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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bsessiveness 【执念】 41

(2012-07-02 21:37:38)
标签:

秀志

喜剧

长篇

杂谈

分类: obsessiveness【执念】(RS)

“很对。”

赤井低沉自信的声线从背后传过来,伴着走近的沉稳脚步声,整个人的气息磁场般轻易地铺展在房间里,直达角角落落,甚至包括某人的心底。

宫野脚步一滞,思维一时没有跟上。

“这个时候,半夜还在找我的女人,的确该珍惜对待。”

男人习惯似地伸手从背后揽住志保的腰,歪下脑袋,压低的声音有些玩味的语气,带着些温热的气息散开在宫野脖颈和耳朵周围的皮肤上。

落地窗外晃动着雪花的影子,气氛忽然暧昧得乱七八糟。

湖蓝色眼底,积蓄着的寒意映着雪花飘飞的影子,流转过美丽的光泽,女人低头勾起嘴角,不是笑。

左臂不易察觉地微屈,臂肘骤然用力向后打去,宫野专业的格斗动作果断利索,自信十足,毫无犹豫。

赤井本能地侧身避开这一击,宫野一蹲身旋过身子,长腿快速贴地面扫过,逼着对方凭借强健的腰部力量做了个空心后翻。

刚刚落地,赤井曲起右臂斜竖在面前自卫,侧头躲避宫野原本该直达眉心的一拳,强硬地克制住左手想要反击的本能,自己险些没有站稳。

屈肘打在女人的腿上,瓦解掉宫野屈膝上顶的攻击动作,赤井左手下意识出拳,拳掌在距离志保极近的地方凭空停住,强制着收至身侧,做回防守的姿态,继而感觉到腰侧一阵钝痛。

大幅后仰着避过宫野的下一拳,攻击带起的气流卷起男人额前的黑发,腰侧的痛感真切得离谱,赤井双手钳住宫野高速打至面前的臂肘,卸掉对方攻击的力度,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动作幅度。

下一秒又是被女人贴地横扫逼出的一个后空翻。

近身小幅度搏击,赤井两臂收在胸前,轮番抵御着宫野不断进攻的动作,对方不惜力度,击打在小臂骨肉上发出一声声闷响。

赤井一手抓住宫野出拳的左臂,大力拉过一个角度,随即收紧手臂,竭力逼宫野靠近墙面,想借助后侧墙面和书柜夹成的三角区域困住对方。

不慎,小腹又挨了一下。

 

 

SOG的格斗能力是有过排序的,当年内部友谊赛的结果人尽皆知:赤井和宫野并列冠军,黑羽第二,工藤第三。

抽签分组,宫野撂倒了黑羽快斗,工藤自然输给赤井秀一。然后该是小组第一名间的冠军角逐和小组第二名间的季军角逐。

工藤不服,控诉比赛规则不公,要挟裁判席众同事,表示要和宫野志保加赛一场,角逐亚军——年轻气盛的某侦探当年显然有着必胜的把握。

谁知加赛还没开始,工藤大意失荆州,先输给了黑羽快斗,只好老老实实自觉自愿地做起了观众。

于是决赛依然在宫野志保和赤井秀一之间进行。

按照SOG的逻辑,格斗竞技是不分男女,不拘战术的——对于执行任务的特工来说,性别绝对不是能令敌人区别对待的理由,而固定的战术模式对于经验丰富的特工而言,只是实际操作中的累赘。

