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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婿拜寿/三则

(2012-08-28 21:5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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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女婿拜寿

分类: 10.乡土寻奇

民间故事三个女婿拜寿

    从前有个富户人家,养有三个女儿,大女婿是县太爷,是个贪官,二女婿拥有千亩良田,专能勾结官府,欺压农民,唯有三女婿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家道贫寒。老丈人依仗着大女婿有势、二女婿有钱,也看不起穷人,对三女婿是冷眼相看,常常怪三女儿不争气,嫁给了穷鬼。

    单说这一年,丈人六十寿辰,三亲六眷,亲朋好友都来贺喜,三个女婿也理所当然前来拜寿。大女婿坐轿,并带差役送来高等寿礼,丈人满心欢喜,把他请进喜堂。二女婿骑马,前呼后拥,送来的寿礼比大女婿更多。三女婿家境贫寒,既无轿马,又破衣烂衫,但砸锅卖铁地办了一些礼物前来拜寿。进得门来见老丈人陪大女婿、二女婿坐在堂前高谈阔论。他进门喊了一声岳父,丈人也不答理,两个姨姐夫见到他像没见到一样。这时自己的妻子把他引入厨房,他钻进厨房就帮厨师烧火。晚上丈母娘安排大女婿、二女婿分别住在东楼和西房,三女婿无人过问,还是自己的妻子过意不去,晚上送来一床被单说:家里房间床铺都没有空的,你就在灶屋里将就一宿吧!”三女婿一个人就在灶门口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拜过寿,中午摆酒席,丈人丈母坐上席,招呼大女婿大女儿,二女婿二女儿左右两旁陪座,对小女婿不管不问,小女婿只好同妻坐在下席。三女婿见两个姨姐夫对他也冷眼旁观,不理不睬的样子,心中气愤已极,只是看在妻子的面上,强压怒火,表现得若无其事的样子。

    丈母娘为了摆自己的阔气,并出出三女婿的洋相,要三个女婿在酒席宴上讲个四言八句。众人说:好好!这样吃酒才热闹。丈母娘说:讲四言八句要有个题目,三个女婿就以你们昨天晚上睡的场所为题。大女婿二女婿懂得丈母的意思,齐声说:好!这个题目有意思,小婿遵命。丈母娘叫大女婿县太爷先讲,大女婿洋洋得意,也不推辞,坐在原地指手划脚地说:昨天晚上睡东楼,丝棉被子花枕头,睡到半夜心里想——”丈母娘笑问:你想什么呢?”大女婿说:想我儿子封王侯。丈人丈母及众宾客一起说:讲得好,讲得好。赏酒一杯,大女婿喝完酒朝二女婿望望,二女婿会意地说:大姐夫讲过了,现在我来:昨天晚上睡西房,夏布帐子架子床,睡到半夜心里想——”丈母娘笑着问:你想什么?”二女婿说:想我儿子做宰相。”

    大伙都鼓掌捧场,说讲得好。唯有三女婿低头不语,心里说,一个要做王侯,一个要做宰相,如果像你俩这副贪官、恶豪的德行,即使做宰相,也是个祸国殃民的奸相,如果做王侯也是个十恶不赦的反王。见场面上无人讲话,丈母娘又朝着三女婿说:三姑娘他家的,下雨不戴帽子淋(临)到你头上了,你也讲讲啊!”

    三女婿说:我讲不来就免了罢!众人说:不行不行,一定要讲。三女婿说:你们真要我讲,我只好讲了。他说:我昨天夜里睡灶房,头枕砖头脚抵墙……”说到这里,大女婿、二女婿等一齐捂着嘴巴笑,只有三姑娘羞得低头流泪,三女婿不管这些,接着说:睡到夜里我也想——”丈母娘瞪着眼说:?!你还想什么呢?”三女婿说:想我儿子长大成人做忠良,专打奸相和反王!”话刚落音,大女婿把台子一拍说:大胆!你敢造反不成!”二女婿也说:你个穷光蛋异想天开,还想生个儿子当忠良,做梦吧!”三女婿只顾自己吃酒,也不予理论。

    老丈人既瞧不起三女婿,又怕吵起来、打起来对做寿不吉利,就发话说:三姑娘家的是太狂了,今天你胡言乱语,是你大姐夫原谅你,不然他就会拿你去问罪,你向二位姐夫道歉,这事就算完了。三女婿说:道歉是不可能的,丈母娘规定每人讲四言八句,各讲各的,他们的儿子当王侯、当宰相,难道我的儿子就不能当个忠良将吗?当忠良将有什么错?”

