想达到的社会或神学的位置上寻求支持。
在精神世界观里,预感并不一定会自动带来谴责。尽管一些宗教团体,就像伊芙琳教堂教她们的那样,要坚信预感是邪恶的标志,但其他一些宗教和精神团体更倾向于接受预感。神圣的犹太教、基督教以及伊斯兰教教义都包含了标志着领导人早期心路历程的预感故事,即使晚期的教义也阻止它的追随者做相同的事儿。早期的哲学思想传达了某种形式的冥想来帮助人们净化心灵以及关注当下。尽管预感不是周密考虑过的启示信号,但是绝大部分冥想行为还是会导致预感意识的增强。
我小时候读过圣经中约瑟夫与他多彩外套的故事。约瑟夫之所以得到父亲的支持,是因为约瑟夫有着非凡的梦想并具有实现梦想的能力。他最终将法老关于“七只胖牛被七只瘦牛吃掉”的梦境翻译成埃及在七年的减产后将有七年的丰收。约瑟夫对梦境的阐释以及法老遵从这种解释的做法挽救了处于饥饿之中的埃及人民。
在基督教信仰中,即使再保守的传统也会存在足够涵盖和庆祝未来事件的预感的珍惜时刻。我曾经遇到过一位加入“福音会”的妇女。她将预感理解为上帝对于她祷告的私人回答。她向耶稣寻求帮助,并且收到了回信——警告和指引她了解自己的未来。通过将这些时刻理解为有回应的祷告和一次与耶稣的直接交流,她感觉到幸福和充实。她并不担心别的宗教传统会抵制她的经历,当更主流的基督教思想与她所了解的东西相冲突的时候,她并没有在意。每一次关于未来的交流都将她强化成一位非常虔诚的宗教信徒。
如果我们相信预感是自己的精神礼物,我们就会富有天赋,或者在精神上更充实。奥利维亚将她的预感命名为“卓越的精神时刻”。它们的出现——她的知识的瞬间闪烁——让她知道自己是有福气的,她这些经历的意义帮助她强化了自己作为一个精神人的自我认知。
虽然我们的家庭与超心灵感应事件没有任何联系,但是家庭课程决定并保持我们经历的神奇力量是其它科学或宗教难以匹敌的。父母是我们的第一任老师,也是我们用来看待世界的第一个基本镜头。我们逐渐成长,离别,探寻自己的价值,探索其它的文化,但是我们学到的第一课对我们影响最深,也是我们面对新事物时心底最初的坚持。世界是如何组成的?对此我最早的认识来源于我的家庭。我不仅通过科学传统来看待预感,还通过父母对于科学的理解。我不仅通过教会来理解自己的预感,还参考父母对教会的理解。
伊芙琳的例子展现了家庭信息的力量。在她17岁的时候,她被大大小小的预感影响了近一年多。她曾多次试图向母亲解释所发生的事情,但母亲都否定了“预感”这种独特的想法。母亲虽然没有明确地说伊芙琳在说谎,但她肯定认为伊芙琳想错了。母亲的不信任吓坏了伊芙琳,她也因此失去了朋友和教派的支持,导致自己一直生活在不幸中。
有天早晨,伊芙琳告诉母亲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男朋友意外地出现在家里,背后拿着一朵枯萎的紫丁香。因为她男朋友之前从没有买过花,所以对于他俩来说这个小事件似乎是极不可能发生的。但那天傍晚,伊芙琳的男朋友真得出现了,背后也真得拿着一朵枯萎的紫丁香。母亲最终看到了伊芙琳的梦境和她未来某件事情之间的联系。从那一刻起,她站到了伊芙琳这边,并且开启了一种看待伊芙琳的新方式。后来,伊芙琳在那一年遇到了一个转折点,预感让她变得疯狂,这使她烦躁不堪,母亲也给她和她的预感赋予了新的含义。
(母亲)告诉我:“你没有疯!你是我所知道的最聪明的人之一,你并不是疯了!”她说,“我想,有的人只是拥有了这个能力。”她把这称为一种能力,所以呢,学习这种能力就容易一点了。——伊芙琳
认为“我拥有了一种能力”和认为“我疯了”或者“我被上帝惩罚了”之间有着极大的区别。能力意味着创造性和力量。如果预感是一种能力,那么在预见事情上我就是有才能的(在语言方面我们还没有这种能力)。我可以培养一种能力,就像我可以培养弹奏乐器的能力或者投球的能力一样。最重要的是,我可以用能力安全地包装自己的身份,就像运动员和演员在他们的活动中发现了自己的身份一样。
伊芙琳的母亲没有达到用科学研究或宗教信仰来帮助女儿这个高度,她只是坚信女儿的才智与头脑。她把伊芙琳的经验称为是一种能力,这也给予了伊芙琳抓住这一身份的力量。现在,伊芙琳能够把自己看作是一个足够强大到能拥有一种不寻常能力的人,这种能力也许会帮助她更好地生活。伊芙琳的母亲帮女儿挖掘出了她的潜能。
伊芙琳接受了预感这一含义,因为这来自于她的母亲——她理解世界时所信任的人。母亲对预感的理解有足够的分量来抗衡教会的教化,这也引导伊芙琳以积极的态度看待自己和自己的经验,更使她明白了这需要坚实的基础。
一个积极的、有说服力的含义能帮助我们接受自己的预感,即便我们仍处于批判文化中。我们把预感当成自身一部分的同时,仍可以保持两者之间的共通点——我们理性的决定、精神或宗教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