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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座位前方被身穿日本队蓝色队服的助威团占据,人数在二十人左右。男女大约各占一半。我觉得这样很好。如果有人问我:好在哪儿?怎么个好法?我也难以作答。不过世间大体由男女参半构成,所以足球迷也以男女参半更为自然,而我以为无论何事,自然的总归是好的。况且赛事结束后聚饮时,男女对半应该也诸事方便,或者说有利于营造热闹气氛。当然,我并不会因此得到什么好处。呵呵,多管闲事了······
他们当然不会等到聚饮之时,比赛尚未开始便足够热闹了。他们正是为了热闹才特地赶到澳大利亚来的,热闹才是必然趋势。把太阳旗披在肩头代替斗篷的青年。双颊上画着太阳旗的少女。还有把绘有太阳旗的扇子举在头顶挥舞的人。看台上处处飘舞着太阳旗。战后,多少岁月已然流逝,一看到太阳旗就想起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达尔文大轰炸的澳大利亚人恐怕很少了,这也无关紧要。然而,这些年轻人对日军曾经狂轰滥炸达尔文市的事实恐怕也一无所知吧?“啊,什么?日本还跟澳大利亚打过仗?跑得还真远嘛。”但愿别出现这样的局面。
顺便说一句,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两万两千名澳大利亚士兵成为日军的俘虏,其中八千人因为受虐待而死。尽管如此,昭和天皇去世时,澳大利亚政府却降半旗以示哀悼。好像还有人对此表示了批判。
村上春树《悉尼》,南海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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