但实际情况或许还是略有偏差。

整整四十分钟,赤井秀一在格斗过程中只是防守,没有一次进攻;宫野虽然频频进攻,却没有一次能突破对方的防守。

僵持之下,裁判席只好宣布平局。

所谓宫野志保与赤井秀一,并列SOG格斗第一名,就是这样来的。用工藤的话说,赤井的表现不专业,很不专业。

和女人格斗是必定不可以输的,否则就不能叫做男人;可是赢了女人,就会觉得胜之不武——宫野其实完全清楚赤井的心理活动。

但这并不代表宫野胜不过赤井:格斗竞技不分男女,但赤井秀一可是能把男女分得很清楚的。

舍不得下手,就是输家。

宫野撑住赤井的肩臂,踢住身后的墙体借力,以男人的肩臂为轴,笔直地撑起身体做了个漂亮的空翻,长腿在空中划过,擦着天花板险些踢碎了周圈晶亮的小装饰灯。

随即脱离了赤井的钳制,反身把男人逼到了墙角。宫野伸腿踢开对方防御的双臂,横起右臂迅速封住赤井的喉部,同时左手一拳打在男人的上腹部,让对方结结实实地贴在了墙上。

赤井再次收回下意识想要反击的腿,老实而无害地贴墙站好,腹部吃痛,有些夸张地故意皱了皱眉。

没人能赢我,但如果是你想赢我,那就很容易——

不是放水,只是舍不得。

 

 

“有进步。”

赤井从容地评价着,气息均匀地盯着眼前微微有些喘气的女人——说到底男女之间的体力差异还是很大的。男人轻柔地握住横在自己脖颈前威胁着的手臂,两个人保持着当下的动作,眼光毫无深意地对视着。

纯粹是打累了——赤井勾起嘴角,任由女人抽回右臂。

不一会儿,储藏间里传来物品翻动和抽屉开合的声响,赤井习惯性地活动着手脚的关节,修长的十指扣在一起随意撇动着。

宫野拉开抽屉,本该放在餐厅的瓷质烟灰缸正安静地躺在抽屉里,干干净净的白瓷看起来十分滋润。

“你戒烟了?”

志保拎着药膏出了储藏间,忽然想起赤井已经很久不抽烟的事实,眼光扫过室内原本该有烟灰缸的地方——果然都没有了。

男人没有回答,敛静地坐在沙发上翻着昨天的报纸,侧影刚毅冷寂。宫野毫不介意地在对方身边坐下,伸手去撩赤井贴身穿着的羊绒衫。

“不用了,不严重。”

意外地,赤井伸手按住腰侧的衣角,直接拒绝了宫野的医疗援助。

下一秒,衣服被狠狠地从男人手里拽出来,宫野眼神冰冷地看了一眼赤井,公事公办的态度示意对方赶快举手投降。

当然只有自己乖乖掀开衣服的份儿。

赤井转了个身,面向宫野掀开衣角,任由对方秉承着救死扶伤的态度对自己可能受伤的腰部仔仔细细地观察着。

“伤呢?”

仔仔细细地观察着男人腰间健康均匀的肤色,宫野犹豫了好一会儿,顿顿地抛出一个让双方都很尴尬的问题。一阵寒意随即掠过,赤井不由打了个哆嗦,尽管屋里暖气其实很足。

“其实,没有淤血。”

赤井赶紧放下衣角,小心翼翼地给了一个很可能让女人爆发的答案,果然,宫野一张脸立刻沉了下来——难道真的是自己力度太小?

这男人是铁打的还是铜铸的……

宫野阴沉着连甩下东西,转身上楼进了卧室,砰一声关上了门。

赤井臆想着做了个无奈的摊手动作,确信宫野卧室的门已经关得死死的之后,放松神经靠在沙发上,伸手到另一侧腰部缓缓揉着大片淤青。

这女人力度不大,技巧却很厉害。

 

 

“不是你打的,难道是我打的吗?”

宫野啪的一声摔掉手里的听筒,理直气壮的狠戾声线还回荡在办公室不小的空间里,几个拿着文件站在桌前的小辈,冷汗默默地湿了后背,显然没有发现他们的宫野前辈语气中夹杂的一缕得意。

赤井秀一身上新添了几处淤青,找不到文件出处,司法部的电话打到SOG来报备,被宫野一顿骂了回去。

志保转过身背对着一群大气都不敢出的晚辈,双唇抿起一丝复杂的笑——得意夹杂着某些忧心。

赤井的身体是很金贵的,或者说SOG们的身体都是很金贵的:每次任务过后都会有详细的伤情和医药记录,康复情况要严格划分医疗责任。

哪怕只是这几处来历不明的瘀伤,也够司法部一阵倒腾了,认真划起责任来,审查过程中有没有动用私刑,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宫野前辈,这份急件要拜托您……”

