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摩诃衍尊者为邪见不应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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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粗字为《新月释》所说。
无念和尚宗(指一位被称为摩诃衍的人依自己错误的见解建立的宗派,由于他本人是出家和尚,故称其建立的宗派为和尚宗,又因为他对初学者强调一开始就无念放松而住,故总称无念和尚宗),
尊者能令有缘弟子获得成就,他的见解怎么可能是邪见呢?若尊者的见解有错误,那所有令众生获得解脱,成就佛果的见解,也全部是错误的,过失难免。
主张任何时中都不作任何观察,只将身体稳坐下来,将心安住下来,
摩诃衍尊者的主张,完全是对利根者言,下根者并不适合,所以尊者没有任何错误,错的是众生的分别执著。
由于这种修法没有胜观的明分(光明这一部分)的缘故,就象一块顽石沉入大海一样,浸泡的时间再长也不会发生变化,只是平庸地安住着,不会产生任何修法的功德。
在二转中,如来藏光是清净世俗,并非胜义谛,入定安住时,胜观的明分(光明这一部分)已经融入空性,而灭尽光明显现,如果摩诃衍尊者的修法只是平庸地安住着,不会产生任何修法的功德,那诸佛菩萨的修法同样如此,因为入灭尽定时,谁也无法见到光明故,如此就行就失去了意义,这个过失谁也无法承担。
应知麦彭仁波切在这里谴责的是,好高骛远者,并非摩诃衍尊者,麦彭仁波切至始至终都没有点摩诃衍的名字做谴责,如果未能正确理解麦彭仁波切的密意,人云亦云,说摩诃言尊者的观点有错误,那真是误导众生了。
若没有胜观,则任何微细的功德都不会产生,无法对治二障之垢,纵然如是安住百千万劫仍旧轮转生死。
胜观和空性无二无别,入定安住时,虽然看不到光明,但并没有离开光明,所以才会有出定,若没有光明,永远都没有出定的时候,这样才是真正的无法对治二障之垢。
这里的“和尚”是指藏王赤松德赞时代一位从敦煌到藏地弘扬佛法的出家人,历史上称为摩诃衍,藏文音为“哈相玛哈雅那”,玛哈即大,雅那即乘,哈相即和尚,所以总的意义为“大乘和尚”。“和尚”、“喇嘛”本来都是对德高望重出家人的尊称,后来也泛称广大出家僧众。
既然“摩诃衍”意为大乘和尚,又是对德高望重出家人的尊称,就不应该对尊者讽刺地贬低和诋毁。事实上,摩诃衍尊者在藏地的禅宗传承,已经和我们宁玛巴的大圆满融为无二无别一体,想必没有人敢说大圆满传承有错误。
萨迦班智达和班钦额秋总结了主张一切时中都不应执著的主要有三类:摩诃衍的无念和尚宗;噶举派部分未证悟的弟子,他们认为大手印修法不分暂时与究竟,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有执著,否则会对真正的止观双运修法构成障碍;宁玛巴部分未证悟的弟子,他们也认为修大圆满时不分初学者与圣者,利根与钝根,一切应无执著。其中以摩诃衍的无念和尚宗最具代表性。
在这里最应该谴责的是,噶举派部分未证悟的弟子;宁玛巴部分未证悟的弟子,摩诃衍尊者不在此内,那是分别心添加上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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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诃衍到藏地弘扬他的见行时,说他所弘扬的是禅宗顿门的修法,但通过下面的分析,就可确知,摩诃衍的见行与禅宗顿门相违。
这是对噶举派部分未证悟的弟子,及宁玛巴部分未证悟的弟子而说的,如前所说,噶举派部分未证悟的弟子认为,大手印修法不分暂时与究竟,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有执著,否则会对真正的止观双运修法构成障碍;宁玛巴部分未证悟的弟子也认为,修大圆满时不分初学者与圣者,利根与钝根,一切应无执著。
若误解为直接说摩诃衍的见行与禅宗顿门相违,就有胜义谛无法弘扬之过。初学者,或者下根者普遍接受与其根基相应的法后,往往轻视实修胜义谛者,认为胜义法要高不可攀,谁都没有资格修,这才是真正的邪见者,诋毁正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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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宗祖师印证开悟所依的经典主要是《楞伽经》和《金刚经》,故禅宗可以相似地包括在显宗。
之所以说禅宗是显宗,是因为其所修的法,主要是《楞伽经》和《金刚经》等般若经典的内容,并是上根者的修法。
但从它“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等的特点看,又超出了显宗的范畴,而与密宗的大圆满、大手印等相类似,故禅宗也可相似地包括在密宗中。
禅宗修的是显宗中观修法,空性不立文字,教外(中观)的初学者不传,所以,从本来清净而言,不仅禅宗,整个显宗的大中观,与密宗的大手印、大圆满都没有差别。因此,禅宗不是相似的显宗,也不是相似的密宗,而是显密无二圆融的一个宗派。
但大圆满、大手印等有着不同的传承体系,又专有不共同的续典,而禅宗又没有如密宗中的灌顶等的传承,因此也不是完全意义上的密宗。
这是对于未获得证悟的凡夫而言的,一旦获得证悟,登上一地圣位后,这些差别就不存在了。
“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禅宗不施设文字,不安立言句,直传佛祖心印,而教外别传,意谓在如来言教之外的别传。