    丈人无话可答,但对三女婿格外恼恨,恨不得马上夺下他的筷子叫他滚蛋。他想怎么样能叫他马上离席滚蛋又让他自找无趣呢?对了,他是个大老粗,斗大的字识不到一箩筐,两个女婿都一笔滔滔,可以在文字上将他难倒,叫他大出洋相,于是开口说:大家也不要吵了,听我说一句,既然三女婿喜欢四言八句,不如我们再来一个四言八句,能说上来的,坐下来吃酒,说不上来的,向大家鞠个躬,自己离席,你们看行不行?”大女婿、二女婿都说:!这样公平合理。”

    问三女婿,三女婿说:你们说行就行,我不识字说不上来,大不了不吃这个酒!”大女婿问:以什么为题呢?”丈人说:规定第一句要将一个字分开为两个字,然后将两个字变为两样东西;两样东西要同样的颜色,但最后要分清是两样东西。大女婿说:好,这个题目有学问,我先讲。出字分开两个山,一山出煤一山出炭,煤、炭本是同一色,但煤是煤来炭是炭。说完大家鼓掌叫好。二女婿说:一个吕字两个口,一壶水一壶酒,水、酒本是同一色,但水是水来酒是酒。临到三女婿了,大家都望着他,丈人、丈母娘及两个姨姐夫都用鄙视的眼光望着他,等着看他的笑话,唯有三女儿替自己的丈夫暗自担心。

    三女婿心想,欺我不识字,我一二三四五总还认得!老子不相信,今天偏要出这口气,于是站起来说道:一个二字两个一,一个乌龟一个鳖,龟鳖本是同一色,(手指大姐夫)龟是龟来(指二姐夫)鳖是鳖!”说完离席扬长而去。

三个女婿拜寿/三则

三个女婿拜寿

    小富翁有三个女儿,大女儿和二女儿生的如花似玉,伶俐乖巧;三女儿如果不和姐姐们在一起,也还不是很丑,但是三人一拢堆,比起她的两个姐姐来,就逊色多了,她很悲观。富翁的老婆相貌不怎么漂亮,出身也贫困,她经常看见富翁夸奖大女儿和二女儿,不怎么喜欢三姑娘,心里不平,漂亮不漂亮,都是自己的孩子,不能厚此薄彼,所以常常帮三女儿说话。

    女人的容颜是无价的本钱。三个姑娘到了看婆家的年龄了,媒婆接二连三的上门给大姑娘和二姑娘提亲,按富翁的要求,大女儿嫁给了一个黉门秀才,二女儿嫁给了一个富家的纨绔子弟。

    三姑娘因为没有姐姐们美貌,官宦富豪、书香之家都高攀不上,她由母亲做主,嫁给一个种田的小伙子。

    大女婿开口闭口“之乎也者”、摇头晃脑;二女婿油腔滑调,糊吹如何如何有钱;富翁以此为荣,常在人前炫耀,常常与二人饮酒作乐,不把三女婿放在眼里,尤其看不惯他粗手大脚、忙忙碌碌、吃饭狼吞虎咽、说话高声大嗓、不文曲的蠢相。

    三女婿不以为然,每次来,总是帮岳母娘挑水、劈柴做家务,对岳母家田里的农活、山林、果园都了如指掌,岳母喜欢的了不得。

    八月十五是富翁的生日,三个女儿、女婿都来给岳父拜寿。

    岳母特意宰了几只又大又肥的鸡,做好全鸡火锅,招待三个姑爷和女儿。

富翁有心只与大、二两个女婿在一起吃饭喝酒,但又碍于老伴和三姑娘的面子,还是把三女婿叫来同席;大、二两女婿与老三同席心中也觉得别扭,三女婿心里也不愿与两个姐夫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不好明说,四人心中各怀鬼胎。