身后的晚辈小心翼翼地低声念叨,生怕一个不留点燃了宫野难得一见的脾气,声音里全是被逼无奈的紧张。

宫野接过文件,低头一看正是今早传真过来的:赤井秀一最新伤情报告。志保倚着办公桌桌沿,强忍着笑意还摆出一副怒火中烧的忧心表情,提起电话听筒手指灵活地快速敲击着键盘的数字。

“听好,我只说一遍:赤井少将是FBI人,但更是SOG的少将,碰巧还是我先生,所以这种不明不白的伤情报告就不要找我签字。如果司法部处理不了这种见不得光的问题,那SOG就算撕破面子强行接手,也不会看着你们手底下的人对赤井少将胡作非为。”

听筒再一次被摔回座机,宫野拎起大衣就往门外走。

“志保,要出去?”

经过会议室,James从开着的门看到匆匆走过的宫野,顾不上一群正在培训的新人,扬声问了一句。

“我去司法部,省得赤井死在那儿,还得等他们发传真通知。”

志保顿了顿脚步,刻意调大了分贝,语气略微焦急伴着一些轻慢的不满。果然,一句话落地,会议室就传出嗡嗡的议论声。

有时候人不能总是被舆论利用,总要做一回操纵舆论的人;也不能总是被做缺德事的人牵着鼻子走,总要自己也牵一回别人。

至于手段不怎么光明,结果好就无所谓了。

Eye for eyeteeth for teeth

这种手段送给唯结果论的阴谋家们,刚刚好。

 

 

“序列的事情……当初谈好的……”

赤井坐在司法部空旷的会客厅,大大方方地打着电话——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窃听是有可能的,但如果在司法部被窃听就等于对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那么就按计划……放心……”

男人挂掉电话,低沉的日语声波消失在会客厅凹凸不平的墙面上,他灌了一口茶皱着眉靠在了椅背上,身上几处瘀伤还在隐隐作痛。

果然不能小看了志保。赤井嘴边浮出一丝笑意,眼角是淡淡的骄傲,一时牵到痛处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宫野不常踏足司法部,作为CIA,对FBI的直属上级机构还是有些避讳的,政治关系是宫野最不愿处理的,所以干脆绕着走。

但今天例外。

赤井回到审查办公室时,宫野正倚在桌子前,翻看着桌面上薄薄的几份文件,对走进来的赤井并没有什么反应。

“这是什么。”

志保转身看着站在身边的赤井,手指在一张纸页上轻扣了扣。

“司法部对我的起诉书,就等我签字了。”

男人懒散地在办公椅上坐下,把自己茶兑了热水推到宫野身前,半开玩笑的口吻,调侃着答道。

宫野疲倦地闭着眼睛,养了神后从包里抽出一张折叠着的A4纸,稍作犹豫的神色,摊开,放在那张所谓的结案陈词上,端过水杯小心地压上。

“要签底下那张,就先把上边那张也签了。”

赤井看着女人转身往外走,背影有些无奈的荒凉,他把眼光投向桌上的A4文件,抬头用Times new Roman的粗体打印着:

Divorce Agreement

一种不适感忽然顺着血管流遍全身,就像是那一年在实验室的神经毒素,压迫着难以呼吸的痛楚,缺氧让思路快速混沌起来,接着是四肢反应逐渐迟钝,最后失去所有行动力。

赤井坐在椅子上,有种忽然不能动了的错觉。

You wonder get divorcewith me.

<你想离婚,和我。>

声带还是本能地遵照了最强烈的欲望,男人低沉的嗓音听不出什么端倪,却让走到门口的宫野无端地浑身一震,有种忽然不能动了的错觉。

呼吸的节奏慢慢契合,志保扶着门框,混沌的思维竭力想要抽出一根恰当的丝线,或许只是一句话,一个词,或是一种语气。

With this marriage.

<和这段婚姻。>

女人丢下一句话,快步走出办公室,高跟鞋在走廊的地板上敲出声响,背后的玻璃墙通透得甚至让她不敢回头。

好像忘记在句首加上判定词了。宫野发动起车子,摇下车窗没有开暖气,冷风呼呼地灌进来却带不来没有什么明显的清醒感。

好像忘记说:No

——You wonder get divorcewith me.

——Nowith this marri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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