从广义而言,这样安立(在如来言教之外的别传)无可厚非,但是概念比较模糊,说禅宗教法以外的别传更准确。
心印:心者佛心,印者印可或印定之义,禅宗不立文字,不依言语,只以心传心,以佛心印定众生心,证不二相,故称心印
因为诸法的本性就是心的本性,所以禅宗着重修心,安住心的本性,证悟心的本性时,自己的心和佛心成为无二无别,这就是心印,印,指无二无别。
(有人认为:“不立文字,教为别传”中的“教外别传”,应该指在佛教的教门外不传,只在入内道的弟子中传。若是如此解释的话,在这点上禅宗与内道其余法门没有差别,都是在入内道的弟子中传,因此就用不着用“教外别传”来描述禅宗的不共特点,只用“不立文字”来描述就可以了)。
佛教教门和如来言教意思是一样的,若此处“教外别传,应该指在佛教的教门外不传”不合理,那前面“教外别传,意谓在如来言教之外的别传”也不合理。
因此,教外别传的教,应正确理解为禅宗之教。
密宗尤其大圆满的三大传承中,除耳传需言语外,密意传即是不立文字,弟子得加持安住本性而证悟;表示传,也是不依言语,依手印、水晶等表示的密意而证悟。密宗大手印的究竟修法,也是依上师加持,弟子以信心修上师的密意而证悟。《大幻化网根本续》中讲报身佛亦是不依言语文字而传密意。因此,在“不立文字,教外别传”上,禅宗与密宗有相似之处,所以禅宗也可相似地包括在密宗中。
如果只是相似,禅宗和密宗就无法圆融,禅宗就不是大圆满的本来清净,大中观、大手印、大圆满那就不是无二无别,而只是相似,过失难免。
但若无正见、无福智,不取舍因果,仅不忆念不分别去修禅宗、大圆满等法,徒增业障而已。譬如小孩骑“飞马”,是不可能到达目的地的。
无论修禅宗、大圆满,所谓的正见、福德智慧、取舍因果等世俗勤做,都必须舍弃,不作任何忆念,自然安住于心的本性,否则,就会误入歧途,不可能达到成佛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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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坛经》中有描述六祖开悟的经过。经中关于六祖开悟的经文有二处:一、在《行由品第一》的前面有“见一客诵经,惠能一闻经语,心即开悟。”二、在《行由品第一》的后面有“为说金刚经,至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惠能言下大悟。”紧接着的经文是“便传顿教及衣钵云,汝为第六代祖。”因此,惠能是在第二次大悟后成为六祖。而且前后二次悟有差别,前者言“开悟”,后者言“大悟”;前者未具体指出所闻经文的文句,只言:“一闻经语”,而后者具体指闻“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后者是在五祖问惠能“米熟也未”,惠能曰:“米熟久矣,犹欠筛在”后,给惠能密传《金刚经》时,惠能大悟,由“犹欠筛在”可知,前一次“开悟”,不及后一次“大悟”。又《般若品第二》中云:“善知识,我于忍和尚处,一闻言下便悟,顿见真如本性。”由此可见,六祖是在五祖给他密传《金刚经》时顿悟本性的。因此,应该认许,五祖给惠能密传《金刚经》,至“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时,惠能大悟,成为六祖。过后,六祖在南方广弘禅宗顿门,以此禅宗在汉地广泛地弘扬开来了,同时在北方弘扬禅宗的还有五祖的大弟子神秀,他所弘扬的禅宗被称为“渐门”。
六祖慧能大师不识字,没有经过闻思抉择正见,取舍因果等的前行修炼,听到《金刚经》的“应无所住而生其心”,顿然安住而大彻大悟,但惠能大师并不因此无有正见、无有福德智慧,、不懂得取舍因果,因为前世已经积累了足够的资粮,今生成为即生成佛的利根者。同样,摩诃言尊者弘扬的是禅宗顿门法,摄受的弟子自然也是利根者,若一味地要求利根者渐次修行,极有可能耽误他们的解脱时机,若今生错过了解脱时机,来时不一定再次获得人身,就算获得人身,不一定有幸再次遇到有缘的具相善知识,这样一来,解脱就遥遥无期,这样的过失非常巨大,谁也负不起这个责任。
所以,说摩诃衍尊者是邪见者,是对尊者最大的诽谤和诋毁,损害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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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诃衍的邪见
其一,麦彭仁波切从未说过摩诃衍尊者的禅宗见解释邪见;其二,无垢光尊者赞叹摩诃衍尊者的观点;其三,尊者的部分弟子通过修禅宗获得了成就,由此可见,摩诃言尊者的见解绝非邪见,而是正见,其与弟子们的证悟完全是善证。
《射向怀疑的箭》云:“史载摩诃衍尊者的内证功德十分了得,他每晚都可赖其高深的禅定功夫而不眠不休。”当时藏地有一部分人依随静命论师闻思修次第传承,不离身语勤做,反对摩诃衍的做法,由此形成两派,互相辩论。
《射向怀疑的箭》又云:“但即便如此,与菩提萨埵、莲花戒论师等大德异常重视积聚福德资粮等之行持相较,尊者及其弟子们外在显现上心行处灭、言语断道的禅宗风貌,的确会给很多人造成一种禅宗不太重视积累福德资粮的印象。”实际上,无论摩诃衍尊者的无勤顿门,还是静命论师的勤做法门,都是利益不同根基众生的殊胜正法,不应取一舍一,更不应成为敌对二派。佛教辩论,是修学者通达法义的一种渠道,无论输赢,都能令智慧增上,获得无碍辩才。
、历史上的授记与辩论
持明无畏洲说:“佛及与佛等同者,才能决定众生的根基。”因此,我们不能决定摩诃衍本人的根基,仅对他所弘扬的见行,作一分析。
既然“佛及与佛等同者,才能决定众生的根基”,那么是谁在说“摩诃衍的邪见”呢?这不是评判尊者的根基意乐吗?扪心自问,这种说法是否会误导众生?甚至令众生因诋毁尊者而堕入恶趣,后果何其严重!