    富翁转着他的小眼睛想了一会儿对三个女婿说:“今天我们翁婿四人吃菜、喝酒要有个讲究”,大、二两女婿连忙附和:“那是!那是!”“你们今天是给我祝寿,那么,就由我点菜,你们说菜名,菜名说对了,就吃那个菜、喝酒;最后按我的要求各人赞个‘四句’,四句赞好了,喝一杯酒。”大、二两女婿连声说:“遵命!遵命!”他二人知道这是老岳丈故意要出老三的洋相,想出的馊主意。

    老头子从火锅里首先夹住肥大的鸡头齐脖子扯下,用筷子高高举起来,故意问三女婿:“三哥知道这个菜叫什么名字?”三女婿不假思索的说:“鸡脑壳。”“噢——”老头子摇摇头,“俗气!俗气!”他转过头问大女婿:“大哥你说说看?”大女婿晃晃脑袋,摸摸下巴说:“此乃‘凤凰头’也。”富翁哈哈大笑,连连说“对!对!”把鸡头夹进了大女婿的碗里,并斟上一杯酒,大女婿谢过,象猫一样,左看看、右看看地慢舔慢吃起来。

    二女婿看见老大吃喝起来了,心里早急得痒痒的,恨老丈人这么慢条斯理的。这时老头子已经撕下一个鸡翅膀,看着三女婿问:“三哥看看这是什么菜?”三女婿瞟了一眼说:“鸡翅膀。”老头子又摇头说:“不雅!不雅!”转过头问:“二哥你说说这个菜名!”二女婿尽管心里着急,还是学着老大的样子,假装斯文地说;“此乃‘两扇风’也。”富翁高兴地说:“二哥也很有见识!”,把翅膀送到了二女婿的碗里,同样斟上一杯酒,二女婿“咝”的一口就把酒吞下去了,呼咙呼咙吃起鸡翅膀来。

    富翁扯下一只鸡腿,夹到三女婿面前,说:“三哥可要想好了,不能再说错咯!”三女婿已经看清了老头子的用心,是故意奚落他咧,硬生生地说:“什么好东西?鸡爪子!”富翁摇摇头叹口气说:“粗鲁!粗鲁!”他再次转向大女婿,大女婿正好吃完了鸡头,其实鸡头有皮无肉,不如翅膀,他不等老丈人问,就抢着说:“此乃擂鼓锤也!”富翁哈哈大笑:“好名!好名!”送上鸡腿,斟上一杯酒。

    老头子在火锅里翻了几下,心想:“头、翅、腿都有了名,不能重复”,又翻几下,夹到一块鸡血,于是将这块血送到三女婿的面前,三女婿很干脆地说:“别问我啦,问他们吧!”老头子心里暗暗好笑,于是问二女婿,二女婿早等不及了:“椐我所知,应当叫‘红货子’也!”“很对!很对!看起来,二哥的学问已经不浅啦!”富翁看了三女婿一眼,心中阴笑,给二女婿斟上第二杯酒。三女婿不动声色,静静地看着他们,心想:“好歹也是岳翁的生日,一切看三姐的份上,三姐贤惠、对我好着咧,由你们吃喝去吧,一顿饭不吃饿不死人。”

    这时听见富翁说:“现在我要你们用‘圆又圆、少半边、乱糟糟、静悄悄’为令说个‘四句子’,说得好的吃菜、喝酒怎样?大哥先来吧!”他料定三女婿什么也说不出来,心中暗自得意。

大女婿究竟是秀才,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不紧不慢地念道:

    “中秋月亮圆又圆,上弦下弦少半边,

    群星闪烁乱糟糟,似水银辉静悄悄。”

    老头子高兴得拍着桌子、大笑说:“好!好!吃菜,喝酒。”

    二女婿在大姐夫说四句的时候就开始想了,他转过头问:“大姐夫,什么是‘上弦’‘下弦’?”大姐夫暗笑不理。他也不等老岳丈请他,就摇头晃脑的念出四句来:

    一张大饼圆又圆,吃去一半少半边,

    嚼在嘴里乱糟糟,全部吃光静悄悄。

    富翁听了,不摇头也不点头,说:“比起大哥的来,差一些,毕竟还是说上来了,吃菜喝酒吧!”稍微停了一停说:“现在看三哥的啦!”此时,三女婿心中的那个气哟,已经忍无可忍了,他看了老丈人一眼,“那我可就对不起了”:

    “丈人丈母圆又圆”,三女婿刚念了这一句,富翁,大、二女婿异口同声叫起来,“不通!不通!人有‘圆又圆’的吗?那不成了皮球啦!”

