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有力证据的力量
(2015-05-19 10: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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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段鑫星译著 |
萨莉·莱茵·费瑟(Sally Rhine Feather)博士是约瑟夫(Joseph)和路易莎·莱茵(Louisa Rhine)的女儿。她跟随父母一起研究超心灵感应事件,已经写了有关充实证据所带来的力量。在她的《礼物》一书中,她讲述了贝基(Becky)的故事,贝基经历了很多次预感,但没有一次能让她的丈夫和孩子们信服。多年来,她的丈夫找各种理由来忽视她的预感——认为一切只是碰巧发生,是巧合,是不切实际的幻想。2001年9月11日,纽约世贸中心遭受袭击的详细信息符合贝基的一个预感。这个可怕的事件与贝基预感中的许多细节相吻合,以至于她的丈夫不能再保持怀疑态度。莱茵叙述了这些证据对贝基和她丈夫的影响:
最后,她令人恐惧的9·11预感对她个人及其婚姻来说都是一大突破。她终于开始接受自己的经历,也无需再隐藏这种能力或向它们道歉,她感到如释重负。更重要的是,当她谈论到自己的直觉时,丈夫不再用奇怪的目光看她或不以为然。她可以做自己,同时仍然被她深爱的人们所接受。
瑞内博士非常清楚,铁证对于预感亲历者本人及其家人和朋友的幸福而言至关重要。贝基的故事向我们展示了:强有力的证据如何改变了她的婚姻以及和丈夫的关系。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我也相信有力的证据可以改变我所爱的人的心灵与思维,而且我为寻找如此清楚的预感耗费了数年时间。我确信,在对的时间告诉对的人这一对的预感,便可以证明我正在面临着真正的神秘事件,而不是沉寂于幻想中。
终于,预感在大学时发生了。我经历了一个自认为可以用来向他人证明我说话的真实性的预感。在这个过程中我认识到,即使最好的证据也有一定的局限性。我和朋友罗伯(Rob)关于是否真的存在预感争执了一年多。罗伯年长些,所以确信自己知道更多。他没有因为我的个人意见而放弃他所认知的世界,我的故事没能说服他。1981年的春天,罗伯、我还有另外两个朋友蒂姆(Tim)和卡萝尔(Carol)一起拼车去参加俄勒冈州波特兰的音乐节。那个周末,蒂姆和卡萝尔相爱了,他们花费所有空暇时间黏在一起。周日傍晚,我开车把他们送到蒂姆宿舍,我敢肯定,他们整晚都会在一起。
我还没有挂上档把车开出停车场,蒂姆和卡罗还在门前踟蹰,斜穿过大门不愿意分离,突然,我脑海闪现出一幅画面。我看到自己站在厨房,看着厨房的钟表指向九点半,然后放声大笑。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钟表变得如此有趣,所以便立刻将这种荒谬的想法赶出脑海,但又犹豫了一下。这一切就好像一场回忆,但我知道自己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我闭上双眼,放松下来,让回忆逐渐在脑海中浮现。首先,在看到钟表之前,我回忆起了零星的片段:我在家中怒吼,很明显是在为什么事情而生气,同时我也在试着不去打扰正在客厅做客的父母的朋友,于是我走进厨房。然后我捕捉到了因钟表而发笑后的瞬间。我给蒂姆打电话,问他在做什么,当他说一个人在学习时,我又笑了。
这个想象的瞬间看似极不可能发生,因为它和我的过去并没有什么联系,也与我和蒂姆的关系(友好,但没有那么友好)无关,但又好像预感一样清晰、确定。我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生气,也不知道那晚蒂姆埋头学习为什么会令我开心,但事实确定如此。我脑海中回想着可能与这些情景相对应的其它事情。或许我可以让自己胡思乱想?但是为什么一些特殊的情绪,例如愤怒,在看到钟表后会突然转变为愉快呢?为什么9点30分会如此有趣?为什么蒂姆在学习?那个周末,我在后车座目睹的一切都让我相信,做功课并不在蒂姆或卡萝尔的计划中。
朋友罗伯仍然在冲那对年轻恋人微笑,我注意到,当时还只是傍晚7点。如果这是预感,那么应验事件的发生应该不超过三个小时,或许我可以向罗伯证明预感的可能性。所以我和他赌一美元,那晚九点半蒂姆会独自在房中学习。我详细解释了我的记忆(或称作想象)。罗伯笑着接受了这个赌注,因为他始终坚信,热恋中的大学生一定会沉溺于爱河之中,而非我脑中幻想的那样。
我不知道自己七点钟时的发笑怎么会突然变成了愤怒,也不知我为什么会不看表了,但是快到深夜时,罗伯的一个舍友害我彻底忘记了打赌这回事。他的政见显然是错误的,所以我和他争辩起来。在激烈的争吵中我完全忘记了我们的赌注,然后带着一肚子气离开了。在回家的路上,大脑还在和他争吵。父母和他们的朋友都在客厅,所以我怒气冲冲地回到自己的房中。我还在想着本来可以说但没说的话,还有我应该说的话,当我抬起头看厨房墙上挂着的钟表时,指针正好指向九点半,所以我大笑起来。这就是我预感的瞬间,而应验事件也正如我所料。我对罗伯舍友的怒气也瞬间化为快乐,拨通蒂姆的电话后,我已经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蒂姆正在备战他刚刚想起来的第二天早上的考试。卡萝尔几分钟前刚走。我笑了起来,然后请蒂姆给罗伯打个电话,告诉罗伯他正在学习的事情,蒂姆同意了。那晚,我的预感得到了印证。我带着一丝得意入睡,期待第二天早上能在班里见到蒂姆。我想现在,他不得不相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