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跟我自身的经历有关。我从政多年,尤其是在安国从事领导工作期间,领导工作担子很重,日常事务繁杂,自己又是对工作一丝不苟,精神压力极大。这样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压力下,我常常感到力不从心,终于2004年生了一场重病住院治疗。这件事对我产生了极大的震动,让我再次重新审视和认识自己,加上本身又有医药卫生管理的经历,这让我总觉得生活中精神上心灵里缺少一种能让我努力追寻的东西,于是更渴望身心发生质的蜕变。
我在寻求健康的路上遍访名医,遇到了许多的专家、学者和大师,也曾在佛学、道学的路上去求证,从中有了很大的收获,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觉得我已经摸到了门边,但远没有到达登堂入室,远没有走进这奥秘当中去,我苦苦的思索和寻找,但是,就是找不到那条路径。这也是我在接到朋友电话之后,立即决定冒着雪前往北京的的最大原因,果然被朋友一语言中遇到这位藏南大师,我才真正收获了身体上质的飞跃和心灵上前所未有的震撼。
虽然那次见面会的时间很短暂,但是留给我的印象却是如此深刻。感觉大师身上似乎有一种磁场,我竟不由自主地被深深吸引,频率共振,心心相印。
我时常会回想起、会沉浸在与大师见面的那种安宁祥和的气氛中。他是一位心灵澄明的智者,身上散发着安详、慈悲、澄澈、纯静的气息。他那透着和悦淡然的目光,时时抚慰着我,每每想起,都像是身心灵做了一次沁人心脾的SPA,润泽而滋养,心里变得充实而纯明。
以前的时候我做过哲学老师,说实话对佛学从心底是有一定的排斥的,但自从与这位藏传僧人大师接触之后,我对佛学的看法、观点、对佛教信众的态度却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
藏传佛教徒的特质,需要对上师有着无比的信心。或者说,对上师的信心本就是藏传佛教的核心。系统闻思和切实的实修,方能逐渐建立对上师的信心,否则信心很可能是来自上师的慈悲而让自己舒服后的“信心”,这种信心会让上师的真正加持很难发挥效能。证悟来自也只有来自上师的加持,这是诸多上师开示的重要窍决。而我有幸遇到了来自那片神秘雪域高原的藏南大师,从他身上我获得了无与伦比的神奇力量。
以后的日子里,我倾注了大量的心血研究和求证,随着时间和阅历的积累,我对医学、佛学、灵修、瑜伽等方面有了新的认识。在不断探索中,渐渐有所了悟。
一项调查说,西藏地区的百岁老人是内地的62倍!最初看到这项调查时,我几乎不相信这是真的,之前,我对西藏地区的认识和大部分内地人是一样的:西藏海拔4000多米,空气稀薄,温差很大,环境恶劣,食物链单调……那里的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百岁老人?后来对藏传佛教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之后,我才渐渐领会到,这里人们长寿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们有宗教信仰,心有所驻。
这就是藏传佛教的神奇力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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