    三女婿不慌不忙地说:“我说的是团圆的圆,团团圆圆,你们懂吗?”富翁听了连忙说:“不错!不错!有道理,团团圆圆,继续!”

    “死去一个少半边“,三女婿念出他的第二句。

    富翁瞪大了眼睛,用筷子指着三女婿,“什么?有、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三女婿此时不去理他,提高嗓门,念出后面的两句:

    “一个死去乱糟糟,两个全死静悄悄。”

    富翁听完,气得“啊”的大叫一声翻到地上去了,大、二两女婿瞠目结舌,好大一会才回过神来,站起来去搀扶老丈人,大姐、二姐也跑过来帮忙把富翁扶起来,捶背摸胸不迭。

    三女婿头也不回的跑到厨房去自己找饭吃,三姐埋怨他不会说话,丈母娘倒是不怪他,骂老头子心术不正,自讨苦吃。三哥心里还在想,“你们等着吧!看我明天收拾你们”。他把三姐拉到身边,对着耳朵小声告诉她明天如此如此。

    第二天早上,三哥在厨房吃了饭,找好家什准备上山给岳母砍柴。大、二女婿在堂屋里与岳父闷闷地吃饭,三姐站在堂屋门口向着两人大声说:“我看大姐夫、二姐夫又吃肉、又喝酒,什么事都不干,也没有脸!就是喂狗,也还要在门口“哐”几声,今天三哥上山砍柴,你们都得去,否则,中午汤就没得喝啦!”

    富翁昨儿晚上弄巧成拙,今儿不好意思,挥挥手,示意大女婿、二女婿跟着去。三人出门而去,三哥在前,与邻里们打招呼,还在一个年轻小伙子耳边唧唧呱呱了一些什么,大、二两人无精打采地跟在后边,也不知他们说些什么。

    三人进了柴山,三哥朝一个方向一指,“你们两人就在那边随便去搞一点吧,撇脱些,我到林子深处去砍一回”,说着就躬身钻进林子去了。

    大、二两人这一下可就蒙了头了,不要说砍柴,站在这凉飕飕的山林里听见一只鸟“扑”地飞起来,就吓得浑身发抖。两人这里看看,那里看看,拿着刀不会砍,满地的枯枝不会捡,东穿西转的转到一处,看见有一堆捆好了的柴摞在那里。老大看看老二,老二看看老大,商量着说:“不如就在这里捞一捆回去吧?”“看来只好如此!”于是,二人上前,费了好大的劲、费了好长时间,勉强一人拿下一小捆,又费了好大的劲才扛到肩膀上 。二人都是绸缎衣衫长发辨,不是这里树枝挂住,就是那里荆刺钩住,没走出几步,已经狼狈不堪了。

    “站住!”雷鸣般的吼声从背后传来,二人瘫倒在地,随着,“哪里来的毛贼,竟敢偷老子的柴!”拳打、脚踢,雨点般落在老大、老二的浑身上下,两人在地上来回翻滚,泥巴糊满全身,无还手之力,“爹呀!妈呀!”地不住求饶。

    三女婿早就砍好一回柴,码在背架子上,远远地在暗处看着,见老大、老二在挨打,连忙背起柴,飞快地跑回岳母家,放下柴,跑到堂屋门口,看见老丈人还在生闷气,也不管他,大声喊:“搞拐啦!搞拐啦!大姐夫、二姐夫偷别人家的柴,被抓住了,在挨打咧!”富翁腾地一下跳起来,跑到门口问:“在哪里,在哪里?怎么打的?”

    三哥把前后经过比比划划说一遍,老头子还是没听清 问:“到底怎么打的?”三女婿大声说:

“抓住凤凰头,扯起两扇风,一顿擂鼓锤,打出红货子来也!”

    老头子“啊!”大叫一声,再一次晕过去不省人事转网络文章

三个女婿拜寿/三则

苕女婿学乖

从前,有个伢子小时候就拿了八字,订了一门亲事,后来女方嫌他苕地苕气,提出要退亲。

伢子的爹妈跟他说:“这也怪不得我们两老,人家要退,我们也没办法,这有三匹白布,把给你到外头去找师傅学乖,见见世面,你学得有本事,就回来把那个姑娘娶过来;不行的话,就该你打一生的单身汉。”他背起三匹白布就出门了。

没走好远,碰到几个捡狗屎的老头子,老头们你一句我一句地在日白:“中间一堆臭狗粪,围了一转臭绿蚊,见我一拢来,一起都起来……”他听这话蛮有趣,就记住了。

他走到一口塘边,看到一个人望着塘里说:“一塘好水,可惜没养鱼。”他又把这句话记住了。

他又走了一会,看到一条河里蛮多鱼在水里跳上跳下,一个人空起两手站在河边说:“一河好鱼,可惜无网。” 他又把这句话记住了。

他走到一个独木桥,看到两个秀才一走一晃,一个秀才说:“双桥好过。”那一个说:“独木难行。”他又把这句话记住了。

他又走了一截,看到一个人在耕田,那头牛死也不肯走,那人用鞭子一抽,牛往前一冲,把牛绳崩断了,牛栽倒在田里。那个人恼火地说:“拉断犁头把,摔死你老黄?”。他又把这句话记住了。

他走到一片茅草湖看到一只野鸡跑出来了,这时,两个猎人都把枪端起来了,一个说:“出来一只花野鸡,两人把枪举。”那一个说:“不知是你的,不知是我的。”他又把这句话记住了。

他来到一个十字路口,两个到京城赶考的秀才回来了,别个肯定是考得蛮好,两个人都蛮得意,在这里要分手了,他们说:“就这么说,州里不会府里会。”他又把这句话也记住了。

他背着白布在外头白转了几天,也没有找到师傅,只学了那几句话,别人也没有要他的白布,他像“迢以巴线鸡”回家了。

有一天,他的丈母娘家里请客,接他过去好凭亲戚朋友退亲,他只好去了。

别的客先去了,他后头才去,都开席了,他还是女婿呀!别人看到他去了,都站起来跟他打招呼,他说:“中间一堆臭狗粪,围了一转臭绿蚊,见我一拢来,一起都起来。”客人们一听以为是他没到就开席了,把娇客得罪了,大家都连连向他作揖陪礼。支宾先生也连连直喊:“来客了,筛茶。”

筛茶的听说他蛮苕气,就筛了一碗白开水给他端来了。他一接过来,说:“一塘好水,可惜没养鱼。”客人们一听,都蛮奇怪,都在说他苕气,不苕么!他说的话还蛮像是有文化的几句话。筛茶的连忙跟他换了一杯茶。

他与姑娘还没退亲,当然是明职明份的女婿,女婿来,就要吃荷包蛋,谓之喝干茶。丈母娘跟他打了一碗鸡蛋端来,却没拿筷子、调羹,他一看就说:“一河好鱼,可惜无网可打。”

丈母娘就叫人给他拿了一只筷子过来,他一看就说:“双桥好过,独木难行。”

丈母娘一听,心想,这个苕女婿不苕了么,蛮会说话了,转身去跟他拿调羹喝汤。她搞慌了,厨房门的天槛梆了额壳,一下子“参倒”在地上了。他看到了,随口说道:“拉断犁头把,摔死你老黄。”一下惹得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他未婚妻在闺房里听到堂屋里闹得哄哄声,不晓得是什么子事,就挑起门帘往外一瞄,他一下子看到了,就说:“出来一只花野鸡,二人把枪举,不知是你的,还是我的。”

这一下满堂客人和他的丈母娘都说女婿不简单,蛮有学问,说的话都蛮有知识,听他那口气蛮有来头哩!大家连忙把他请到上席坐了。

他一吃完饭下席就要走,丈母娘和来的客人们都来送他,他望到他们说:“就这么说,我们州里不会府里会。”大家一听不得了,以为他要告到州里、府里去,于是把他拉转来陪不是,再也不提退亲的事了。根据《垄上故事会》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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